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衝動,有這樣一群精銳之師,是他作為一個帝王的驕傲,但是這也是他的失敗,自己在面臨今天的窘境之前,從來沒想過楚莫言天天叫囂的精銳之師竟是這般讓自己震撼。
“朕知道你們是為了朕的安全,可是朕如果真的今天如你們所請,那我這輩子可能都再也見不到你們的皇后娘娘,沒有她,我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對景明取而代之,因為景明是我的兄弟,是她用自己的假死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才最終狠下心來,雖然結果並不是我們所有人想象的那般,但是她還是用自己的假死點醒了陷入迷亂的感情中無法自拔的我,我……”臣逸不停的絮叨言語,跪在他跟前的驍騎營的將士們甚至都不敢看向這個原先一直淡漠的君王,此時卻像一個年老的婦人一般,不停的重複,不斷的講述,生恐所有人都不理解他們的感情一般。
不過他和錦官的感情確實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就如錦官莫名其妙的消失,就如臣逸此時心底早已拋卻了自己的生死,只是為了確定錦官還安然無恙。
臣逸再次衝破它們重重的包圍,想著滄州的城門走去,霍剛依舊跪在地上,看向臣逸的臉上閃出連綿的失望,繼而,他揮了一下手,就有幾個兵士快步走到了臣逸的背後,對著臣逸的肩膀只是輕輕地一用勁,臣逸整個身體就軟軟的倒在了身後士兵的懷中,再也沒有了意識,只是眼睛在臨閉之前,依然看向滄州城門口的方向,那裡,一個白色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個身影,熟悉的像極了錦官。
臣逸的身體被霍剛和幾個驍騎營的兵士帶走,臣逸不知道,驍騎營的兵士們也不知道,就因為這短短几分鐘的差距,讓臣逸和錦官擦肩而過,等到他們下次相見,所有的一切,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臣逸看到的那個騎馬躍向自己的白色身影確實是錦官,錦官除了一反常態的素衣示人,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竟然只在頭頂淡淡的挽了個髻,使一張俊俏的臉更加的淡定素潔,與錦官的淡定不同,她身後的鳳嬌則是一臉的喜悅和興奮,鳳嬌穿著的是紅色的衣服,風穿過她的衣袖,讓她整個外袍都鼓起來,仿若在風中飛舞一般。一紅一白,如兩抹各具風韻的雲,離滄州城門口越來越近。
“站住。”門口守衛計程車兵一臉的猥瑣,看了冷漠的錦官一眼之後,將自己的眼神久久的盯在了鳳嬌的臉上,與錦官的淡定素潔不同,鳳嬌一臉的嬌媚,整張臉豔麗的如同她身上妖嬈的紅衣,確實能成功的吸引面前任何一個男人。
錦官淡定的下馬,在這群士兵們的眸光中一步一步的走進城去,而鳳嬌,雖然也低調的下馬,但是她眼神中的的倨傲和神態的嫵媚,還是在不經意間吸引住了面前的男人,他們從開始的時候細細的打量鳳嬌的衣服,到指指點點,直到最後,他們忍不住的叫住鳳嬌,團團的將她圍住,甚至更有人控制不住的用自己猥瑣的手去摸鳳嬌薄如蟬翼般的衣服,不管是這上等質量的衣服還是這樣傾城角色的女子,都是他們原先未曾見過的,所以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在鳳嬌的身上揮灑著自己的感情,目光,甚至是自己心底卑鄙齷齪的念想。
開始的時候,鳳嬌握緊了拳頭,強忍著讓那群人扯自己的衣服,所有守護城門計程車兵都湧到了她的面前,肆意的欣賞著鳳嬌的美貌,甚至猥瑣的碰到了鳳嬌白嫩的身體。
錦官在兵士們重重的包圍中終於看到了鳳嬌那張因為憤怒已經變形了的臉,錦官想走上前去阻攔這群士兵,就在自己猶豫的時候,鳳嬌已經抬腿一腳將面前一個正欲摸她胸部計程車兵踢倒了七八米外,錦官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鳳嬌已經左右開弓,將身邊的眾人打得七零八落。
“兄弟們,都給我上,把這女飛賊拿下。”眾位被打翻在地計程車兵中不知是誰開口說了一句,那些被打計程車兵或者抱著肚子,或者捂著胳膊,或者摸著頭部,痛苦不堪的臉帶懼意的走向鳳嬌,只是每一個人都面帶懼意的看向鳳嬌,此時的鳳嬌在他們的面前已經全然不是剛才任人欺侮的小白兔,顯然已經成了一個美麗的蒼鷹,讓人心懷畏懼。
正在錦官為鳳嬌的處境放下心來的時候,一個身影極快的閃過自己的面前,等她尋找那個身影未果,回過頭來看向鳳嬌的時候,鳳嬌已經躺在了地上,左手緊緊地捂住心口,滿是怨怒的看向面前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錦官只看清了麼個黑衣男子的背影,很是魁梧偉岸,他滿是正氣的聲音穿過空氣,直抵每個人的心裡。但是他的話語卻讓錦官莫名的生氣,如此魁梧的一個男人,竟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也是不辨是非曲直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