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
“贏家人會不會太過於張狂,沒點規矩,派出三個人來對付我一個老不羞,我似乎沒有犯什麼錯。”
“不用狡辯,既然我們出手了,那麼就知道了你和你背後的人的情況。”
府內勁氣四溢,瞬間房間就沒有完好的物品。
轟然間,屋頂被掀翻了,一股股恐怖的氣勁沖天而起,屋內的氣勢彼此纏繞。
那反擊的身影陡然一僵。
嘭。
身影倒地,活著的三人亦有些狼狽。
不止這一處。
這個地方的動靜就像是一場揭開序幕的煙火表演,只是不夠絢爛,但動靜很大。
某處宅院被破門而入,禁軍強衝入府上,把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人抓住,殺了幾個勇於反抗的人。
行政司府。
禁軍不請自來,把幾個書吏抓了,亦殺了幾個書吏。
遠處轟隆一聲巨響。
屋頂上多了個逃竄的身影,看逃跑方向似乎是城外。
秦京城內的動靜,沐劍聲並不知道。
此時他的正待城外,坐在自家農莊的屋裡,他需要等候最後的訊息。
在沐劍聲所在地不遠處的另一個農莊,某個屋子有兩個穿著黑袍的人,各自打坐,等待著沐劍聲傳來的最終訊息。
其中一人的眼眸睜開,看了看沐劍聲,又看了眼對面的黑衣人。
“我怎麼總覺得這個訊息很奇怪,無緣無故,他怎麼會出現在城外,這會不會太巧了,更像是有意放出來。”
穿著黑袍的託塔說道。
“國公府在秦京的勢力不弱,這個訊息我們也親自查詢,多方印證了,他出城已經過了半個月,若不是有什麼大事,他會出城半月,甚至沒有驚動贏家?
贏家不也在暗中派人在尋找,甚至不敢驚動其他人,唯恐出現意外,不要過於高看他,一個出身好,有點實力的人而已,這是個機會啊!”
高俅寬慰了句。
過去了個把時辰。
漆黑的夜色,遠處飛來了一隻信鴿,撲扇著翅膀,飛躍某株樹梢上,它宛若只醉鴿,一頭栽倒,掉了下來。
站在樹枝上李燁伸手接住信鴿,取出紙條,開啟一看,赫然是用血寫出字。
中計,快逃。
李燁笑了笑,隨手把紙條撕碎並讓它們隨風而飄。
竄下樹枝,暗中潛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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