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刺地大軍的所作所為當然也傳到了江狼的等人地耳朵裡面,所以鄧遠覺才有如此的一說。
江狼則淡淡一笑,道:“這脫脫不花很早就對高麗有了企圖,不過那時候他自己沒有膽子進攻高麗,而幾年的內戰現在雖說結束了,但是他的錢財和兵力也拼得差不多了,對於他們而言,現在就需要地就是糧食和錢財,而高麗今天可是糧食豐收,這裡自然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不過高麗人這如意算盤那可就打錯了,這瓦刺人那簡直就是餓狼一樣。”
“那現在他們豈不是更加地頭疼?”
鄧遠覺也笑道。
“是啊!”
江狼點頭說道。“我現在非常想看到金澤善。還有高麗地皇帝聽到這個情報時候地表情。是不是拉長了臉。黑得就如包公一樣?”
“那他們也是自作自受!”
鄧遠覺附合道。“睡覺他們要請什麼盟軍。幫手。那裡有那麼容易地事情!那麼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江狼則笑道:“現在我們當然是看熱鬧,不過得給士兵說,在沒有瓦刺逼近之前,絕對不允許撤退,我就要把高麗給關在籠子裡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百姓被殺,錢財被搶,我要他們卻絲毫也動彈不得!下次我們攻打他們的時候,估計這城裡的老百姓那可是舉手歡迎我們。”
“那是當然!”
鄧遠覺也對這個充滿了信心,道:“我們軍隊佔領城市的時候可沒有絲毫搶奪他們地財物,完全把他們當作自己的百姓看待,但是瓦刺可不一樣,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誰是誰非,這明白的事情,要是高麗人這個都不明白,那簡直就是傻子,不過這瓦刺人也是傻子,竟然一頭往套子裡面鑽!那麼大人,現在是不是應該關門打狗?”
江狼則搖搖頭,道:“現在還為時尚早,至少得他們他們和高麗人匯合之後,同時,派人去撒佈一些訊息,就說這瓦刺人是高麗盟友,是他們朝廷請來地!”
“那豈不是讓這些百姓不把瓦刺人當敵人了?”
鄧遠覺不由的好奇地問道、。
江狼則笑著擺擺手,道:“當然不會,正因為如此,這些百姓在憎恨這些瓦刺人的時候
及烏,憎恨他們朝廷,這樣地話對於我們的統治利的。”
對於江狼而言,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散佈謠言的方式,一方面可以擾敵軍心,另外一方面則可以讓普通的百姓對軍隊不滿,軍隊和百姓那可是魚和水的關係,魚是離不開水的,這個道理可是透過中國革命長期戰爭中實踐總結出來的,而現在,無論是軍隊還是朝廷對於百姓顯然不怎重視,所以江狼也打算把他們給分開了,沒有水的魚,那可就是死魚了。
鄧遠覺嘿嘿一笑,道:“那好,末將立即就去派人準備一下!”
江狼則點點頭,然後拿著棋子,一個一個的重新擦在了眼前的大沙盤上面。
瓦刺大軍入關的訊息自然也很快的傳到了高麗朝廷的耳朵裡面,那些原本沒有什麼信心的大人突然現自己信心又回來了,他們都憧憬著能和自己的盟友一起趕跑那些明朝人,同時在攻佔明朝人的國土,讓他們見識一下自己等人可不是好欺負的,或許從這個時候,高麗人就已經習慣自大了,螻蟻也想撼動大樹。
不過也有人表示出了憂慮,那就是金澤善,和那些目光短淺的大臣們不一樣,金澤善看得非常的遠,沒錯,瓦刺是以自己盟軍身份出戰的,但是這個盟友真的可靠卻並不敢確定。
金澤善又好心的提點過,不過一提出,金澤善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罪人一樣,所有人都恨自己,畢竟自己說出來的實話卻毫不留情的撕破了他們心中的夢想。
所以一兩次之後,金澤善決定不在多說了,時間可以證明一切,要是時間能證明自己話是錯了,那最好,但是要是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那麼朝廷這樣做就真的錯了,
不過,就在所有人滿懷這勝利的憧憬的時候,不好的訊息傳來,瓦刺在進入城之後大肆的燒殺搶掠,不僅僅是搶奪錢財,同時還殺人,**女子等等,完全算得上土匪行徑。
對於這個訊息,不少人都不怎麼相信,畢竟現在兩國那可是盟友的關係,雙方都只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明朝,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沒有多久,訊息接著傳來,而且傳來訊息的人自然不是同一個探子,兩個訊息也都證明了,瓦刺人所做的一切。
就這個問題,高麗皇帝也和朝廷上的那些大臣討論了一下,不過他們還是多少有些幻想,認為這不過是瓦刺的脫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