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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芊芊還是不走,遠遠地看著陶如軒,半天又低下了頭,忽然便跑了過來,一把抱了陶如軒,飛快地在唇上親了一下,又在陶如軒臉上看了一眼就是一臉的桃紅,轉身逃也似地跑開了。

陶如軒卻半天回不過神,在嘴上抹了一把,一股青澀的味道,像清晨草原上的空氣,清淡卻讓人回味無窮。陶如軒不由地陣陣激動,卻馬上是一種罪惡感襲上心頭,急忙止住了。

回到機關,老馮還在大廳門前坐著,陶如軒就關心道:“馮師傅,冰涼的地,坐的時間長了要拉肚子的,趕緊回去吧。”

老馮卻轉而言其他道:“刁鎮長剛才找你哩。”

陶如軒感覺老馮好像知道了什麼,也不便說什麼,哦哦地應了兩聲,又去了一趟廁所,才上樓而去。

刁青吟果然在辦公室等著,軟軟地坐在床上,頭髮也解開了,散落在一邊,可能是剛洗完,外套早脫了,只穿了一件吊帶裙子,好像連內衣也沒穿,動一下,胸前便一閃一閃的,兩條白皙的長腿壓在一起,卻只含含糊糊地遮住了羞處,見陶如軒進來就嗔怪問道:“去哪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

陶如軒的心就猛烈地跳動了起來,嘴巴忽然乾乾的,想要宣洩一下,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好馬上撲過去,就故意鎮定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剛買回來的香菸,在手裡晃了一下道:“買菸去了。”又問道:“你洗澡了?”

刁青吟就在身上看了一眼道:“倒是想洗哩,哪兒洗去,隨便擦了擦,總不能一身臭汗吧。你也擦擦吧。”說著站起來去倒水。

陶如軒今天多少有些亢奮,胡亂洗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將刁青吟抱入了懷中,吻了起來。那件吊帶在便在刁青吟身上滑落了下去。刁青吟果然已經準備好了,吊帶便是最後的衣服了,擁吻了一會,便如蛇一樣鑽進了陶如軒的懷中,吸允了起來

感官的衝擊有時候是非常強烈的,特別是像刁青吟這樣的女人,有著複雜的讓人無法理解的情感,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任何反應都會被他們牢牢地記下來,哪怕是簡單地重複,也會不厭其煩,總能在細微之處讓男人如痴如醉。

禮拜五早上開例會之前,張桂樹忽然跑到賈清水辦公室坐了一會,卻什麼都不說,只隨手在桌子上拿了一份報紙翻了半天。賈清水弄不清張桂樹的意圖,也只能在張桂樹的對面乾坐著。

大概四五分鐘的樣子,張桂樹把手裡的報紙扔在桌子上,做出起身要走的樣子,卻忽然問道:“你忘了?”

賈清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敢問,就摸了半天腦袋,笑笑道:“沒有,沒有,怎麼能忘呢。”

張桂樹就站住了,問道:“那你說說是什麼事兒。”

賈清水哼哧了半天卻答不上來,張桂樹就有些火了,還好並沒有發作,瞪了賈清水一眼,用食指指點著道:“你說這個人讓我說你什麼好。背後議論領導的事情,你難道打算讓我在會上說嗎?”

賈清水這才忽然想起,卻不肯承認自己忘了,哦了一聲道:“你說這事啊,沒忘,我記著呢。”

張桂樹知道他肯定忘了,卻不便再計較,冷哼了一聲,一甩手轉身走了。

開會的時候,賈清水第一件事便把張桂樹交代的事情提了出來,無外乎要說:現在在機關幹部中有一股不正之風,喜歡在背後議論領導的是是非非,這種風氣很不好,這種人很不地道云云。

張桂樹覺得賈清水的話說的不夠嚴厲,沒有分量,沒等賈清水說完就乾脆親自上陣,接茬道:“同志們,剛才賈書記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我在這裡再說三點:第一,過去說過的只要以後不再說了就是好同志,我們既往不咎;第二,從今天開始,如果讓我發現誰再在背後嚼舌根子,就讓紀檢委一查到底,絕不手軟,我就不相信你們誰身上能沒有問題;第三,希望全體機關幹部能對外能保持好咱們王顯鎮的良好形象,對內能維護好咱們王顯鎮團結一致的大好局面。”

張桂樹雖然說了三點,但最有震懾力的還是第二點。現在的幹部乾淨的少了,鎮政府的人都是一個落一個坑,各管一攤,三兩年下來總會沾上這樣那樣的事情,真正查起來,能脫掉干係的恐怕少之又少。張桂樹是多年的老鄉真了,對此深信不疑,說起話來自然底氣十足。加之縣鄉一級的紀委查案向來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查誰就查誰,隨便找個理由便可以辦案。再不濟,也可以先找你談話,談著談著便談出事情了。只是縣鄉一級的紀委幹部的素質也是參差不齊,查案時間長了,連自身也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