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聽到父親的召喚,挺胸站到佇列前方,大聲應答:“末將元起,參見州牧!”元鷹沉聲問道:“先鋒將軍,你認為怎麼做,才是一名出色的將軍?”元起不假思索的喊道:“為將者,當為國開疆擴土!”元鷹微微點頭,又問道:“你且說,如何開疆擴土?”元起又答道:“使辛蠻人六畜不蕃息,嫁婦無顏色!”
“哈哈哈,好志向,好志氣!”跟隨在元鷹身邊的老者,哈哈大笑道。
元起側頭看了老者一眼,頓時有些發懵,這不是前些日子,在自己回軍途中,坐在石橋上阻擋自己的那位老者嗎?怎麼會和父親在一起?
元鷹舉起馬鞭在空中打了記響鞭,昂首說道:“不錯!身為將官,鎮守邊陲,我們就是要抗擊辛蠻,使辛蠻人六畜不蕃息,嫁婦無顏色!”數千軍士跟著高喊:“使辛蠻人六畜不蕃息,嫁婦無顏色!”
等到大軍的呼喊停下來之後,元鷹一揮手,喝道:“進城!”在道路兩旁圍觀的百姓們,已經被元鷹父子之間的對答和數千將士的高呼,鼓舞的熱血沸騰。無論男女老幼,都用力的握緊拳頭,紛紛大喊大叫了起來。
“威武!”
“元州牧威武,少將軍威武!”
“有如此精兵,國家幸甚啊!”
在一片歡呼聲中,元鷹帶領大軍進入城中。當日,州牧府內舉行了一場慶功宴,元鷹當眾宣佈了對將士們的獎勵。其中,立下大功的元起、齊天和張衝三人,因為功大,元鷹不能擅自封賞他們官職,於是上書表奏朝廷,為三人請功。
慶功宴上,元鷹將元起叫道自己身邊,指著坐在一旁、隨同元鷹一起入城的那位老者讓元起敬酒,說道:“元起,你可知道,這位是誰?”元起先是舉起酒杯”請酒”,就一飲而下。老者呵呵的笑著說:“老夫名為扶搖子,日前效仿黃石公授藝張良之先例,存心試探少將軍,還望少將軍見諒。”說著便是一付異樣的表情,那眼神,似乎…很是賊賊的,還帶著笑容。
“扶搖子”,這不是師傅嗎?元起一口沒喝下去的酒噗的一聲就噴了陳摶一臉,對面的表情立馬變的很幽怨,很鬱悶,而且…沒有了笑容。
“起兒,怎可如此無理,還不快向老祖賠禮”,元鷹一臉生氣的表情,呵斥著元起,實則心中暗爽,”扶搖子號稱陸地神仙,今日中了我兒一招,不信他不收起兒為徒”
扶搖子用睨著看向元起:“老夫問你,你可願拜老夫為師?”我靠。元起心中暗想,怎麼又來啊,不是已經拜過了嗎?還來…轉念又一想,師傅那是什麼人物,做事自有他的道理,還是跟著節奏走比較好。
當下,元起不在猶豫,上前兩步跪在扶搖子身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徒兒元起,拜見師尊,請師尊恕徒兒剛才失禮。”扶搖子笑著說:“沒什麼失禮的,老夫歡喜還來不及呢。”
元鷹見師徒二人其樂融融,連忙吩咐身邊的侍從:“快,上茶,讓元起行拜師大禮。”侍從連忙端過一盞茶,遞到元起手中。元起雙手舉起茶盞,恭敬的遞到扶搖子面前道:“請師父飲茶。”
扶搖子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認真的說道:“入我門下,原本是有幾條規矩的。日前老夫試探過你,對你的人品,老夫還是很滿意的,但有一條,你務必牢記在心,切不可同門兄弟自相殘殺,否則,老夫必定親手廢除你的武功,將你逐出師門。”
元起答道:“徒兒謹記師尊教誨。”扶搖子再次展顏一笑,伸手接過元起手中的茶盞,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徒兒起來。”一句話,就表明自己正式收元起為徒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元起就和安逸的生活說再見了。無他,只因為元起多了一位要求十分嚴格的師尊。每日清晨,天還沒有亮,扶搖子就讓元起徒步奔跑三十多里,到郊外的一條河邊,然後讓元起抱著一塊數十斤重的大石頭潛入河底,再從河底浮上來,一連照做十次。之後,師徒二人趁著初升的朝陽,攀上並郡內最高的那座山峰,在朝陽下練習吐納之法,在每天朝陽初升的時間內,元起可以在陳摶的指點下修煉指玄篇。
之後,元起就在扶搖子的傳授下,在山峰上修習戟法。這是一天中最難熬的時間,因為扶搖子秉承著嚴師出高徒的理念,每次傳授戟法,都是透過實戰來教授的,與扶搖子相比,元起對戟法的運用無疑還處於青少年階段,儘管,元起的理念已經是巨人級別的了。因此,元起經常會被扶搖子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快臨近中午的時候,師徒二人回到郡守府,扶搖子會親手泡一缸草藥,然後讓元起赤身裸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