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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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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因為勞累,便早早睡下了,但是睡到半夜時分,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響驚醒了,我這個人睡覺一向很輕,只要有一丁點聲響,我就會醒過來,我醒來後,吃驚地發現有一個人正站在我床前,那是一箇中國人,我至今清楚地記得,那人穿著卡其布的中山裝,戴著眼鏡,我大感詫異,因為我們帳篷裡幾個人都是我國的專家學者,沒有我們的允許,旁人怎麼會在半夜進入我們的帳篷?特別是一箇中國人?

我本能地以為那人是走錯帳篷了,但是那人卻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出來,我不明就裡,再加上那陣怪響,以為出了什麼事,便跟著那人走出了帳篷。胡楊林裡還站著一箇中國人,那人穿著皮夾克,戴著墨鏡,靠在一棵胡楊樹上,這兩人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對我提出希望我與他倆合作,拋開科考隊,單獨行動,找到瀚海宓城的寶藏!

他們的建議讓我吃驚,我從來沒想過要將任何一件寶物據為己有,我反問他們為什麼選中我?他們說因為他們調查了科考隊的情況,知道我是對中國歷史,特別是西夏文字、歷史很有研究的年輕學者,所以提出要拉我入夥。我當場拒絕了他們,那個戴墨鏡的傢伙似乎很惱怒,我看見他腰間有槍,當時我感到很害怕,想喊人又不敢喊,我想到晚上營地是有人值夜的,但是我卻沒有看到,難道都被他們收買了?恰在這時,馬卡羅夫從帳篷裡走了出來,可他離我很遠,我又不敢招呼他,那個裝中山裝的人倒對我很客氣,說不願合作也沒關係,但請不要把今晚的事說出去,我答應了。

後面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第二天,水被人放光了,三個值夜的中國軍官失蹤了,我猶豫了半天,始終沒敢把夜裡發生的事說出來,因為那個戴墨鏡的傢伙威脅了我,更重要的是我們是一支聯合科考隊,這又是在中國,我當時對中國同志缺乏信心,我不知道他們中哪個是可靠的,哪個是有問題的,所以……

我寫這封信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在中國能否調查一下這兩個人,如果是因為我的懦弱導致科考隊遇難,我此生將不會安寧,但願事實不是這樣!我只能給你提供這些情況,因為我連那兩個傢伙是不是科考隊的,都無法確定,您也知道,我們看你們,就像你們看我們一樣,總是容易搞混。那兩人自稱是科考隊的,穿著打扮也和我們沒有兩樣,但第二天,我在科考隊中尋找那兩人,卻一直沒有見到,之前,我對那兩人也沒什麼印象,所以我實在無法確認那兩人的真實身份。

祝好!

你的米沙

8

讀完米沙密寫的信,唐風,韓江和梁媛全都震驚了,許久,唐風才喃喃說道:“米沙終於開口說話了。”

“是啊,基本上和馬卡羅夫之前的回憶對上了!”韓江震驚地說。

“我無法想象爺爺在幾十年後讀到這封信時,會有多麼震撼!”梁媛晃著腦袋,不敢相信。

“這封信蘊藏了太多的資訊,對我們太重要了。”唐風道。

“是啊!對所有人都很重要,正因為如此,所以米沙特別使用了密寫法!”韓江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什麼,“說到密寫法,米沙在信的一開始就說了是他從一位克格勃特工那裡學會的,這輕描淡寫的一句,也很值得咀嚼啊!”

“是的,我們已經知道米沙後來長期處於克格勃的嚴密保護下,那個遺失的1964,佈雷寧,伊薩科夫,斯捷奇金,說不定他們中的某一位教會了米沙密寫法,就像米沙在冬宮曾經說過他從克格勃特工那兒學會了遮蔽訊號的技術。”唐風馬上聯想到了許多往事。

韓江卻搖搖頭,“克格勃組織嚴密,按要求特工是不能與監視保護物件有過於親密接觸的。”

“所以這才更可疑。”唐風看韓江似乎陷入了沉思,等了一會兒,才又接著說道:“再看第二段,米沙透露最重要的資訊就是這裡——月兒泉當初就沒有一丁點水源,而他們攜帶的飲用水被人放了,使他一直懷疑科考隊的遇難也是一場人禍。”

“但是我似乎記得馬卡羅夫曾經說當時科考隊中的一位中國地質專家說,他之前考察到過這一帶,記得這裡是有水源的!”韓江回憶道。

“那月兒泉的水源可能就是在那之前剛剛乾涸!”唐風推斷道。

“難道沙漠裡面現在就一點水源都沒有了嗎?”梁媛感嘆道。

唐風擺擺手,繼續說道:“好了,咱們先不管水源了,再看米沙這封信,後面三、四、五三段記載與馬卡羅夫的回憶基本吻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