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會奪權的將軍,卻對年少的太子殿下關懷備至,甚至是言聽計從。
“蒙將軍倒來得及時。”他也不多說什麼,挾持了司徒晉轉了個方向,與之對視。
“這朝廷之事你又何必插手!”蒙遜將手中的大刀舉起,眸色冷然一片,他直視著那個赤luo著身子坐在浴桶裡的少年,“太子殿下莫怕!”
太過關切的話語反而引起了司徒晉的反感,他一向不喜歡這個蒙遜 ,偏偏父皇那樣相信他,著他輔政。可他知道朝中不服蒙遜的大臣大有人在,若不是為了那玉佩,這個人哪裡會管他的死活。
“哼……”他冷哼了一聲,抬頭看了手握噬月血劍的傅逸霄,道,“你不是想知道那玉佩的作用麼,你將此人趕出帳子去,我便告訴你。”
聽他談到玉佩,蒙遜臉色馬上一變,一道凌厲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去。
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反而讓傅逸霄心中敲定了那塊碧綠的玉佩定然是什麼重要的信物,看這人那殺氣勃勃的樣子,他心中猜想了一番,多少聯想到一些。
“出去,否則他的命就保不住了。”手下逐漸用力,鮮血繼續順著頸項滑入水中,司徒晉的臉色慘白一片,看上去像是隨時會因失血過多而暈眩過去。既然這人都那樣說了,他下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眼前的情勢十分不利,鬼面閻羅無緣無故怎會提到玉佩之事,蒙遜心裡也在起疑,可是太子殿下絕對不能死在他的營地了,否則國中那些大臣就有了扳倒他的藉口。他冷冷瞥了兩人一人,隨即走去帳子,在他看來,帳子外面是他的千軍萬馬,就算此人武功再怎高強,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容易。
“你可以說了。”傅逸霄收了橫在他頸上的劍,既然已經被發現,兩人同在一個帳子內,他根本無需忌憚眼前的少年。
剛才那番話實在是意氣用事,眼見蒙遜走了出去,司徒晉心中甚是懊惱,他怎麼這般任性。不管那人抱著什麼心態,總歸是不會讓他死的,眼前這人可不一樣。
“那玉佩……”眼神左閃右閃,他遲疑了片刻,卻沒有開口,這玉佩真正的作用他自然不能說,只是如何才能說出一個足以說服眼前這人的理由,他看著那把詭異的劍,那紅色的邪光,神情恍惚。
補昨天的終於ok了,對了,謝謝幻影澈親的打賞,麼一個先……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五十一章 插翅難飛
第五十一章 插翅難飛
手中的劍並未入鞘,銀鋒之上紅光更加逼人,傅逸霄看向桶中的少年,眸中鋒芒更顯。“西禺戰神蒙遜都忌諱的東西,休想胡編!”他的話帶著警告意味,看得司徒晉心緒煩亂地低下頭去。
浴桶裡的水早已冷卻,整個人浸在裡面只感到刺骨的寒冷,他全身顫抖著,牙齒也“咯咯”打顫,臉色越發地蒼白。再這樣待在裡面非得風寒不可,他盯著那冰冷的水,忽地抬頭,“即使我告訴你了,蒙遜必然在外面佈下天羅地網,你就是插翅也難飛,現在只有我可以幫你離開!”
這樣的時候從來就不缺乏談判的籌碼,他盯著面前這人。帳外那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相信此人也聽得清楚,如今的情勢根本容不得他再這樣囂張。
紅光忽地閃過,垂在肩上溼漉漉地髮絲竟然就這樣從中間斷開,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冷硬的聲音,“我的耐心有限。”
面前這人依舊是面無表情地站著,逼人的氣勢在他身上盡顯,剛才那絕對只是警告,司徒晉心底一涼。連蒙遜也沒有給過他這樣威勢的感覺,若是他,說不定外面千軍萬馬也只是擺設。
“兵符,世人皆道蒙遜如今在西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在百姓心中就如神詆一般。他本有稱帝的能力,卻獨獨對我這個太子恭敬聽命,這不過是個笑話。若不是我手中握著唯一可以調動西禺兵馬的虎符,那個老狐狸能這麼聽話。”司徒晉終究還是說了出來,他說到此處微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這一場戰事,不過是他為了趁機奪取兵符而想出來的詭計,不然戰事斷然不可能拖這麼久。”
傅逸霄心中多少猜到一點,方才說起玉佩,蒙遜那緊張的樣子,原來那塊少年每日掛在腰上的玉佩居然是足以調動西禺所有兵馬的虎符。那塊玉佩如今在泠兒手中,只要她……
“你竟然知道那玉佩,定然事後那女子帶你們去過那亂葬崗,正巧被你們發現了。”司徒晉此時的處境甚是被動,在那個老狐狸面前,那塊玉佩幾乎成了唯一的保命符。他要是知道玉佩不見,說不定立馬就要殺他……他眼底一暗,“閣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