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機構及美國民眾廣泛的幫助、支援和同情,可以說工業村計劃是我們共同的事業。
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亟需貴國政府更明確的支援。否則在貴國幫助下好不容易取得的這點成就將很難保住,工投公司和各工業村會隨著而成為一些政客和野心家們斂財工具。”
華府態度明確,對南越政府有限度的支援,只要確保其不被北越佔領,確保蘇俄陣營在東南亞地區不再進一步擴張。
換言之,要花最少的錢維持南越局勢。
工投公司給南越提供了近兩百萬個工作崗位,承擔南越政府和軍隊20%以上的開支。維持南越金融穩定,並大力推動金鷗半島基礎設施建設。協助金鷗半島六省抵擋北越對南部的滲透,其重要性遠超過越來越不得人心的吳廷琰。
之前透過“商品進口計劃”給工投公司提供的援助,所產生的效應不是一加一等二,而是一加一等於三,甚至更多。
如果工投公司跨了,美國政府每年增加五億美元援助都不一定能夠扭轉局面。這是授人以魚和授人以漁的區別。
在工投公司這一問題上,華盛頓高官們早達成共識,不管支援援助南越的,還是強烈要削減對越援助的。
隨著西貢對吳廷琰兄弟的反對聲越來越高,曾大力支援吳廷琰的“越南之友協會”,現在幾乎已變成“工投之友協會”,副總統、眾議員和參議員來南越,都會順便去工投公司頭頓總部看看,都會來富國島特區參觀參觀。
德布羅大使當然知道工投公司和眼前這位的重要性,緊盯著他雙眼認真地說:“董事長先生,作為合眾國駐這個國家的最高官員,我可以明確告訴您,合眾國政府及人民會一如既往地支援您和您的公司。這不光涉及到友誼,而且符合美國乃至整個自由世界的利益。”
漂亮話個個都會說,李為民需要的是實質性支援,“大使先生,可是貴國政府一直以來不願意捲入南越內政,我擔心透過外交渠道解決不了一些問題。”
“您是不是收到一些風聲?”
“是的。”
李為民微微點了下頭,低聲道:“由於私交比較深,琰總統稍好一些,儘管這次我們沒明確支援政府,但也不至於接管或解散工投公司;總統政治顧問吳廷瑈先生則持不同看法,特別自去年在一些問題上產生分歧以來,他及他的人民勞動黨一直在謀求將工投公司收歸國有。
為確保公司和各工業村能夠正常運營,我們過去幾個月透過種種方式,變向取締了人民勞動黨在公司和各工業村內部的一些秘密組織,解僱了一些人民勞動黨秘密黨員,剝奪其在各工業村內未經法律程式就擅自抓人的一些權力……”
說起來輕描淡寫,事實上驚心動魄。
作為公司首席顧問,費舍教授對此並非一無所知,甚至往返於西貢、頭頓和富國島,以共同朋友的身份私下裡調停過好幾次。
他暗歎一口氣,倍感無奈地苦笑道:“大使先生,李與瑈的關係比您想象中更緊張,連去年調回華盛頓的蘭斯代爾上校都知道,並經常給雙方寫信,試圖緩和雙方的矛盾。”
吳廷琰的朋友不多,美國朋友更少。
德布羅大使對蘭斯代爾印象深刻。不僅因為其是吳廷琰為數不多的美國朋友。而且還是他出任駐越大使時最有力的競爭者。
杜勒斯國務卿希望熟悉南越環境。與吳廷琰關係密切的蘭斯代爾出任,並獲得艾森豪威爾總統的支援,但更多高官認為沒有中情局官員出任大使的先列為由強烈反對,最終把蘭斯代爾調到五角大樓,讓他走馬上任。
連遠在美國的蘭斯代爾都知道,這件事應該假不了。
德布羅大使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沉吟道:“董事長先生,您希望我做點什麼。我又能為您做點什麼?”
今年是美國的大選年,約翰…肯尼迪正在巡迴拉票。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這個大使幹不了幾天,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工投公司想保持現狀離不開他的幫助。
事關能否避免不必要的針鋒相對,李為民直言不諱地說:“我誠懇地希望您能以美國政府名義告訴琰總統和瑈先生,工投公司國有化的時機不成熟。公司董事會的三位政府董事和各工業村管委會主席至少三年內不能撤換。”
全南越“幹正事的人”似乎全在工投公司,他們稱職敬業,贏得幾乎所有人尊敬,德布羅大使認為這個要求一點不過分。欣然答應道:“沒問題,我會把這一議題與對越援助結合在一起。他不想被推翻,不想南越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