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而是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有搞清楚,或者說想找機會當面請教裴將軍。”
裴承毅點了點頭,說道:“蘇將軍有什麼問題,儘可提出來,我們商量著解決。”
“其實沒什麼好商量的。”蘇勁輝長出口氣,說道,“我只是想知道,裴將軍覺得這場戰爭對我們有意義嗎?。本站新地址已更改為:慨除心,刪敬請登陸閱讀!
“意義?”裴承毅反問了一句,沒有急著表態。
“眾所周知,裴將軍是我軍最有才華的將領蘇勁輝看了裴承毅一眼。話鋒一轉,說道,“雖然作為軍人,我們沒有理由干預政治,甚至不用過問政治,但是作為保家衛國的軍人,我們必須知道為什麼而戰。這些年來,我們打了很多場戰爭,不可否認,其中很多都與國家利益息息相關,是我們不得不打,而且必須打贏的戰爭,比如半島戰爭。哪怕其中某些戰爭看似與我們的國家利益無關,實際上仍然關係到了我們的未來,比如印度戰爭。作為共和國的軍人,我們有義務打贏這些戰爭。問題是,中東地區離我們十萬八千里,而且沒有什麼需要的貴重資源,也沒有能夠為我們帶來好處的巨大市場。更重要的是,經過前面幾個年的努力,我們已經在中東地區取得了言權,不但獲得了沙特的資源,還佔領了該地區的高階市場,有必要用幾千、甚至上萬名共和國將士的生命去幫助一些與我們關係並不密切的國家打贏一場沒有多少意義的戰爭嗎?”
耐心聽完,裴承毅笑了笑,說道:“蘇將軍,這個問題可不是我能回答的。”
蘇勁輝皺了下眉頭,似乎沒有明白裴承毅的意思。
“蘇將軍也說了,我們不用過問政治。不管怎麼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或者說是政治鬥爭的最高形式。作為軍人,我們的職責是打贏戰爭。至於為什麼要打,那就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問題了。”
“問題是,作為統帥,我們必須知道為行麼要打
裴承毅暗自苦笑了一下,出多年了,蘇勁輝還是那個樣子。
當年在半島戰場上,指揮凹軍攻打漢城的時候,蘇勁輝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把什麼問題都要搞清楚,搞得時任前線指揮官的裴承毅非常不爽,甚至下不了臺,最後還得讓項鋌輝出面解決問題。事實上,這也是軍人最普遍的性格,對什麼問題都要一糾列顧,絕對不會半途而廢。 問題是,力多年來,蘇致輝不可能什麼都沒變。
見到裴承毅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蘇勁輝長出口氣,說道:“我明白裴將軍的意思,作為指揮官,我們確實不應該問得太多。事實上,我也不可能向元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只是想知道裴將軍的想法。”
裴承毅苦笑了一下,仍然覺得很難舁口。
“不管怎麼說,在我接受任命之後,我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炸了。”蘇勁輝知道裴承毅在顧慮什麼,所以非常直接的說道,“在你到達之前,我已經與老李談過了,將在會議結束之後前往大馬士革。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下屬。不管怎麼說,在指揮南方戰線的時候,我希望清楚的知道,到底有沒有必要拼命。”
裴承毅看了蘇勁輝一眼,聽出了蘇勁輝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蘇勁輝點上了第二根香菸,等著裴承毅開口。
“母庸置疑,我們確實耍拼命。”裴承毅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戰略上的事情,我們都算略通一二。雖然中東地區離我們十萬八千里,而且那裡的石油不再是最為寶貴的戰略資源,但是作為世界的個字路口,中東地區的戰略價值並沒降低。從某種意義上講,中東地區是我們邁向世界的跳板。”
蘇勁輝微微點了點頭,繼續抽菸,沒有開口。
“在我們成為級大國之前,中東地區的戰略價值並沒體現出來,關鍵原因是,在此之前的世界矛盾是西方國家集團間的矛盾,或者是西方國家與俄羅斯的矛盾,而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明之間的矛盾。”裴承毅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見到蘇勁輝,所以很多東西都得臨時思考。“觀察一下我們的周邊局勢就能現,東進太平洋的大門已經敞開,但是美國已經在從關島、菲律賓、澳大利亞等地站穩腳跟。除非我們打算與美國正面對抗,用一次大規模戰爭來確定誰是太平洋的霸主,不然只能暫時放棄向東邁進的步伐。事實上,我們的海軍遠不如美國,遠洋作戰能力也不如美國,所以短期之內,沒有可能向東挺進,也就不可能把重點放在太平洋上。”
蘇勁輝仍然沒洋開口,因為裴承毅的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