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狼則站在一邊,靜靜得看著這時老百姓。
戰爭,幾乎貫穿了人類的出現地整個歷史,無論是內戰還是和對外地戰爭,也無論這戰爭發動的最終的理由是什麼,到頭來,受傷還是普通地老百姓,戰死沙場的是他們的丈夫和兒子,而戰敗被掠奪的,還是他們的財產,而戰爭勝利之後的榮耀,則帶在了將領的頭上。
每個人都知道戰爭的可怕,但是戰爭就如毒瘤一般根治不了,因為只要存在利益,就存在戰爭。只要有野心,就由戰爭,改朝換代,升官發財,戰爭無疑是最快的一種手段。
而眼前這些苦力,在得知可以分糧食之後,起初還能保持一定的次序,但是後來漸漸的亂了起來,不少人拚命的想多拿,但是卻沒有合適的工具,於是地上浪費不少,有幾個人甚至為了糧食動了拳頭,剛才還是難兄難弟,一轉眼就成了仇人。
看到這種情況,江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扭頭對旁邊孫元彪道:“叫他們快些,不用貪多,要是瓦刺人回來,他們可沒有時間在逃脫了!”
江狼不過一千多人,不可能和瓦刺的大規模士兵對抗,而瓦刺人要是回來找不到罪魁禍首,自然會把怒氣發在這些可憐的苦力身上,到時候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
孫元彪微微點頭,策馬去找於榮二人傳達了
命令,但這時童金則帶著幾個破衣爛衫的漢子朝江狼江狼的面前,童金一拱手,道:“將軍,他們說找你有要事!”
江狼微微一愣,扭頭看向這些幾個人,和其餘那些苦力不一樣,這些人雖然一身也是破破爛爛,但受個子卻不小,而且面對糧食他們並沒有露出貪婪之色,而且面對江狼的時候戰得筆直,就如一棵蒼松一般。
頓時,江狼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便下了馬,問道:“你們是那一支部隊的?”
幾人一聽,多少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江狼一眼就看出他們的來歷,猶豫了一下,所有人立即單膝跪下,領頭一人更是說道:“啟稟將軍,我們原來是宣府城的騎兵!”
“宣府的騎兵?”
江狼微微一愣,馬上說道:“你們就是那支被陳海陳大人派出救援南門,最後被瓦刺包圍的那三萬人?”
“是,大人!”
領頭有些苦澀道:“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三萬人,剩下的兄弟不過千餘人。”
那一丈那是慘烈之極,三萬騎兵被瓦刺五萬人馬包圍,逃出來的雖然有幾千人,但是瓦刺卻派兵追繳,最後逃脫的,也不過千人而已,基本上也算得上全軍覆沒。
江狼的心中頓時有些感慨,當下也不猶豫,上前扶起了領頭的那人,問道:“怎麼你們幾人在瓦刺的運糧隊伍中?其餘的人呢!”
領頭的漢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江狼的話,而是打量了江狼一下,這才小心的問道:“請恕下官無禮,下官想請問一下,有沒有看得見郡馬的部隊?”
“郡馬?”
江狼也愣了愣,而旁邊的童金則問道:“你們找郡馬有何事?”
領頭的漢子也馬上回答道:“在突圍的時候,陳海陳大人命令我們如果突圍之後立即去與瓦刺攻城前離開的郡馬的人馬匯合,今天在這裡遇到將軍,所以才由此一問。”
童金聞言便道:“這就是當今的郡馬,如果沒有錯的話,陳大人說的隊伍就是指我們!”
領頭的漢子詫異的看著江狼,眼中有些不相信,作為一個士兵,自然也知道什麼樣的騎兵是好兵,而且剛才這些人雖然在人數上佔了絕對的優勢,但是無論在進攻還是防守上都顯得井井有條,沒有絲毫的慌亂,整支隊伍就如一個人一樣,而且論單個的勢力,這些士兵完全可以算得上強悍,兇悍的瓦刺士兵竟然在他們的手中討不到任何的好處,而且剛才粗略的一看,發現那些戰死計程車兵中竟然沒有一個他們的人,這種情況簡直只能叫奇蹟。
而這些人,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來。
見領頭的人有些不相信,江狼才微微一笑,道:“我就是王大財,也就是你們陳大人所說的郡馬,在瓦刺進攻宣府的前三天,我在宣府補給過一次,和你們大人也算有一面之緣!”
領頭的人一聽,立即大喜,再次跪在了地上,堂堂的男子漢竟然有些哽咽道:“下官曹箭,參見郡馬!”
江狼立即扶起了他,立即道:“快快請起!“
等曹箭起來之後,江狼才又問道:“你不是說你們還有千餘人嗎,其餘的人呢?怎麼你們幾人會被抓去當苦力?”
曹箭一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