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略說完之後,善於謀略的賈願和徐庶兩人又先後做了一些補充,基本上確定了兵分三路的作戰方針。
元起沉思了一會兒,覺得荀略三人制訂的作戰方針十分全面,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也就拍板定了下來。然後就開始了調兵遣將。
“張衝、荀略、田謀、夏侯若聽令,命你四人率一萬五千軍坐鎮北平,張衝為主將,荀略田謀夏侯若副之。不許放刺塔人一人一馬過北平!”
張衝四人上前一步,同時答道:“諾!”
“趙虎、黃勇、徐擋、魯肅聽令,命你四人以趙虎為主將,率一萬五千軍奇襲漁陽,此戰不求必勝。漁陽若是防備鬆懈,就趁勢攻城;若是防備嚴整,就以襲擾為主,牽制住張舉,讓他不敢向外發兵。”
“諾!”
“馬越、左慈、許褚、典韋、魏延、龐德、馬岱、賈願、徐庶聽令,你們隨某率天歸、地歸二營以及一萬軍士前往救援薊郡。”
“諾!”
沉吟了一下,元起又補充道:“顧雍、李嚴、宋習、宋瓊、鄧芝、董和、蔣琬聽令,著你等率一萬軍留駐北平,整頓各路大軍糧草軍械,不得有誤。並負責重新建設北城區的一應建築、加築四處城牆。如有戰事,聽從張衝將軍調遣。”
“諾!”
分派完畢之後,元起也不停留,和馬越、左慈等人帶著三千天歸、三千地歸以及一萬軍士兼程趕往薊郡。
當天夜晚,元起率軍來到了薊郡的邊界處,下令讓大軍進行修整、生火做飯。同時元起還派出去了十幾隊天歸營精銳充當斥候,探查四周方圓二十里之內的動靜。
因為是臨時休息,所以元起也沒讓軍士們紮營,大家都是坐在石頭上或是靠在樹旁修整。
元起坐在一顆蒼勁的松樹下,手裡拿著一塊馬越遞過來的乾糧,卻是沒有一點進食的心思,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手中的乾糧發呆。
馬越注意到了元起的神情變化,來到元起身邊,坐到一塊大石頭上之後說道:“二哥,在擔心伯父的安危?”
元起抬起頭,看到馬越關切的眼神,勉強笑了一下,說道:“一路走來,沒有看到任何交戰的痕跡,先前荀略派出的求援也沒能得到回應,想必父親的處境現在不是太好。”
“看得出來,二哥和伯父的感情很好。放心,伯父吉人自由天象,不用太過擔心了,二哥你是我軍的主將,若是你的心不能平靜下來,則我軍此戰的前途堪憂。”馬越斟字酌句地說道。
馬越是直爽的性子,從來不會安慰人,說出來的話也直白的很。但是元起卻能感受到馬越發自內心的關懷,心中升起一陣溫暖,讓元起的心智逐漸恢復了清明。
伸手拍了拍馬越寬厚的肩膀,元起真心地笑了起來:“好了,某沒事了,謝謝你。有你這樣的兄弟陪在某身邊,是某的福氣。”
馬越撓了撓頭,不由得嘟囔了起來:“二哥快別這麼說,好像小弟也沒說什麼有營養的話嘛。”這半年來,馬越跟著元起也學了不少的新名詞,像沒營養之類的俏皮話,馬越可是記住了不少。
左慈帶著一陣風快速走了過來,說道:“主公,有訊息了,州牧眼下正率大軍在薊郡與漁陽交界的安次對壘,雙方互有勝負。不過,天歸營弟兄們打探回來的訊息說,州牧似乎受了一些傷,導致我軍士氣有些低迷。”
元起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連勝追問道:“我父親傷勢如何?”
左慈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天歸營的弟兄們為了不暴露目標,不敢太過靠近戰場,打探不到詳細的情況。”
元起握緊了雙拳,緩緩說道:“傳令將士們快速進食,三刻之後全軍兵發安次。”即便是在得知父親受傷的情況下,元起依然首先是讓戰士們吃飽,後世的思想深刻地影響著元起的思維,他清楚地知道在飽食之後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所以才下令讓全軍休息三刻鐘,這是對戰士們的負責。儘管此刻,他已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安次去。
百里之外,安次。
幽州軍大營軍帳中,史甲暴躁的來回走動著,嘴裡還不停地叫嚷:“什麼蒙王,什麼安定王,什麼彌天將軍,都是狗屁,卑鄙無恥暗箭傷人的小人!”
閻乙皺著眉頭輕聲說道:“你別來回走了行不行?頭都被你晃暈了。”
史甲轉過身來看著閻乙道:“你讓俺怎麼能不生氣?說好了鬥兵鬥將鬥陣法,暗地裡卻射冷箭傷了主公,這叫什麼事?你說這叫什麼事?”
伸手揉了揉額頭,閻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