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擔心確實有一定道理。
李為民權衡了一番,抬頭道:“那我們就做兩手打算,像上次抓捕行動一樣,先調集一部分兵力秘密進城,先靜觀其變。要是他真頂不住,就打黎文遠一個措手不及,為他爭取一點時間;要是他佔上風能頂住,就不聲不響撤回去。”
“我們呢?”韓爍問道。
“外國人警察大隊躲不掉,關鍵時刻只能上,不過怎麼行動可以做做文章。黎文遠一動手,你們立即增援獨立宮,在獨立宮外設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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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不患貧而患不均
老百姓要過年,士兵要過年,地…痞…流…氓同樣要過年。
黎文遠受辱後沒傻乎乎地立即發動政變,而是與法國遠征軍司令部高官及各教派軍閥頻頻聯絡。
蘭斯代爾好心辦成錯事,黎文遠認為被美國佬耍了。
聲稱蘭斯代爾是個騙子,揚言要懸賞捉拿,要開膛破肚,要把泥巴塞進他肚子裡,讓他的屍體在西貢河裡漂流。
李為民被拉去參加過談判,一樣被惦記上了。
由於“民先生”在人們尤其北越天主教徒中的名聲太好,好到連越盟都不知道該怎麼指責,黎文遠只能拿身份說事。說他是“唐山佬”,沒資格出任越南紅十字會主席及難民委員會和外國人管理委員會委員,沒能享受到與蘭斯代爾“開膛破肚”、“漂屍西貢河”的同等待遇。
平川派軍閥名聲太壞、民憤極大,他鬧得越兇,人民對他的看法越差,政府的支援率就會越高。
吳廷琰沒像對付阮文馨時一樣跟他打“口水仗”,而是以舉行盛大的鄭明世部接受整編閱兵式進行回擊。
2月13日上午10點,過去幾天一直忙於安排準備工作的李為民,第一次在南越政治舞臺上公開露面,同政府部長們一起坐在觀禮臺上檢閱鄭明世的“聯盟軍隊”。
這是吳廷琰自出任越南國總理以來,南越政府舉行的第一次大型活動。
政府各部門官員,總參謀部高階軍官,各國駐越南國外交官。法國遠征軍司令部將領。美**事顧問團軍官。各黨派代表,各社會團體代表……除了黎文遠之外,西貢有頭有臉的人幾乎全來了。
士兵們穿著無領上衣和帶鬆緊帶的黑色褲子,戴著原法軍的叢林帽(這算是他們唯一的制式“裝備”),有鞋的走在方隊外面,沒鞋的在方隊中間。正因為大多人沒鞋,走起來路很輕快,沒聲音。再加上衣服全是黑色的,像一支幽靈部隊。
但他們士氣高昂,擦得錚亮的步槍在肩上閃閃發光,從進城到廣場的馬路兩側,擠滿看熱鬧的市民,人們用好奇的目光看這支全由農民組成、裝備簡陋卻驍勇善戰,讓法國人一直寢食難安的軍隊。
鄭明世雄赳赳氣昂昂走在方隊最前面,國防部長黎玉振不動聲色地說:“民先生知道這三天他都幹了些什麼嗎?”
“哪個他?”
李為民很直接地以為黎文遠,黎玉振瞄了一眼左側的幾個和好教軍官,把手放在嘴邊道:“我說的是鄭明世。昨天下午,他親自率部突襲和好教總部。黎光榮受傷了,不知道有沒有死。”
難怪那幾個軍官兩眼冒火呢。
這哥們不是一點兩點狠,生怕接受整編之後黎光榮也跟著倒向政府,到時候沒借口報復,竟然在接受整編前一天來了個“斬首行動”。
牛人,李為民徹底服了。
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觀禮臺右側傳來一片嘲諷聲。
西方外交官交頭接耳評價士兵們的衣著,對鄭明世恨之入骨的一個法**官,生怕美**事顧問聽不見一般,譏笑道:“看看蘭斯代爾找來的這幫士兵,去城外找一幫難民都比他們強。”
吳廷琰臉色很難看,顯然對他的嘲諷非常不滿,事實上他對法國人一直不滿。
儘管在黎文遠的事情上,他把蘭斯代爾搞得灰頭土臉兩面不是人,但現在必須站在同一立場上,蘭斯代爾大聲回應道:“先生們,這些是久經戰陣的勇敢士兵,打敗過越盟,打敗過裝備精良的外**隊,不是經常參加閱兵的花瓶。”
連司令官都死在人家手上,你有資格嘲諷嗎,美**事顧問團的軍官們頓時鬨笑起來。
鄭明世的軍隊在總參謀部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