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的黑楚文一把摟緊了祁宏,依舊是不緊不慢地語氣,說:“找到賈武了,你要跟我去嗎?”
“當然”
倆人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夏凌歌一眼就看出了某種問題。這嘴上說話也沒個把門的,直接就來了句:“我靠,還真變成粉紅色的了。祁律師,小心被黑子買了啊。”
黑楚文懶得搭理他,直接朝病床走去。而祁宏微微抬起下顎,似笑非笑地告訴夏凌歌:“我擅長通吃。”
夏凌歌豪爽的哈哈大笑,真是服了這個祁宏,看來明顯是是黑子被惦記上了,這二位鹿死誰手就看誰更技高一籌了。
“別笑了,說說他怎麼回事?”黑楚文若無其事地踢了夏凌歌一腳。
“話說,我回到別墅去賈武的房間拿了他供奉在佛像前的最後一隻香,然後……”
“行了行了,別說你那繁瑣的過程了。我只想知道他怎麼會有外傷?如果說魂魄被拘走而導致肉體成為植物人這一點很容易理解,可從他身上的傷勢來看,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說對了,直接造成他成為植物人的原因就是腦部收到了重創。我已經徹底檢查過了,賈武是昏迷以後才被拘走了魂魄。”夏凌歌靠在牆上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也就是說,對他動手腳的不是李笑,而是李笑的那個幫手。”祁宏看著病床上的賈武,自言自語。
“說說理由。“夏凌歌問道。
祁宏轉回身看著夏凌歌,繼續說:“也許我的推測並不成熟。”
黑楚文笑了,對祁宏說:“沒關係,說來聽聽。”
“首先,李笑現在是魂體,不可能和活著的人大動拳腳。我覺得,對賈武下手的人也許法術不高明,這個人可能很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拘走一個人的魂魄。或者說,這個人根本不會施展什麼法術。所以,才要用武力先把賈武弄昏,讓李笑拘走賈武的魂魄。在動手的時候,這個人可能是下手太重,才造成了賈武成了植物人。如果我這種推測合理的話,那隻需要一個線索,就能知道加害賈武的人是誰。”
“什麼線索?”夏凌歌也覺得祁宏說的在理,不由得想知道他接下來的推測結果。
“賈武是什麼時候遇害的?”
“本月的12號。”
祁宏頓時陷入了沉思,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等在一旁的夏凌歌看了看黑楚文,見他非常有耐心的看著祁宏,也就沒有催促。大概過了能有二十幾分鍾,祁宏突然說:“也許,我們都被李笑騙了。”
“什麼意思?”夏凌歌不相信,三個臭皮匠還能被一個老不死的玩在掌心裡。
祁宏沒有直接回答夏凌歌的問題,而是急切地問黑楚文說:“現在能知道苗興元確切的死亡時間嗎?”
“差不多,我打電話問問。”黑楚文把電話打給了付康林,很快就有了結果,他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就說:“確切的死亡時間是在四天前,本月的12號。”
祁宏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們來分析一下時間。我去火飛幫漁場被人偶娃娃襲擊,還有夏凌歌和賈武遇到李笑魂魄的那天晚上是8號,隨後,賈武失蹤。直到我被拘走魂魄進了夢魘術的12號為止,我們誰都沒有再見過苗興元。我們假設過苗興元是李笑的一顆棋子,李笑另外還有一個同夥人。那麼,如果我說,苗興元即是棋子也是同夥人呢?”
黑楚文一愣,頓時在腦海中閃現出很多的連貫畫面。而祁宏的這種假設若要站穩腳跟,就必須提出更加有力的證據。他看著祁宏,在對方的表情上不見絲毫的猶豫和困惑,祁宏已經完全沉溺在整個案件的推測中,似旁若無人。
祝詛術24
過了許久,祁宏才開口道:“我們來想想,我最後見到苗興元的時候是本月的8號,那時候雖然他有些奇怪,但是還沒死。我估計,那時候他應該是被李笑控制了。所以,李笑才預料到我在當晚會去漁場。而夏凌歌也說過,他在別墅遇到李笑的時候,似乎殘缺不全,而打到最後,李笑突然法力大增,我想,那就應該是黑子破了人偶娃娃的時候。”
“這與苗興元和李笑的關係有什麼瓜葛?”夏凌歌問道。
祁宏嚴肅地瞪了夏凌歌一眼,說:“你聽我說完。整件事還是要從我們打算收購火飛幫的漁場說起。這件事前不久,我才剛剛成為三義會的律師,儘管以前和李笑見過幾次,那時候我不過是老會長的私人助理罷了。而李笑一直深居簡出,我被任命為三義會法律部部長職務這件事,他並不知曉。直到我透過雲海和漁場的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