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控制力不夠強。只要再稍微忍耐一會兒,就可以建立起絕對的優勢,可是男人往往做不到,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久木現在也已經到達了這一極限。
好不容易才把凜子捆上,在隨心所欲地欣賞,不斷用語言*對方的過程中,他自己卻無法抗拒體內瘋狂噴湧的慾望,躺倒在那圓圓的臀部後面了。
儘管對美景還有些流連忘返,但終究壓抑不住自己的*,他終於把心一橫,侵入了那早已蜜液充盈的花園裡。
就在他進入的一剎那,凜子“啊”的叫了一聲,挺起上身,隨即她感覺到自己已經緊緊箍住了男人,便配合男人的節奏,緩慢地伸縮起腰肢來。
從後面進入,即背後位姿勢,無疑會有效刺激女人最敏感之處,而且女人越是向後挺起,結合得越是緊密。
男人只是在一開始進得很深,很快便放鬆了力度,改推進為後拉,反覆刺激*,最後拉起綁縛女人雙手的十字結,像駕馭著馬兒一樣前後晃動起來。
久木此刻儼然成了操控女人的君主,然而其征服者的期限也到此為止了。
被矇住雙眼的凜子感受力更加高度集中,開始的時候,她還只是害羞地配合著節奏多變的刺激,但很快就由被動變主動,最後變成無法馴服的野馬撒開腿狂奔起來。
結果,男人就這樣被女人調動著、攪擾著、引誘著,直到連自己的主導地位也拋到了腦後,在女人身體裡徹底潰敗了。
其實在做羞恥事這一點上,男人女人沒有不同,正因為女人剛才被逼到了無以復加的羞恥狀態,一旦完全放開後,女人反倒能夠拋掉所有羞恥和顧忌。 。 想看書來
秋天(13)
開始男人以為是自己在侵犯女人,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才發覺,被吸乾榨盡的是男人。每次,男人都會像具屍體似的癱在床上。
在一切生命彷彿都已滅絕的靜寂中,先開口的是凜子。
“給我解開呀……”
久木這才發現凜子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矇眼睛的毛巾在激烈的震撼中已自行脫落了。
久木把手繞到凜子身後,給她解開手腕上的結。
剛一解開,凜子就用雙手噼啪噼啪狠勁兒捶打久木的臉和胸部。
“壞蛋,壞蛋,壞透了。”
她是在氣手被反綁的事,久木由著她打,待她氣消了之後才問道:
“可是,特舒服吧?”
凜子沒回答,嘆了口氣,這輕微的顫動經由凜子的乳房傳遞到久木的胸脯。
“你不是讓我欺負你嗎?”
“誰知道你來真的呀。”
“下回還有更讓你好受的。”
“你幹嗎要這樣?”
“喜歡你啊。”
凜子突然伸頭抵在久木胸前,保持著這個姿勢說:
“我最近有點怪怪的。”
“為什麼?”
“被你那麼折騰還覺得挺好……”
“比以前還好嗎?”
“只要想到眼睛被蒙著、手被綁著,只能任你胡來,就興奮了……”
“你不會是受虐狂吧?”
“去,我可不喜歡受罪啊。”
“怎麼會讓你受罪呢,我那麼愛你。”
表面上看像是虐待,但還是以愛情為基礎的,即便一時性起,真的變成了*被虐,只要有愛情的根基,就不能說成不正常。
“別人都這樣做嗎?”
“不會的,沒有人像咱們這麼相愛。”
倒不是看過別人*,但久木在這一點上很有自信。
“只有我們兩個……”
正因為兩個人一起放縱情愛,也使兩人因此更加情投意合了,雙方都為自己在對方面前如此袒露無遺、如此親密無間而感到無比的恬靜怡然。
久木平躺著,凜子微微側著身子,頭枕在久木的肩頭上。久木忽然問道:
“我問個問題可以嗎?”
“問什麼?”
興許是太過疲乏了,凜子的聲音含混不清的。
“嗯,你和他之間……”
久木怎麼也說不出“你丈夫”這個詞來。
“還做這事嗎?”
“說什麼哪。”
凜子的聲調突然嚴肅起來,“我不是說過早就沒有了嗎?”
“那,以前呢?”
凜子沉默著,不大想回答。久木也覺得問得有點過,可還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