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用側面甲板上艦載的投石機和弩炮向寬大的城牆傾瀉著雨點般的破壞道具。大型三桅戰艦寬大的甲板足以容納近三十具中小型的遠端武器,以側面只有一半數量的武器在使用來計算,仍然足足有兩百架遠端武器一次次向我們並不算寬厚牢固的城牆齊射。這樣的數量和破壞力遠遠超出了只參加過肉搏戰的我們的想象。
反觀之下,我們的反擊並沒有敵人的攻擊那樣有力:原本我們的遠端武器就只有我們對手的四分之一左右,更兼他們本身目標就遠小於我們,又可以在河面上自由移動,大大降低了我們的命中率。很快我們就被對方雨水一般的石頭和弩箭壓得抬不起頭來,傷亡十分慘重。被砸斷了骨頭計程車兵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哀鳴,他們身邊是被弩箭射穿了胸膛的同袍戰友,不少重型的武器也被從天而降的石塊砸成了一堆廢墟。
“他把弓騎兵的戰術搬到了海上啊,這個傢伙……”弗萊德搖頭嘆息著。他曾跟我們說起過書中描寫的騎兵攻城的景象:在地形平坦的小城面前,佔有壓倒性數量優勢的騎兵一般不會放棄自己的優勢直接攻打城牆,而是排列成各種佇列在城下來回移動,用騎兵特製的長弓將如潑似濺的箭雨無情地射向守軍。鋪天蓋地的羽箭如同平地捲起的大片烏雲,瞬間就遮蔽了半天的陽光,然後從天而降成為城牆上的嗜血的兇手,帶走守軍脆弱的生命。在他的故事中,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百二十年前波特其拉爾鐵血大帝奇拉昆率十萬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