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雲半開玩笑的說道。
“走吧,邊走邊說。”黃輔與流雲並肩而行。“咱們宗門是以廣場為中心,向東是山門,然後向南依次為執事堂,俸祿堂,外門雜物殿,然後正西的宗門大禮堂,禮堂後院是英魂殿,北方坐落經樓與演武場,外圍就是‘蜉蝣’了,‘蜉蝣’所指為本宗弟子,開派祖師曾說過,我宗為新銳宗門,弟子務必一出則百出,百出則萬聚,散在外圍緊緊的護衛宗門大殿,意思就是說咱們宗是新崛起的門派,弟子務必要團結一心,守護宗門。這些師弟一定會有體會的。”黃輔簡單介紹了一番後又道:“這樣行走太慢,我載眾位一程。”話落一指眉心抽出一隻小葫蘆,捏住葫蘆嘴兒嘴唇微動,而後向天一拋,瞬間化作一丈多長,黃輔當先躍上葫蘆招呼幾人,向著執事堂飛天而去。
雖然目的地是執事堂,但是黃輔卻帶著他們來到了蜉蝣廣場,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塊百丈巨石,而在巨石外圍盤繞著一條石龍,黃輔正是降落在石龍的頭顱正下方,流雲抬頭仰望石龍,石龍龍首高昂,向天作長嘯狀。突然流雲猛的向後退出一步,一腳踏在青石地板上。在他身後的黃輔連忙上前一步伸出臂膀攬住流雲的肩頭。“龍氣!”流雲心中震驚。
“黃師兄,雕刻這石龍之人是誰,怎麼能僅憑雕刻就生出龍氣!”怔住的流雲看著龍首像是在自言自語。
“雕刻此龍的是開山祖師“襲風”,當年祖師為了開宗立派,可是得罪了不少名門大派,由於開創一派需要的資源太過巨大,‘襲風’祖師西往珠蘭古國借得萬件法器,東往曦國討得千種草藥,北上銘州、南下神州請來天外晶石與無數獸骨,而後一指削平萬仞巨山,開出我們腳下的廣場,餘下石料在轟隆隆的一夜之間紛紛化為一座座大殿拔地而起,坐落在廣場四周,這條石龍就是以廢料雕刻而成,流師弟你再仔細看它的細微之處。”黃輔一指龍首下方的一片龍鱗。
流雲仔細的一一看去,發現這條龍是由秘密麻麻的石蟲組合而起,每條蟲的銜接臻至完美,雖然是由無數異蟲組成但是卻呈現龍威。理解這些再觀龍首,龍威不在,在流雲的眼中整條龍被化解成為無數異蟲,黑壓壓的在龍身遊動,仿似石龍復活,有了靈性。就在流雲端詳之時高昂的龍首突然龍眼轉動,眼皮下拉,只留出一條縫隙向下露出銳利的目光,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而後整條石龍化作黑壓壓的異蟲直撲流雲而下,只留下了那一雙睥睨天下的眼和盯著他的銳利的目光。流雲雙臂高舉擺出防禦的架勢,蹬蹬蹬的後退十幾步,拖著黃輔險些栽倒在地。黃輔心中震驚,流雲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全力攬住流雲竟然還後退這麼遠,鬧得如此狼狽,按理來說以流雲的實力和境界就是自己站在哪裡讓他來推也未必會撼動。
“流師弟發生了什麼事?”黃輔看著嘴角溢血的流雲擔心的問道。
“師兄,為什麼我站在龍的下顎卻能看見他的眼睛轉動,還有那銳利的目光,無數異蟲飛下像是要將我吞噬一樣。”待流雲講完,黃輔想起一則關於齊覆雨的傳說,傳聞當年齊覆雨入門也是看見了龍首轉動,向其吐了一口清氣,使他直接跨過練氣境界叩開祈靈的大門。黃輔不懂為何同是一脈的兩人都能看見石龍復甦卻是不一樣的結果。
“這個我也弄不清楚,其他的師兄弟包括我在內都不能看出石龍復甦,除了你之外就只有齊師兄當年見過了。”黃輔扶著流雲向著他的口中塞了一粒療傷丹藥。“師弟,我還是帶下廣場去執事堂吧,裡面暫時就不要進去了。”黃輔擔憂的說道。
“師兄且慢,都來到了這裡見到了石龍,哪有不進龍盤裡瞧瞧的道理。”流雲固執的說道。
“唉,那好吧。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若有變故不得反抗,讓我帶著你直接退出來。”黃輔堅持道。
就這樣黃輔帶著流雲幾人進入龍盤中,來到了巨石腳下。黃輔見流雲並沒有什麼異常也鬆了口氣,放下心來,如果流雲進不來這裡那將是一個遺憾。
“黃輔師兄,敢問這位可是流雲師弟?”一位藍袍弟子見到黃輔走上前來抱拳問道。
“正是流雲師弟。”黃輔點頭道,隨後向流雲介紹道:“這位是李元師弟,總管這顆宗門的任務石。”
流雲一抱拳。“李元師兄。”
“恩,流雲師弟,齊師兄交代我在見到你的時候給你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丈量蜉蝣宗!”李元說罷拿出一面鏡子,又道:“這是一件低階法器,只要師弟在這上面吹一口氣,我就能看見你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就是考官,在這個任務期間你不能查閱本宗資料,不能找嚮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