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笑了笑,牽招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朵,抬手向前一指,牽招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殺!一個不留!”
兩撥穿著同樣衣甲、拿著同樣武器的軍士,在牽招的命令下,激烈的打鬥了起來。不時會有人因分不清敵我,被對手無情的砍倒在地。慘叫聲,不絕於耳的響起,鮮血在鋒銳的刀鋒下,一股又一股的拋灑出來,濺落到地上。
張縱看著眼前殘酷的一幕,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道:“這是為什麼?大家不都是好兄弟嗎?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名親兵帶著血跡來到張縱身邊。拉著張縱戰馬的韁繩說道:“將軍,他們瘋了,他們是真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啊,看來主公已經不相信將軍了,將軍還是快些出城去。”
親兵的話,點醒了張縱。不錯,牽招敢如此肆無忌憚,一定是接受了袁丁的命令。袁丁必定是聽信了郭圖的讒言,把自己和田豐都當做是元起的內奸了。所以才會命令牽招來捉拿自己。想明白了這一點,張縱忍不住仰天長嘆道:“某以為投效袁丁,能夠一展胸中所學,沒想到卻落地如此境地!”
牽招無情的聲音傳入張縱的耳朵:“來人,四面合圍,一個都不能跑掉!”
張縱的親兵著急的對張縱說道:“將軍,速速出城!我們為你擋住追兵!”說著。親兵舉起戰刀,在張縱戰馬的馬股上用力捅了一刀。戰馬吃痛,載著張縱向城門方向跑去。聽著身後的喊殺聲。張縱心中一陣絞痛,在快要跑出城門的時候,張縱留戀的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自己的那名親兵,被一名同樣裝束的軍士,無情的砍倒。兩滴熱淚,在張縱的眼眶中滑落,張縱暗自在心中發誓:如果有朝一日能殺回鄴城,某一定要親手殺死牽招!
張縱走後,牽招也不以為意,他知道張縱武藝過人,所以也不願意逼急了他,再說自己救下了袁熙,已經算是大功一件了。沒用多久,牽招所部就把張縱部下的一千名軍士全部斬殺當場了。牽招嘴角噙著得意的微笑,翻身下馬來到懸吊著袁熙的木杆之前,準備親自動手把袁熙放下來。
還沒等牽招動手,袁丁帶著人馬也趕過來了。牽招連忙上前去迎接袁丁,口中說道:“稟主公,張縱狼子野心,竟然把二公子吊在了木杆之上。末將剛剛把張縱賊黨殺盡,正要解救二公子。”
聽聞被吊在木杆上的人是袁熙,袁丁立刻翻身下馬,快步來到木杆前,向上看去,順帶還把袁熙身體兩側白布上的字也念了出來:“四世三公,實為欺名盜世;陋小如蟻,方顯袁家本色。”似乎是為了回應袁丁,被吊在高空的袁熙無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他雙腿之間的短小,清晰的暴露在袁丁的眼前。
看到這一幕的軍士們,無不強忍著笑意,深深地低下了頭,唯恐被袁丁看到。誰能想到,專好女色的袁熙袁二少爺,雙腿之間的物件,竟然不足小指長!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憑什麼夜夜歡娛的。
“都把眼睛閉上!違令者斬!”袁丁的臉色已經是鐵青一片,陰毒的目光看向北方,咬牙切齒的罵道:“元起!不把你碎屍萬段,難消某心頭之恨!”
“什麼?你根本沒給二公子下毒?”田豐帶著驚詫的神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元起。
元起哈哈笑了一聲,輕快的說道:“是啊,給袁熙喝的那壺酒裡,根本就沒有毒。某隻是在裡面放了一些瀉藥而已,是袁熙太過於惜命,以為自己身中劇毒了而已。元皓先生難道忘記了,某曾經向你保證過,不會在酒水中下毒。”
田豐目瞪口呆了半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他沒想到元起略施小計,就能把袁氏父子輕易的玩弄於股掌之間。別人不清楚,田豐可是清楚得很,城北的那座糧倉裡究竟囤積著多少糧草。按照剛才張衝向元起描述的情況來分析,兩大倉糧食是鐵定全被燒燬了,沒準還會波及到外面木棚中的糧草,這樣算下來。恐怕這一場火,至少燒點了袁丁大軍半年的糧草,也就是說,至少在半年的時間內,袁丁只能自保,而無力向外擴張了。
同時,以田豐的才智,他隱約猜到了鄴城中必定有元起的內應,否則元起絕不可能僅僅憑藉十幾個人,就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別的不說。單單是糧倉守軍的換崗時間、進出路線等細節上的問題,如果不是事先經過仔細的勘察,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當然,元起的這次奇襲成功,存在很多運氣的成分在內,袁熙意外被擒,就是其中最大的運氣因素。不過,運氣也是一種特質,運氣好的人。往往會被認為是有大氣運在身,日後必定會成就一番大事。
魏延來到元起身邊,意猶未盡的說道:“主公,乾脆咱們以後經常過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