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就白讓你親了!”華宇眼中含著不捨的淚水,小聲嘟囔著。
嚴烈一行人在霧靄之中,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有了前人的經驗,他們的每一步都踏出的倍加小心。
“發現什麼沒有”
“沒有,什麼都看不到啊。”
“不能大意!小心前進!”
“等等!”一直沉默的嚴烈忽然低聲說道。
“怎麼了?”一行士兵在嚴烈的一聲低喝下齊刷刷的停住腳步。
嚴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說:“有血的味道。”
“周圍這麼安靜,應該沒有人吧。”一個士兵說。
“或許是佈下了什麼陷阱。”另一個士兵說。
“左邊,血的味道從那邊傳來的。”嚴烈再次用力吸了幾下說。
“走,我們去那邊,一定要小心!”
眾人向左邊方向走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血的味道越來越重了。”嚴烈低聲說,停下腳步,將雙手攏在嘴邊,發出了一連串鳥鳴。
鳥鳴在林中迴盪幾圈,漸漸弱下去,引來了嚴烈更加強烈的警覺。一個滿是數的地方竟然沒有鳥,只能說明,它十分危險。
嚴烈撿起一塊石頭向遠處投去,在落地聲後,並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
“聽聲音好像沒有伏兵。”
“或許只是沒有打到陷阱之中。”
在眾人的議論中,嚴烈默默的再撿起一塊較大的石頭,並把繩子綁在石頭上,再次投出,待石頭落地後抽回,卻覺得繩子的另一頭毫無力道。石頭已經不見了,回到手中的只剩下一根斷了的麻繩。
“怎麼回事?繩子被人隔斷了?”
“前面果然有伏兵!”
“若是真有伏兵,那他們怎麼沒有沿著繩子追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回去向司徒將軍稟明情況。”領隊計程車兵冷靜的說。
眾人紛紛點頭,只有嚴烈,一聲不吭的繼續向前走去。眾人叫了幾聲見他不聽,只得作罷,丟下他撤了回去。
“什麼?!你們把嚴大哥自己丟下了?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啊!”聽說嚴烈獨自前進的訊息,華宇嚇得揪著領頭士兵的衣領罵道。
“擅自行動,無視軍令,抓到後一定要重罰!”司徒勝冷冷的說著,看著手中斷掉的麻繩,切口平滑,顯然是被利器所割。
“我們還要不要前進?”雲清泉問。
“嗯,傳我口令,全軍前進!”司徒勝說道。
到達仍石頭的地點,司徒勝命弓箭手拉好弓,準備先一探虛實,卻在即將放箭之時,看到一個人影從霧中漸漸走來。
“等一下!”司徒勝急忙喝道,待那人走出重霧,他才看清,此人正是一意孤行的嚴烈。
“嚴大哥!”華宇看到嚴烈還活著,興奮的衝了過去,“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司徒勝看到嚴烈還活著,高興之餘,仍不忘板著臉訓斥:“嚴烈,你擅自行動無視軍法,你可之罪?!”
“是絲。”嚴烈沒有回答兩個人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對司徒勝說,“樹上用銅環掛著鋒利且透明的絲,可以輕易的把石頭、繩子隔斷,咱們的人就是死在那些絲一下。”
“你說什麼?什麼絲?你說清楚一些。”司徒勝聽到這個線索,再也沒心情去想嚴烈違反了那條軍規,急忙問道。
“我可以帶將軍去看。”
由嚴烈帶路,部隊很快找到了他口中的“絲”。那些如蛛絲一般的細絲連在樹間,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地上還有死去士兵的屍體,已經被段成幾截。
“這些絲都是相連的,敵人將棲身之地圍了起來,這樣即使他們營中兵力不足,也不怕外來襲擊。”
“既然他們能出去,就說明這蛛絲陣肯定有缺口。”司徒勝說道,“來人,傳我命令下去,沿著蛛絲,找到缺口。”
“凌,你說司徒將軍他們,能找到敵軍的駐紮地麼?”半身浴血的承影揮舞著手中已染成紅色的烏刺問。
“我相信司徒勝一定有辦法的。”遇頌凌斬殺兩人,從容說道,“我們只要做好我們應做的事情便好。”
“好。”
忽然間,樹林的另一頭傳來了擂鼓吶喊聲,東陽國敗了的呼聲在林中迴響。捉拿的遇頌凌的東陽士兵本就傷亡慘重,加上聽得營地被偷襲更加士氣全無。遇頌凌很輕易的俘虜了上百名東陽士兵,未免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