前隨著口中吐出的菸圈一同冉冉升起的美麗煙花。靜待剛才自己塞進門內的毒氣棒發揮作用,將裡面所有的人‘清場’。
……煙火荼蘼…彼岸花香——屍體在人們所不知之處堆疊、增長……
煙火旖旎,夜風輕蕩…更上層樓……
三樓,煙花似火,美人如玉……“唔~布萊辛頓先生。”如玉的柔荑搭在男人微供起的寬闊脊背上,議員夫人的聲音裡滲出甜膩,“你要不要再來點酒?”手指輕輕的在那寬闊的肩脊處滑動,下一秒就落了個空——手捧照相機的男人,低著頭,移動腳步專注的透過取景框調校光圈、篩選角度,頭也不抬:“不用,謝謝。”
“哦。”收回落空的手指,不甘的半握拳捻在前胸,議員夫人心底淡淡的挫敗混著空虛,與更多的迷醉和慾望猛烈衝突著。
只開了朦朧的暖桔色地燈的精美臥房,黃銅鏤花的伊斯蘭教古典造型的窗臺上,絲絨軟墊裡,那塊美麗的祖母綠在漆黑的夜空中瑰麗煙花的映照下,宛如夜遊精靈眨動的綠眼睛,忽明忽暗的閃動幽綠的光……顯現蠱惑人心的魔魅……這不是議員夫人對寶石的感想,而是…交握著雙手站在一旁,注視著白哉不時從相繼取景框上抬起的那雙不同色的眼眸時的心動。
認真工作的男人別有一番魅力,更何況現在顯露出這副認真姿態的男人本就生得俊美如神邸……靜靜站在臥房一角的議員夫人,緊握著雙手,壓制著體內升騰而上的慾望。她想要眼前的這個男人,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睛,那寬闊的脊背和堅實的臂膀……明明眼下已經只剩下他們單獨二人,她卻還是進不去那副胸懷中。
議員夫人難掩心底的挫折感,眼前的男人,不知是真的不解風情,還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彬彬有禮的跟著她進到她的臥房後,居然還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冷漠……卻又偏偏在某些舉動方面勾起她無限的遐想……
一進臥房,便褪去軍裝外套,脫了面罩,拉松領帶並將領帶下端順手塞進襯衣胸袋內的男人,下一步所做的舉動卻是完全背棄議員夫人暗自心跳加速的期盼。就在她咬著唇看著男人除去外衣,心蕩神馳的準備就此偎入他懷裡時——對方卻只是將手中沉重的攝影工具箱放在地上,熟練的取出攝影工具,頭也不抬的請她取出珠寶放在窗臺上……之後,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那枚寶石上。
雖然也覺得對方不解風情到可惱的地步,但是……被晾在一旁議員夫人看著眼前煙花明明滅滅,轉瞬流星似的光芒不時照亮下,男人專注於工作的身影和那張冷凝俊美的容顏……議員夫人心底被撩起的想征服他,也被他征服的火熱慾望,還是將這少許的羞怒蓋了過去。——反正夜還很長,煙火也不過是轉瞬之光……這麼想著,議員夫人看著化身珠寶攝影師的白哉認真工作的模樣,在一旁絞盡腦汁的暗示、引誘他。
——藍染還沒訊息。“咔嚓”一聲又按下一次快門,白哉微偏下頭,不著痕跡的甩掉議員夫人悄悄摸上自己髮尾的手,虛與委蛇的衝引誘再度落空的議員夫人淡然一笑。讓那隻被晾在一旁,已經嚴重慾求不滿的雌蜘蛛瞬間又痴迷的馴服了下去,繼續乖乖的維持矜持的假象站在原地。
當然就算她真撲上來,白哉也有的是辦法不碰她半點的將她安撫下去,只是他向來懶得對用完就扔的東西多費心思,所以,笑容就當施捨給她的好了:“很抱歉,夫人,馬上就能拍完了。”知道這一句話和這一個笑容,夠讓議員夫人繼續心甘情願的一邊涼快上好幾分鐘……繁花似錦的煙火下,攝相機閃光燈的閃耀中,白哉安然冷靜的繼續手上的作業。
……“咔嚓咔嚓”的懷錶轉動……
……“咔嚓咔嚓”的相機閃光……
……三樓和二樓……樓層不同,時間卻是踩著相同的步伐一格格的走過……再不回頭……
所以,當一直沉寂著的嵌在耳內的聯絡器傳來藍染的一聲“OK”後,飄溢著伊斯蘭教古典風格的議員夫人的臥房內的閃光燈也終於停止了閃爍……“啊,難道~拍完了嗎?布萊辛頓先生。”站在一旁迴圈往復的品位著氣惱——羞怒——心蕩神馳三部曲的議員夫人,由於被心底雲霄飛車般的情緒煎熬得太久,以致於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拍照終止的瞬間,還一時反應不過來。
“嗯。”仔細而熟練的將攝相機鏡頭、三角架等等工具拆下放進工具箱內裝好,白哉衝站立一旁的議員夫人緩緩的伸出手,性感的笑容在俊美精緻的五官間鋪開:“居然費了這麼多時間,我很抱歉。”“不,沒關係的……”伸手握住那隻手,被緩緩的帶往那副寬闊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