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為何要懼內,難道宋文軒有什麼把柄掌握在她的手裡?”
江狼猛地悄悄桌子,道:“立即派人去給我調查一下這宋文軒老婆的底細!”
錢正邦立即跑了出去。
在苦苦的等了兩個時辰之後。錢正邦終於再次回來,道:“大人,已經查清楚了!”
江狼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道:“快說!”
錢正邦點點頭,道:“這宋文軒的原配甄氏,杭州人,家中是當地有名的商人,在宋文軒當小縣令的時候不顧這家人的反對。嫁給了宋文軒。後來為宋文軒地升遷起到了很大地作用。我在想,這會不會是這宋文軒懼內地主要原因?”
江狼微微搖頭,道:“不大可能,要是光這些的話,宋文軒那就是不是懼內,而應該是尊敬她,應該還有別什麼的原因。對了,你說這甄氏的家裡是商人,不知道是做什麼生意的!”
“船運!”
錢正邦立即道:“秦家的船隊規模不少,包攬了這河上不少的生意,在當地也算富甲一方。”
江狼心中猛地一驚,隱隱約約捕捉到了什麼,思考了一下,這才說道:“每天我們去單獨回見一下這個甄氏。我總覺得這其中定有什麼!”
錢正邦點點頭。聽江狼這麼一說,他頓時也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了。
第二天,天一亮。江狼便和孫元彪來到了宋府,先是詢問了一下晚上的情況,得知一切正常,這才朝宋府裡面走去,然後在宋文軒的書房中,派人去找這甄氏到來。
很酷很快,這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然後錢正邦的聲音傳來:“啟稟大人,宋夫人道;”
“請她進來!”
江狼立即說道,然後坐了下來,接著,這們便被開啟,然後一個女子在錢正邦的帶領之下進到了屋裡,這女子大概有三十多歲,身形有些消瘦,姿色倒也不錯,秀麗的臉上隱隱約約還有淚痕,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看樣子這宋文軒地被刺殺對她地打擊也不少,儘管如此,她這一舉手投足之間倒也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
見到江狼,她盈盈一拜,道:“參見大人!”
這聲音中多少有些哽咽。
“宋夫人誇快請起!”
江狼連忙起來,親自扶起了她,然後道:“宋夫人無需多禮,請坐下說話!”
“謝大人!”
她再次拜倒,然後這才坐到了椅子上,江狼便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嘆了一口氣,道:“對於宋大人,本官實在抱歉。”
這一下頓時說道了這甄氏地傷心處上,不由的嚶嚶哭泣起來。
對於此,江狼多少也無可奈何,也不好勸說,畢竟別人剛剛死了丈夫,也只有由她去。
哭了一會之後,這秦氏這才止
,道:“大人,讓你見笑了!”
江狼搖搖頭,道:“宋夫人無須介懷,對於宋大人,其實朝廷的意思是因為他縱容宋元霸危害鄉里,朝廷要懲處下以示警告,而方式也僅僅是罰俸兩年而已,實在沒有沒有讓人意料到,宋大人竟然會遭如此的毒手!這讓本官非常的痛心,宋大人雖然犯了些錯誤,但是他對於這揚州的展那也是功不可沒,對於他,無論是本官,還是朝廷,都還是比較倚重的。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有些讓人痛心!”
甄氏盈盈一拜,這才道:“謝過大人,有大人這句話,為夫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小婦人現在想的,就希望先讓夫君入土為安,然後請大人找出兇手,為夫君報仇雪恨!”
江狼想了想,現在揚州也已經是春天,屍體很快就會腐爛,而秦氏的要求其實也並不過分,而且現在宋文軒已死,他身上的線索已經斷了,於是便道:“宋夫人所言極是,這樣吧,今天我就下令,撤銷對貴府的封鎖,允許你們準備喪事,不過有一點,要是需要什麼東西,我希望能交給我的手下去辦,現在宋大人的案子沒有調查清楚,我也是擔心萬一這府中藏有賊人,白白跑掉那可不能替大人昭雪了!”
甄氏點點頭,道:“大人的一片苦心小婦人也明白,為了替夫君報仇,我自然不會違背。”
“那就最好!”
江狼笑了笑,然後便直接扯到了正題上:“宋夫人,我想請問一下,這宋大人平時和什麼人結怨沒有?……嗯……,本官懷疑這時仇殺,所以想多瞭解有一些情況,還請夫人見諒。”
甄氏點點頭,道:“大人的意思我也明白,不過我家夫君平時倒也沒有和什麼人結怨,對於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