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估計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洗完了,刁青吟也黏了上來,先是蹲在那裡,不一會便跪下了。陶如軒感覺身體輕鬆了起來,好像整個人懸浮在空中,無法說清的舒暢,只能咬著牙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刁青吟終於起來了,卻軟軟地偎進了陶如軒的懷中,嬌喘吁吁的。
陶如軒便抱著她走進臥室,又折騰了半個小時,陶如軒有些累了,刁青吟卻總是不夠,連胳膊和腿也變的如蛇一樣,纏在陶如軒身上。陶如軒只好再給了一會,實在撐不下去了,便結束了。
夜深了,陶如軒是不能在這裡過夜的,起身要走,刁青吟卻黏黏糊糊的不讓,一遍一遍地說再多待一會,陶如軒就一次一次地耽擱。眼看著十二點了,陶如軒只好穿衣,刁青吟卻落下了眼淚。
“好好的,你這又是怎麼了?”陶如軒多少有些煩了,便忍不住吼了一句。
刁青吟就愣在了那裡,淚眼惺忪地看著陶如軒,好像一下子不認識了一樣,又忽然鑽進被子裡,嗚咽了起來。陶如軒不想讓就這樣離開,便俯身扳她的肩膀,扳了幾次,都被她摔開了。
“真的,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對你對我都沒什麼好處。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怎麼也犯起了糊塗。”陶如軒勸了一句,卻感覺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也只好那樣了。
“你走吧,走了就別再來了。”刁青吟在被子裡冷冷地摔出一句絕情話來。
陶如軒嘆了一口氣,只好又在床沿上坐下來,不由地摸了一支菸點了起來,狠狠地抽了幾口才道:“你不讓我來了也行,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這又是何必呢。我覺得剛開始你應該知道結果。何況”
刁青吟是有夫之婦,陶如軒終究還是忍住了沒說。
“何況什麼?”刁青吟一下子掀開被子,光溜溜地坐了起來,一雙火一樣的眼睛看著陶如軒,“何況我還是個有夫之婦對不對?我知道你要說這個,可我也沒有過分的要求,而且你也知道是什麼情況,自從跟你之後我又何曾讓他碰過一下。我現在只希望能跟你待一晚上,怎麼就不行了。何況她還不在。”
刁青吟已經不是頭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了,陶如軒始終沒有答應,至於原因,連自己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因為顧小雅吧。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再陪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必須得走。好不好?”陶如軒只好妥協一步。
刁青吟知道這已經是陶如軒的底線了,便沒再勉強,可心中終究不快,卻還是一把將陶如軒抱了起來,兩個人便又親吻在了一起。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汾城的政局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縣委書記寧樹斌緊急調任條山經濟開發區任區委書記,羅俞敏被省紀委帶走並很快兩規,紀委書記張廷興則被叫去省紀委進行了一次誡勉談話。如此一記急速悶棍,就連一向對政治敏感的汾城人也一時半會沒搞清楚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一直在省城住院縣委副書記劉騰突然回到汾城,暫時接替寧樹斌主持縣委全面工作,常務副縣長方華民則暫時主持政府工作。
這樣的突然變故,著實讓人看不懂到底怎麼回事。直到半月之後,鄭春燕被市紀委兩規,大家才總算明白了過來。原來,就在寧樹斌大搞反腐行動的同時,省紀委已經暗暗進駐汾城,並針對此次副處級幹部的選拔工作進行明察暗訪。可惜是無論是縣委書記寧樹斌還是紀委書記張廷興,對此都毫無察覺。
隨著羅俞敏的暴露,此次副處級幹部選拔中存在的貓膩也大白於天下了,真正的幕後黑手便是一直深藏不露羅俞敏,而鄭春燕也正式被確認為羅俞敏的情人。
官方對此次事件給出的說法是:寧樹斌作為縣委書記,對此次副處級幹部選拔工作疏於監管,所以只是調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張廷興則是接到舉報後,對選拔中存在的違法違紀行為,聽之任之,才致使此次選拔工作出現嚴重偏差,誡勉談話是希望其引以為戒,在今後的工作中,認真履行自己作為紀委書記的職責。
然而對於此次副處級幹部選拔中存在的暗箱操作問題,還有一種說法是,認為:在此次副處級幹部選拔過程中,儘管操縱者是羅俞敏,鄭春燕也確實是羅俞敏的情人,但是寧樹斌卻並非只是疏於監管,而是收受了鄭春燕的賄賂,只是寧樹斌背後有市委書記寧振全罩著,這才只是將其調離崗位,免於處理。不過這種說法終究缺乏實證,也有誣陷寧樹斌之嫌。
但是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還是更加願意相信這種非官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