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這火焰一樣好。自從山洞裡出來後,每天忙忙碌碌,可心裡卻一直沒有忘記開卦館的事情,但一來沒時間,更重要的是沒有客源。
可今天借為譚勇出道場的機會,在幾十位社會名流前做的那番表演,趙東陽的名號已經徹底打出去了,不用想,用不了多久生意就會找上門來。趙東陽心裡盤算著:等明天晚上再去偵察完曹策佈下的邪咒陣,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掉,馬上和才女商量的把卦館開起來。現在資金、客源都是現成的,只有再能找到一處好的店面,一切就萬事大吉,想自己開張之後生意興隆的景象,趙東陽不由呵呵的笑出聲來。
“這位先生,羊腿已經烤好,請您慢用。”正在趙東陽出神之時,一個縹緲的聲音突然在耳旁響起,明明就在耳邊,可聽起來卻像說話的人離自己好遠。
趙東陽一怔,回頭看去,一位白衣高帽的大廚端著盤羊肉正爬在他耳邊切切私語,臉上還帶著笑容,然而那笑容卻非常的詭異。
趙東陽不由厲聲問道:“你幹什麼?”
那大廚一愣,突然晃了晃頭,詭異的笑容馬上消失,嘟囔了句:“真是見鬼了,我這麼一下就迷糊了。”說完放下羊肉回頭又去烹製其他菜餚去了。
張五和小亮吃的開心,都沒有注意這裡,一邊吃一邊招呼趙東陽。“趕快吃啊,不吃我們可都吃完了啊。”
趙東陽含糊的答應了幾句,可剛才的事卻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張五大約是吃到興頭上,也沒和趙東陽打招呼,突然叫道:“服務生,給我來一瓶酒,謝謝。”
趙東陽正在琢磨剛才的事情,也沒有在意,可猛一回頭,驚訝的發現張五正抱著酒瓶望嘴裡倒,從嘴邊流出的酒液流的滿身都是,上萬塊的衣服變得骯髒不堪。
見此異狀,趙東陽才突然想起,張五平時在開車前絕對是滴酒不沾,今天這麼會如此失態,詫異道:“五哥,你這是幹什麼?”
“哈哈,好酒啊,趙先生,你也來喝一點?”張五就好像沒聽到趙東陽的說話,拿著空酒瓶就往趙東陽嘴邊送。
這下趙東陽知道出問題了,猛地一晃張五的肩膀。“張五,你到底是怎麼了。”哪知這一晃之下,張五又大笑幾聲,突然伏到在了桌子上。
而再看旁邊的小亮,竟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歪在凳子上,臉上紅紅的和喝了酒一樣,而那幾個廚師也一個都不見了,大廳之上頓時變得冷冷清清。
趙東陽立刻明白一定是這飯菜中被人動了手腳,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還仍然清醒,如果不出所料,這時候下藥的人就要動手了。想到這,右手悄悄的摸向了腰間的算籌,他倒要看看是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
就在這時,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哈哈,小朋友,我權你最好老實一點,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七八個人影出現在店門口,其中居然有趙東陽的熟人,趙東陽不由一愣。“周福,張得壽,你們這是幹什麼?”
來人正是周福和張得壽,就見他們和幾個中年人簇擁著一位身著道裝的老者走了進來,剛才那聲音便是老者發出的。
周福一行人走了進來,成包圍狀圍在了趙東陽周圍,周福上前一步道:“趙老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父甘陽子,其他人都是我的師兄弟。你的事我們已經全部掌握了,今天我們來就是要帶你迴風水協會,希望你能把問題交代清楚,念在你年幼無知,我師父或許能網開一面給你條改過自行的機會。”
趙東陽就覺得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茫然的看著眾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張得壽也走了過來,柔聲道:“老弟,你就跟我們走吧,人誰沒有犯錯的時候,你看我年輕時候不是也犯過錯,現在師父不是還把重新收作為徒,只要你能交代清楚你怎麼和國外的邪教勾結,然後戴罪立功,還是我的好兄弟。”
張得壽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粗壯的中年人已經口氣不善的打斷道:“老張,你亂說什麼,你的錯的是小節問題,而他可是賣國求榮,這麼能相提並論。”
張得壽回頭哼了一聲,沒有搭理那人,繼續道:“老弟,今天早上我說過的話還算數,只要把那五億元的支票交出來,問題就有的商量,哦,對了,你那五億元的支票還沒用過吧。”
張得壽說話的時候趙東陽已經漸漸的恢復冷靜,他一直在腦中思索著這些人找自己的真正目的,聽口氣他們來之風水協會,而且都是周福的師兄弟,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