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要跟上去麼?”當日收到主子來信,其中一封給了奚月泠。真正重要的卻是她手上留下那封。主子料到那兩人會立刻趕回宮中,而傅霖軒會留下,而她和師傅必須看緊這人。主子命令,不能讓他趕回京中,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留下他。
“不急,回京之路只有一條,我們稍後再出發。”相對她的緊張,墨雲的神情閒散了許多。離京三月有餘了,他是渴望早日見到主子,何況月瓊那裡還有那麼多美酒等著他呢,不過得先完成了主子吩咐的事。傅霖軒雖是一國丞相,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文弱書生,對付他簡直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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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十章三朝元老
第十章三朝元老
回京十日後,朝中情勢越見緊張。當今聖上因病已有一月未上朝,而文王爺奚紹文處理政事井井有條,對待臣下也是極為親厚。朝中不少大臣經常往來文王府,行事更是以文王爺馬首是瞻。
自從那日偷進玄靈宮後,奚月泠有再去過幾次,每次見到皇帝哥哥,他對她仍是關懷備至,寵溺之情溢於言表。但奇怪的是,他與凝兒之間不知發生了何事,每每見到總是冷言冷語,不復從前。有一日,甚至發怒打翻了凝兒端的藥,燙傷了她的手。凝兒倒是未說什麼,只是抱歉地看著她,然後自去擦藥了。等她一走,皇帝哥哥又盯著她的背影一直看,神情黯淡,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雖然覺著他們二人定然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之事,也故作輕鬆地問過皇帝哥哥,可他只說無事,她便也不好追問。
“泠兒……”窗外一個人影晃過。轉眼就來到了她面前,也適時地打斷了她飄遠的思緒。
奚月泠抬頭看向來人,原本無甚表情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逸……”她站起身拉他一起坐下,“逸,你今天來得倒早……”
傅逸霄伸手摘下覆在臉上的銀質鬼面,放置在一邊,隨即又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她。
看到信件,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丞相回信了,伸手接過隨即開啟,果真是傅霖軒的字跡。“丞相正趕回京城了……”按收到信的時間來看,最遲只需十日,他必然能夠回到京城。如今西禺已經不成威脅,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盯緊奚紹文,然後揪出赫連凝惜。
“逸,那千面狐狸可有說紅衣藏於宮中的身份?”她見身側之人默不作聲便先開口問了一句,只要能找到她的下落便好。明裡那人倒還好對付,怕只怕躲於暗處的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紅衣也會易容之術,易成何人,她不知,不過以她的本事,要找到紅衣應該不難。”傅逸霄想起那個整日飲酒的女子面上神色一變,又說了一句,“不過此人跟在紅衣身邊許久,說話是真是假,恐怕一時難以分辨。我看還是擇日讓她進宮來四處看看。然後從她言行觀之真假。”
奚月泠欣然點頭,“逸此計甚好!”她輕輕握住對方的手,輕笑地湊了過去。
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你明日要去找那梁致遠?”傅霖軒一時無法馬上回到京中,這中間也需要耽擱一些時日,只怕宮中之事更有變化。那日,他同泠兒一起去了玄靈宮,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奚燁昊與那凝皇后之間有些怪異。而且看他病情,實在不致久不上朝,已有一月,這樣下去,恐怕他帝位難保。
“要去的。”梁致遠,母后的父親,曾經她也不過是遠遠看過一眼,在父皇生辰宴上。如今時隔三年,當年母后亡故,他也未曾來過水月閣,雖說此人在某種意義上也不算她的外公。可是對於真正的奚月泠來說,那也是骨肉至親,為何他會如此這般呢。聽說梁致遠是三朝元老。上一任的丞相,梁家也是京城望族,可自從他告老還鄉之後,一直久居家中,幾乎不出門。
母后尚在的時候,他也不曾進宮看過這個唯一的女兒,其中緣由她知之甚少,不過聽過一些閒言碎語。父皇初登皇位之時,丞相梁致遠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人,又是先皇御批的輔政大臣,根本不將當時年紀尚輕的父皇放在眼裡。後來便是母后進宮,父皇和母后一起聯手鬥敗了他。前塵諸事,她本就知之甚少,可是這個所謂的外公從來不與他們來往,連皇帝哥哥也不曾提起,恐怕那流言確有幾分是真。
“要我陪你麼?”將她抱在懷裡,那般輕的身子,足見這陣子她憂心思慮,早日解決此事,泠兒才能真正開快。傅逸霄心中自有思量,為此也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