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要誤了事,你們去前面的路上檢視一下。”被八代家的副將命令,自然有著斥候足輕去完成這些事情,所以八代家的家主八代五支,自然不用擔心這些。
看著八代家的家臣先聲奪人,雲上家的也不甘示弱:“有些人就是不能夠相信,所以你們幾個去千米阿尼看看,我們家的家主可是特別被邀請的……”
就在兩家人言語上互相較量的時候,看著兩撥人先後從前面走過,任多富的心都在狂跳。雖說這些人的實力,只有一起上的話,才有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但是現在任多富因為藏在草叢當中,所以不自覺的就有一種因為緊張,所以很別樣的刺激感。
幸好這些人知道每年的幾次節日,雙方因為都是領主,所以都回去受邀請參加這種節日,所以自然是不會那麼認真,只要看看路上不會有什麼東西擋住就行了,畢竟這麼多的護衛出行,就算是比較強大的山匪們見到了,也不會多事的。
看著佔了堡壘當中一半的兵力,延長成為了一支長長的隊伍,雙雙朝著八代縣那邊行去,任多富知道,現在就是自己等待他們走遠之後,探查一下確定沒有轉向,就要動手的時機。
實力強大是一回事,但是任多富的難度,就在於和身邊的幾個特殊訓練過的精銳,上城頭將上面的人紛紛刺殺之後,開啟城門這一點,後面的因為是近身戰鬥,已經衝進了堡壘之後,只需要注意流矢就行了。
而任多富的戰鬥即將進行,另一邊汪直和軍師他們的隊伍,也在按照計劃的一樣,分成了一大堆小隊伍,同時主要的是汪直和軍師分別領導的兩支隊伍,他們的行動就是擾亂今年的上元節,然後儘量的牽制住兩個領主的隊伍。
因為他們帶領的這足足有城堡當中一半的守備力量,如果突然間回去的話,別說將人救出來,就是任多富他們都要一起栽進去。
“八代家領主駕臨,農人避道!”
“雲上家領主駕臨,農人避道!”
兩方的傳令人就像是在鬥氣一樣,一個人比一個人的聲音大,在陰暗的小燈籠下,兩隊人馬被燈籠兩邊的足輕們護衛著,不緊不慢的朝著會場走去。往年的時候經常都是這樣,雙方既然不是那麼對付,那麼自然是有一番明爭暗鬥。
只不過在今年的時候,從城堡通向上元節的路上,多出了一個人。
“喂,你是什麼人啊,不知道這是領主家要經過,不知道避讓嗎!”
“你這個混蛋,不是在說你嗎!”
兩個走帶隊伍前面的傳令人,左手上提著一個小白衣竹骨的燈籠,燈籠上分別寫了自己家主的名字,而兩人因為右手上拿著一根長棍,長棍的另一邊多出了一根L型短棍的鐵尺,所以想要動手的時候,不得不靠近這個一言不發,擋在兩人面前的一個人。
但是就在兩個傳令的人靠近之後,卻在燈籠的照明下,看到了眼神冰涼,右手按在腰間武…士刀上的武士。
一股不妙的感覺霎時間傳遍了兩人的心頭,於是不等兩人繼續大喊,一道刀光閃過,這個武士在動完了手之後,反手再次朝著兩人的身上斬了一刀,隨後隨腳踩滅了兩個燈籠,讓這裡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前面忽然停下來的聲音,讓正在行進,並且就要走到八代縣的隊伍,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但是大家都是囂張慣了,所以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有什麼人敢打自己的主意。
畢竟前幾年的時候,就算是神州大地上,那些帶頭的將領們都被抓住,並且小股流竄的匪徒們都被殲滅,有這種前車之鑑,他們根本不會擔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
“你們去看看前面怎麼了,兩個人不會是打起來了吧。”故意看了雲上家的人一眼,眾所周知,八代家的人和雲上家的碰到一起,絕對是雲上家的先動手,所以這個人也是在譏諷對方。
只不過就在幾個人剛出去不遠,什麼東西摔到了地上的聲音出現,黑夜當中雖然有天上的月光為伴,但是周圍一片寂靜的,這種聲音馬上讓雙方都停止了鬥嘴。
如果剛才不知道怎麼的話還情有可原,這麼大的聲音出現都反應不過來,真是死了都不虧。
“什麼人!”
隊伍當中的武士們紛紛拔出武器,而足輕們也是警惕的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畢竟這裡的路只有一條,只要注意著發生了什麼狀況的前方,那麼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發生了。
眾人的想法確實看起來很管用,弓足輕們剛取下了武器,然後瞄準了前面,等待著命令進行射擊的時候,果然,黑暗當中幾個人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