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啊!”
李欣沒好氣地推了她娘一把,到底還是走上前去,掛了笑問翟氏:“孫大娘怎麼來了,要是賀喜,那多不好意思,要收您禮還沒您一口飯吃的。”
頓了頓語氣一下子轉冷:“可要是來找茬的,您也不掂量一下,您就一個人,我這後邊兒人可遠遠不止一個啊。”
翟氏尖著嗓子“喲喲喲”了一句,拍著胸口睨李欣:“我好怕啊,你家好多人啊,我怕得很啊!”
見她這無賴樣李欣也懶得跟她多說,冷了臉子:“我家不歡迎你,孫大娘請便。”
“老孃用得著你歡迎?啊呸!”翟氏朝地吐了口痰,又指關武說:“關老二,你真要老孃在這兒把你的那點醜事給你說出來?”
關武額角都泛起青筋,狠狠吸了口氣才對李欣說道:“大嫂,讓她,進去······”
像是很難以開口,關武說得也咬牙切齒,無比憤怒,一點兒都不心甘情願。
這讓李欣也從中窺出,關武怕是真的有什麼捏在了翟氏手裡邊兒了。
阿秀愣了一下方道:“二哥!她知道你啥醜事兒?你怕她做啥接打出去!”
說著便迅速從灶間旁邊搭的一個用作曬蔫菜的石臺邊抄了根竹子,順手就朝翟氏比劃。
原來得意笑著的翟氏立馬驚了起來躲著,一邊躲一邊跳一邊叫,樣子狼狽。劉氏倒是看戲一般,還撿了把瓜子在嘴裡磕著,跟一邊的李銘說:“你姐這小姑子不錯,要是跟你年紀相當,娘看做你媳婦兒合適!”
李銘立馬紅了臉,轉開頭去不理他娘。
關武眉頭越皺越深,最終還是喝了一句:“阿秀,住手!”
阿秀岔了氣,拄著竹子在地上氣喘吁吁,好半天才平復下自己的怒氣冷哼一聲:“二哥,那是大哥大嫂的屋子,你憑啥做主!她說要進你就讓她進,她什麼東西!”
翟氏顧不上還喘著氣,破口大罵道:“你他孃的個潑婦!怪不得十八都要到了還找不到婆家,你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的命!”
“孫大娘,阿秀的婚事兒不勞你操心。”李欣聽著這話很惱怒,平復了下心頭怒氣才對關武道:“二弟,她到底說你什麼事?”
關武神情閃爍了下翟氏踏步上前拽了關武:“進去,我們屋裡說。”
“站住!”
這是她的新家,李欣才不想讓不相干的人進她的新屋子。冷凜了臉擋住翟氏的步子,李欣淡淡地道:“既然孫大娘是找阿武有事兒,那你倆就一邊說去,這是我的家,我不讓你進,你還真就進不來!”
翟氏惱道:“我偏要進,你待如何?”
“那可真不好意思。”李欣輕笑道:“孫大娘莫非忘了那日是如何說我的?都當著那麼多人面兒罵我婊子了,你要進我屋我還得灑掃相迎?你把自己當根蔥我可不把你當瓣蒜打哪兒來你回哪兒去,單槍匹馬往我家來撒野,你也不照照鏡子。”
阿秀冷笑道:“大嫂,你甭跟她廢話,她這是看我們家過得好了心裡不痛快前來找事兒的呢!孫喜鵲肚子挺起來了卻不知道誰是孩子他爹,孫家門風壞了,前頭孫喜鵲她堂妹子說親愣是沒人敢相,找上孫培罵人去了,這潑婦坐得住才怪。”
這話可說到翟氏的痛處了,她一下子跳起來指著阿秀罵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少在這兒說三道四整個人在醫館裡跟些男的女的廝混,夜裡都住在那,你那名聲才是全毀了以後你就等著看誰敢娶你吧!”又罵李欣:“說你婊子怎麼了,你可不就是個婊子嗎?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還是咋的?你才該照照鏡子,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你那……”
話還沒說完,就被前頭衝出來的人給架住了。
伴隨著風聲而來的是劉氏極怒的叫聲:“我操|你八輩祖宗!”
翟氏大驚,堪堪避過劉氏的手,下一刻卻還是沒躲過,直接讓劉氏按在了地上。
比起劉氏來翟氏的個頭略小些。要論氣勢也更是劉氏更勝一籌。
翟氏臉直接被劉氏按著劉氏騎在她背上,見她屁股以下要撐起來猛地用力,“啪”一聲像砸東西似的一拳頭砸下來翟氏頓時發出“嗷”的一聲慘叫。
被劉氏這彪悍的身手和潑辣勁兒給鎮住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李欣忙上前去道:“娘,娘你快下來!”
“下來個屁!”劉氏瞪著一雙眼,死盯著自己手下的翟氏:“這潑貨前頭不是嚷著老孃是個潑婦嗎?今兒老孃就潑給她看!當著老孃面兒都敢欺負老孃閨女,讓老孃撞上有她好果子吃才怪!你給我一邊兒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