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裡除了你我的腳印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的。這血跡成放射狀,很明顯,是有人站在你這個位置上突然吐了一口血。如果不是你,奇怪的問題就出來了,被堵死的通道是誰挖的?為什麼挖了通道又不進來?這灘血又是誰吐的?為什麼血的主人沒有留下腳印?最後一問題,這木頭是怎麼被弄進來的?”
聽他說了這麼多,黑楚文咂舌,道:“上次來光想著這古木的事了,你說的情況我還真沒注意。這樣,你負責再仔細搜查一遍,我再試試能不能在古木身上找出點線索。”
說完,見祁宏拿出一個照相機開始到處咔嚓拍照,忍不住問:“你怎麼還帶了照相機?”
祁宏一邊忙著一邊淡定地說:“我時刻記著自己還是普通人,沒你那超能力。”
“是靈力!”
“好,靈力。你趕緊幹活吧,這地方對我來說空氣稀薄,我可不想被你抓住機會玩什麼人工呼吸。”
黑楚文忍著笑,看他還真是挺忙的,也不再跟他鬥嘴,轉回身面對著古木,把手再次撫了上去。
寧靜的、規律的波動很像是沉沉地睡去了,但是隱約中能夠察覺一點點不協調的違和感,黑楚文不明白是古木自我封印,還是被迫封印?不管怎麼說,古木的變化現在還說不準是好是壞,也許,祁宏的調查結果會有點結論吧。
想到這裡,黑楚文放棄了古木的探查,打算轉身走到祁宏身邊幫忙,不等他回頭,就聽祁宏在腳下發出聲音說“喂,你靠邊站。”
“你幹什麼?”看著祁宏又返回那灘血跡,用手在取樣。不禁問道。
“拿回去找人化驗一下,這血有多長時間了,血型是什麼,都能查出來。你要是沒事了,也別傻站著,去把通道口把坍塌下來的土塊拔出一點,我要看看通道的情況。”
這就是祁宏交給黑楚文的第一個工種——力工。
半句怨言沒有的人脫下外衣,不一會就把通道口堵塞的土拔出一大半部分,祁宏推開他拿著照相機咔嚓咔嚓了十來張才算結束,隨後,他揉了揉鼻子,問:“你覺不覺得鼻子很癢?”
某人搖頭。
“是我太敏感了吧。走吧,這裡也沒什麼可看的了,再不走,我會窒息。”
“人工呼吸。”
“想都別想。”言罷,祁宏剛剛把照相機收好,就被黑楚文摟進了懷裡。他抿著嘴皺著眉,提醒道:“我還沒昏呢。”
“我不抱著你,怎麼上去?”
祁宏被自己弄了一個大紅臉,彆扭地把頭扭到一邊,黑楚文趁機靠近了他紅透的耳朵,輕聲問:“你似乎一直在想著人工呼吸的事,這麼期待嗎?哎呦,怎麼打人啊。”
回去的路上,倆人誰都不說話,他們似乎想著各自的疑惑,連交流的心情都沒有。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公務員小區內的樓門口,黑楚文才說:“今晚先這樣。明早我去局裡找人化驗土壤裡的血跡,最快也到等4個小時才能有結果。你的那些照片怎麼辦?自己弄嗎?”
“這事不能交給別人,幸好我跟嚴軍長要了配置和效能極好的電腦,我自己就可以分析處理了。今晚我想加班,趕在你去警察局前都分析出來。“
黑楚文也知道勸不動他,說著“好吧”的時候,便推開了自家的門。一進去不是黑暗的環境把祁宏弄得一驚,黑楚文抓著他的手臂,嘆了口氣,道:“楚言,來之前先跟我打聲招呼。”
黑楚言和夏凌歌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倆人帶著一身灰土回來,夏凌歌便問:“你們倆打野戰去了?”黑楚言哭笑不得地捶打了夏凌歌的後背。
黑楚文想了想,拉著祁宏坐在倆人面對,正式做了一次介紹。大家很客氣地點點頭,隨後,祁宏拉住了要去洗澡的黑楚文,對三人說:“時間不等人,我們最好先談談情況再做其他事。”
黑楚言看了看弟弟徵求意見,楚文聳聳肩,乖乖坐回祁宏的身邊,開口就把嚴軍長的來訪和他們剛剛從何處回來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最後,聽完這一番的話的夏凌歌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而黑楚言雷厲風行,立刻展開行動。他說:“楚文,不用你去警察局找人化驗,這事我來辦。祁宏,你馬上去處理那些照片影象。凌歌,你現在下樓去,仔細檢查一遍嚴軍長給楚文的車輛。”
夏凌歌身法快,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離開了黑家,而祁宏隨手在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一邊擦臉一邊走進了書房。
客廳裡,只剩下了黑家兄弟。黑楚言沒有急著跟弟弟說什麼,他打了一個電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