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有沒有找尋自己?
夜涼如水,司徒文靜用雙臂圈緊了自己。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司徒文靜的思緒。
“司徒大夫的興致很高呀。”
“啊,見過將軍。”司徒文靜被嚇了一跳,心裡甚不高興,但還是站起來施了一禮。
耶律楚原靜靜的站在離司徒文靜不遠的地方,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原本冷峻的五官突然柔和了不少,看起來也沒有白天那麼可怕了。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半天,司徒文靜以為他不會說話時,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話。
“呃,不辛苦,不辛苦,理當如此。”司徒文靜謙虛的回道。
“司徒大夫有沒有想過留在沙城,本將軍不會虧待你的。”耶律楚原突然扔出一重磅炸彈。
唉,要死了,要死了。咱怎麼就成了一香餑餑?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多謝將軍抬愛,在下尊師傅遺命,遊歷江湖,懸壺濟世,只為百姓解除病痛之憂。”司徒文靜慎重的回答。
“那你在遼陽軍中作何解釋?”耶律楚原又突然冒出一句。
“當然是和來沙城的目的是一樣的。”司徒文靜心裡一沉,這耶律楚原不好糊弄。
耶律楚原又不說話了,儘管是在晚上,司徒文靜仍然感到他那鷹隼般的眼光就像刀子一般鋒利。司徒文靜強迫自己與他對視,一付光明磊落的模樣。
良久,司徒文靜心裡有些膽怯了,這男人會不會一個不高興拿自己祭旗。唉!失節事小,沒命事大呀。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
正當司徒文靜在想象即將到來的悲慘下場時,耶律楚原卻轉身走了。留下司徒文靜一頭霧水和一頭汗水的站在原地。
這人是放過自己了?還是等耶律楚楚的腿好了再秋後算賬?這男人心真如海底針,難以琢磨。司徒文靜甩了甩頭,進帳休息了。
第二天醒來,司徒文靜又充滿了鬥志,有句話說的好,不為模糊不清的未來而擔憂,只為清清楚楚的現在而努力。
今天的事情夠多的,耶律楚楚的腿到解除牽引的時候了。司徒文靜問府中大夫要了石膏後,就往耶律楚楚的帳篷走去。
從軍記(七)
啊!疼!嘶!嘶!”耶律楚楚皺緊了眉頭,口中不停的抽氣。
“郡主忍耐一下,馬上就好。”司徒文靜溫言安撫道。
“郡主,聽說笑話可以止疼,不如在下給你講個笑話。”司徒文靜靈機一動。
話說醜女跟和尚同船渡河,和尚無意間瞅了醜女一眼,醜女立刻大發脾氣:“大膽禿頭,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婦女!”
和尚一聽,嚇得連忙把眼睛閉上。醜女一見,更生氣了:“你偷看我還不算,還敢閉上眼睛在心裡想我!”
和尚無法跟她講道理,又把臉扭到一邊。醜女得理不饒人,雙手叉腰,大聲訓斥道:“你覺得無臉見我,正好說明你心中有鬼!”
撲哧,帳篷裡笑倒一大片,嗯,再接再厲。
縣令審問犯人什麼年紀時,犯人對答了屬豬,不料縣令大怒:“本縣屬豬,你也敢屬豬?”
犯人趕忙說:“老爺,小民實在是屬豬,冬月二十日生。”
縣令這才知道犯人沒有罵他,嘆口氣說:“本縣正月初八生。”
犯人這回乖多了,大聲回答:“這就對了,老爺是豬頭,我是豬下水!”
“哈哈哈,司徒,哈哈哈,不要再講了,可笑死我了。”耶律楚楚笑的花枝亂顫。
司徒文靜用衣袖拭了拭額上的汗水,牽引架終於解除了。
“司徒,這笑話還真管用,效果挺好,真的是感覺不到疼呢。”耶律楚楚對司徒文靜佩服不已。
“郡主,那是因為您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現在您的腿可以放鬆了,不過還不能亂動。等一下我會給你裹上石膏。”司徒文靜拿出石膏和紗布,準備給耶律楚楚的傷腿上石膏。
“那還要多久才可以下地行走?”耶律楚楚盯著自己的腿問司徒文靜。
“大約一月以後就可以了,不過還是要臥床休養,不能隨意下地的。”司徒文靜又叮囑道。
耶律楚楚躺在榻上,司徒文靜正忙著往耶律楚楚的腿上打石膏,耶律楚楚看著司徒文靜的側臉,一時間心潮澎湃。
“司徒,你就不能留下嗎?”耶律楚楚突然出聲問道。
啊,想不到耶律楚楚的訊息還真靈通,司徒文靜吃了一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