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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蹦蹦跳,暗道這霍元琪真是可愛了!

她連忙掩袖遮去面上喜悅,眼一眨,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下,柔柔弱弱的哭相如梨花帶雨,裝作不敢置信地質問道:“姐姐,我待你掏心挖肺,你為什麼要陷害我!這可是欺君大罪啊,姐姐!”

她含淚看了眼霍元琪,霍元琪暗示性地摸了下荷包,姜寶珠恍然大悟,趕忙轉口又道:“不不不,這不可能是姐姐你做的事。”

她揚起梨花帶雨的臉看向皇帝,乞求似的說道:“陛下,臣女姐姐一向愛護臣女,足不出戶,愛惜羽毛,豈會自毀清譽與外男私相授受!臣女更不信她會陷害臣女,定是這姓霍的傢伙胡言亂語,求陛下明察,若不拿出切實的證據,臣女絕對不信!”

姜明月要出口的話都被姜寶珠的大聲哭訴堵了回去,她微微眯眸,姜寶珠看似求情,卻是將她推入萬丈深淵。

也罷,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姜寶珠和霍元琪這對狗男女,否則也不會陰差陽錯地弄出帕的事來。

這帕只要她抵死不認是她交給霍元琪的,皇帝看在姜老君和涼國公府的面上,也不敢給她定罪。

思及此,姜明月先是不滿地瞧了眼姜寶珠,接著平靜地問霍元琪:“我妹妹說的是,我與霍公素不相識,還請霍公拿出證據來。”

霍元琪嘆口氣道:“姜大姑娘非要在下拿出證據麼?”

姜明月諷刺道:“陛下面前,霍公已經言明是我指使你謄抄詩詞,霍公卻又拿不出證據,豈非將陛下當猴兒戲耍?”

皇帝不悅地冷哼一聲。

霍元琪面無血色,急忙磕頭道:“草民不敢。”

言畢,他從荷包中取出一方手帕呈給小監給皇帝過目,小監驗過無毒,才給皇帝瞧。

霍元琪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有個小丫鬟自稱是姜大姑娘的侍女,將這方帕給草民。古來女送男手帕,有示愛之意,草民不敢接受,那丫鬟便拿出一本詩冊讓草民謄抄,草民不敢得罪姜大姑娘,便允下了。誰知丫鬟臨走時拿走詩冊,卻留下了帕,草民追已來不及,只好帶在身上,尋覓機會再還給姜大姑娘。”

說著,他搖搖頭,再一叩,接著嘆息似的道:“豈料,原來草民謄抄的那本詩冊,今兒竟到了陛下面前,鬧出這樁事來。陛下,草民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而姜明月看見那方帕的時候,眉頭略蹙,眸光掃過身側,衛世孟長珺心不在焉地把玩摺扇,彷彿周遭一切都不在他眼裡、心裡。

孟長珺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便順著那視線而去。

但姜明月哪兒敢盯著他瞧,早已轉開目光瞥了眼身側的霍元琪,暗暗冷嗤,霍元琪處處為自己留後手,擔心她不承認,於是只說了個“丫鬟”,而非她本人。

她嘲諷道:“霍公當真厚顏無恥!你雖是才高八斗,卻不想想,你出身貧賤,還是靠抱我父親的大腿才能在京城有立錐之地!你祖父輩、父輩除了個老母都死絕了,克父不祥之人,又是個跛腿瘸,以阿諛奉承立足,我身為涼國公府嫡長女,豈會自甘下賤,派丫鬟送你手帕?便是我妹妹身為庶女,都是看不上你的!”

霍元琪的臉瞬間變為醬紫色,他根本不相信這是有教養的涼國公府嫡女會說出來的話,女被羞辱,不是該柔弱地哭,不敢辯解一詞麼?正如他心尖上的人兒姜寶珠那般。

貴女群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嗤笑,接著大家看霍元琪的目光都像在看個乞丐。

莫欺少年窮,老臣們輕咳一聲,雖然姜明月言辭犀利,沒有大家閨秀的風,但她的話並沒有錯兒,且句句針砭入理,霍元琪才華橫溢,但的確是借了涼國公的東風才能在京城立足啊!

孟長珺眼中閃過笑意。

姜明月挽回一局,窮追猛打,轉頭問姜寶珠道:“妹妹,你說是麼?”

“姐姐……”姜寶珠為難,畢竟霍元琪幫了她,若她此時落井下石,未免寒了人心。

姜明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孟長信,不可思議道:“怎麼,妹妹,你想嫁給霍公?”

姜寶珠驚醒,她已看到隱怒的臉色,連忙矢口否認:“不,不,不,姐姐說的對,霍公奉承父親才能在京城立足,我怎麼可能有嫁他的心思呢?”

霍元琪的豬肝色臉猶如凍了一層冰霜。

皇帝嘴角隱笑,經姜明月這一點破,頓時對霍元琪沒了半分好感,淡淡道:“那這麼說,你們人都是有嫌疑的嘍?”

姜寶珠慌了,霍元琪抿唇,姜明月叩道:“陛下,臣女想請求驗看手帕,因為臣女並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