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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聽到這些議論,人群中一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進去的人,又開始猶豫不前了。

“最壞的結果就是被趕出來嘛,自己又沒什麼損失,不知道這些人在顧忌些什麼。”司徒文靜對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後,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昂首挺胸走向大門。

“在下是來應徵的大夫,勞煩大哥通傳一下”。

“跟我來。”其中一個大漢面無表情的朝司徒文靜點了點頭。

司徒文靜無心欣賞古代達官貴人的別墅,低著頭目不斜視的跟在大漢後面來到了大廳。大廳正中坐著一位三十歲左右、面容嚴肅的身著官袍的男子,兩邊各坐了一位身著布衣的男子,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隨侍在旁。看這架勢就跟審訊犯人一般。

“草民司徒文靜見過知府大人。”司徒文靜定了定神,從容行禮。

“不用多禮,你且說說師從何人,何處行醫。”這年輕人舉止有度,神色自若,不像前面那些人戰戰兢兢,話都講不利索,張知府心裡對司徒文靜有了一絲好感。

“回大人,草民師從賽華佗,在無量山採藥為生,順帶與人治病。”

“賽華佗?”張知府望向坐在右側的青衣男子,那男子原來是壽安堂的王大夫。王大夫衝知府搖了搖頭。

“我聽說無量山有個少年大夫將一個沒氣的溺水小童救活了,那人可是兄臺”?坐在左側的男子忽然出聲道。此人正是藥王的後人孫仲遠,一身白衣,容貌出眾,大約二十歲上下。

“正是在下。”

“哦,本官也略有耳聞。”張知府臉上有了一絲喜色,看來這個少年大夫有些本事。“福伯,你把老夫人的病情與司徒大夫說一遍。”

“是,大人。”那中年管家恭敬的應道。“老夫人有洩瀉的毛病,已經兩年了,吃了油大一點的東西或瓜果梨桃什麼的就肚子疼,而且瀉的更嚴重。”

“不知從前是用的什麼藥。”司徒文靜心裡長鬆了口氣。她醫治過這樣的病人。

“從前都用調脾、升提、止瀉的方子,但是吃了以後反而瀉的更兇。”王大夫懊惱道。自己居然失了手,把師傅的臉都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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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完脈出來,司徒文靜的心裡越發有底了,拿起筆開了方子,“一次服五丸,一日服三次,連服三天即可痊癒。”將藥方遞與福伯。

“這可是毒藥呀,大膽!你是想謀害老夫人!”福伯跳了起來。

眾人聞訊皆圍攏來,王大夫將單子接過來一看,不由得傻了眼,上面竟然開的是蠟匱巴豆丸。

“巴豆是味具有強烈瀉下作用的藥物,正常人只要吃一點兒劇烈腹瀉,怎能用在一腹瀉病人身上呢?”王大夫很是不解的說道,眾人大驚。

“你與本官解釋解釋用巴豆的理由!”知府目光凌厲,大有說不出所以然就要治罪的架勢。

“老夫人的脈像沉滑,是為實證。可見實補過了頭,草民診脈時詢問了老夫人身邊服侍的下人,證實老夫人平常進補甚多,造成脾胃久傷,冷積凝滯。所謂虛者補之,實者虛之,那麼就應使用溫熱通下的方子,巴豆是一種熱性藥物,它能祛除冷凝結滯在腸道內的停積物。”

一時間,大廳鴉雀無聲,半晌,“司徒大夫說的甚為有理,之前我們確有疏漏,治病要勇於打破常規,不為常法所束縛。”孫仲遠道。

司徒文靜感激的看向孫仲遠,他這樣說就代表他認同她的診斷,同時也勇於承認自己此前的誤診,司徒文靜心中對他有了一絲敬佩。

張知府見到孫仲遠贊同的態度,又見王大夫低頭不語,一副預設的表情,心中瞭然。便吩咐道“快去取藥,幾位大夫暫且在府內住下吧。”

原來要留在府裡做人質,要是老夫人的病治好了,那就皆大歡喜。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沒治好危及性命的話,哼!哼!請自行想象後果。司徒文靜沒法,只好央一僕人出府知會王連山一聲,別讓他老等。

午後,司徒文靜閒著無事,在府內閒逛。這時節菊花已開敗,此花開後百花殺,不過花沒賞到,卻碰到了美男,也算不虛此行了。

“司徒大夫,真巧啊。”孫仲遠一身白衣,羽扇綸巾,陽光照在他背上,透出淡淡的光暈,整個人顯的溫潤如玉。

“呃,不是巧,是世界太小。”司徒文靜俏皮的笑道。

“呵、呵,司徒大夫真是個有趣的人。”孫仲遠輕笑。

“哦?哪裡有趣了”司徒文靜有些好奇。

“小小年紀,診斷起病卻十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