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不,不準揉…哈……別咬,嗚…啊……”一時間,曾經一度消逝的動人樂章又重新在深藍色的慾望海洋中奏響。惡劣的舌尖將彈潤的尖端,碾在齒尖慢慢滾動,滿意的享受著被啃噬的身體的顫抖和抽泣,白哉依舊遊刃有餘的繼續話題:“……我想還是有必要證明:我不是太監……嗯?~~”伴著低沉魔魅的最後一個字滑出唇際的上翹音,惡劣的人也故意將口中的尖端一瞬剔高,成功換來一聲高亢的動人魅音,始作俑者低低的輕笑在被侵略者的耳裡聽來,分外刺耳。
昏暗如洋底的深藍色空間,突然有細小的冷光乍現,立刻驚出一波劇烈的潮湧……“你,你給老子住手!!聽到沒有?不要!放開我,變態!!”赤紅色的眼眸瞬間恐懼的瞪圓,修長結實的雙腿跪在深藍色的水床襦上蹬動,戀次渾身凝汗拼力掙動,努力閃避白哉,以及白哉手中突然顯現的小匕首。偏偏身下柔軟的水床墊,彷彿漂浮浪頂的舢板一樣,一壓就陷,根本找不到著力點,而且……猛力崩了兩下被反縛在背後的手,除了換來火辣辣的痛之外,根本沒有掙開的跡象。
眼見白哉手中細細的寒光已經越來越逼近自己,戀次額上細密的汗珠,逐漸匯聚出細細的渠道,沿著稜角分明的臉龐滑了下來,滴在自己身上,砸得心都發顫。拼命掙扎著身體,戀次將自己的牙咬得“喀喀”響,才能忍住不尖叫出聲。他怕……雖然很不爭氣,但他真的很怕!他不明白白哉為什麼會拿出刀來,而且還是在床上……種種不堪的設想爭先恐後湧上來,恐懼鋪滿心底,戀次掙扎得更加拼命。
感受到戀次的恐懼,扣住在身上彈動脫跳如上岸活魚般的人,白哉伸舌舔了舔那具活力十足的身體,沉進耳裡的含笑的聲音低而魔性:“……呵,放心,我沒那種特殊興趣。”“靠!!~!去你的!居然又騙我!!!”超高音域的怒吼雷一樣在房間裡炸開,戀次目呲必裂的吼得驚天動地。都是白哉這死變態,沒事在床上突然變把刀出來,害他還以為他是玩那種變態遊戲的垃圾,獨自緊張個半死,結果拿刀是用來割他褲子……他姥姥的!@#%&**&%#@……
雖然白哉手上那把刀不是原來想象中那麼不堪的用途,令戀次放心不少,不過一放下心來,怒火熊熊就燒得他差點噴血。因為如此一來,不就顯得他自己前面那些胡思亂想,更……。OO他那個XX的,越想火越大,這下戀次倒真恨不得把白哉捆起來SM一番。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早說清楚,他也不會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氣到極點,紅色“空對地導彈”再度砸向白哉,只是這次剛到半途,就已鎩羽……白皙的手牢牢捧著紅髮的腦袋,白哉在他斑斕的眉間印下一個吻,低沉磁性的聲音彷彿海風吹過:“噓~~你乖一點。”
“我呸!你當你是什麼東西,老子憑什麼對你乖?!”聽到白哉哄孩子一樣的話,戀次更是怒不可遏。混帳東西,什麼玩意?!加上這次,他已經騙了他四次,四次!!一句道歉也沒有,就綁著他的手,發情的狼一樣對他又舔又摸又啃又咬,佔盡他便宜。現在還馴狗一樣叫他乖……門都沒有!牛脾氣上來了,紅色的身影在白哉懷裡變得如火一般躍動不已:“每次都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告訴你,老子不吃你那套。養你兩個月算老子發善心,做善事,走黴運。現在我們兩清,以後再沒關係!!你給我滾開。”
努力鎮壓懷裡脫跳不桀的火焰的白哉,聽到戀次最後幾句話,短短的眉也忍不住提高了弧度:“沒有關係?”有力的手臂環住結實柔韌的身體,箍緊在懷裡,用力扳下戀次的臉,與自己對視,紫墨玉色的眼睛微眯著看怒火繚繞的紅眸,白哉的眼裡也漸漸染上冷色:“你以為撞傷‘冥王’,令我失憶的代價,是光這區區兩個月的照顧就可以還得起的?”
“……知道‘冥王’的真實身份,只有拿命來換,從無例外。還有那頭小獅子,如果不是我讓銀住手,他現在早就只剩骨灰。更不提升龍會……你以為這種雜魚幫派,我會看在眼裡?升龍會364人,我手上的166個,銀手上130個,別說光升龍會那點家底,就算再加上你們集銓會的家底,都不夠。兩清?你清得了嗎?” 白皙的手掌輕輕摩挲懷中人蜜色的肌膚,白哉精緻五官間淡淡的笑容,開始隱約飄蕩出森冷的寒氣——一個只屬於‘冥王’的笑容。
他要算帳是吧?好,他就跟他算——他老是左一口欺騙,右一個隱瞞,死咬不放。根本不顧他為他費了多少心。殺了升龍會頭領,只是完成工作而已。被他撞倒,純屬意外。車禍後失憶也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他是故意的……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