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正當齊紹均在和房和暖普及權利的遊戲時,薛梓彤派出去的烏鴉回來報信,兩隻烏
鴉穿著一身黑衣,臉上都是血跡,拖著一個渾身是血著太監衣服的人,靈壽驚呼道:“是梁喜。
”
薛梓彤心裡彷彿漏跳了半拍,看來薛梓柔已經動手了,烏鴉向薛梓彤稟道:“我們奉皇
後孃孃的命,去薛府探聽訊息,看到鳳藻宮的小公公正在被府裡的人毒打,便將他救了下來。”
御醫也趕了過來將梁喜救醒,梁喜忙連呼帶喘的說道:“皇后娘娘,薛府的人都被二皇子的
人馬帶走了,您,您快去救……”還沒說完就又暈了過去,這傻小子,一直強撐著一口氣回來給
薛梓彤報信。
薛梓彤看著梁喜欣慰自己確實沒看錯人,也著急他身上的傷痛,看著靈壽道
:“你親自照顧他。”
靈壽看了薛梓彤一眼,眼中有些溼潤,薛梓彤沒讀懂這溼潤是舍不
得自己還是什麼意思,便領命和御醫帶走了梁義。薛梓彤皺著眉說道:“本宮懿旨,著紫衣衛統
領秦季同去二皇子府上拿人。本宮要去看看薛梓柔又在玩什麼貓膩。”
薛梓彤決定不再坐
以待斃,去看看薛梓柔到底要耍什麼花招,既然薛府閤府都被二皇子的人拿住了,想來薛梓柔過
不了多久也會來找上自己。
房和暖和齊紹均也跟著鳳駕一路來到了薛梓柔居住的凌霞殿,
這裡雖然沒有鳳藻宮的氣勢巍峨,到別有一番小女人的情致,若一個男人忙碌了一天能在這裡休
息休息到是個極好的去處。
薛梓彤冷眼掃過,看著坐在嫋嫋白紗中的薛梓柔,她吞雲吐霧
的吃著五石散,五石散由石鐘乳、紫英石、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藥合成的一種散劑,
服食後心情舒暢精神亢奮,長期服用,面板便會變得白嫩細緻,薛梓柔的手從衣服裡伸出來彷彿
玉柄一般,可是五石散說到底依舊是毒,薛梓彤輕嘆一聲,這個人算是完了。
薛梓柔的口
中吐出嫋嫋白煙,風情的瞟了眼來者,整個宮殿雅緻精巧,宮娥太監也是柳眉細目,別有一番**
。
“姐姐,我受傷這麼久了,你才想起來看我,咱們可是一母同胞,你真是好傷我的心呢
。”薛梓柔一臉嘲諷,緩緩起身,向薛梓彤行了一禮,薛梓彤冷眼看著她說道:“父親大人被你
請去了哪裡?”
“姐姐,咱們可是一家人,你心裡有爹孃,梓柔心裡也有啊。”薛梓柔弱
柳扶風的看上去嬌滴滴的溜了眼眾人,薛梓彤說道:“廢話少說,父親人在哪裡?”自己坐在了
主位上,威風八面的看了過來。
薛梓柔站了起來說道:“姐姐,一口一個父親,母親該要
傷心了,母親十月懷胎將你生下來,做人到底不該如此涼薄才好。”
薛梓彤眯了眯眼,等
著薛梓柔彷彿蛇一般的吐出蛇信,當她知道薛家人不見了,就知道薛梓柔一定會請出陳凝華來好
好惡心自己一番。
果不其然一身華服的陳凝華一臉陰鬱的走了出來,不情不願的向薛梓彤
行了一禮,可是臉上卻猶自帶著詭異的笑容。
薛梓彤並不多做理會,這都是薛家的餘孽,
現在跑了出來作威作福,她也只能認了。但是想到薛起還不知身在何方,只能強壓下心頭的厭惡
,繼續周旋道:“好了,母親我也見過了,父親呢?”
薛梓柔輕輕搖搖頭,笑了笑說道:
“來人,將大將軍請出來。”
薛梓彤逆著光看不真切,看著一個老人戴著重重枷鎖走了進
來,後面還跟著女人和孩子。
薛梓彤看真切了才發現,老者正是久病未愈的薛起,他神情
悲愴,面容憔悴,他後面跟著的正是薛毅,兩雙通紅的眼睛,他看到薛梓彤激動的喊道:“姐姐
,姐姐你別怕她們。”
薛梓彤聽到這聲姐姐看到薛起的臉色,心裡一時五味雜陳,淚意瞬
間襲來。接著是兩位姨娘,妹妹還有儷娘。她們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他們的腳上一起套著
腳鏈就像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