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9部分

的武功,出生入死,除暴安良……然而現實中的我卻不得不中規中距,上班得聽老闆的旨意

,下班後也無所事事,只能看書上網,最多也就是去迪廳蹦騰蹦騰。生活是如此的不堪,可

現在僅僅背上揹包去穿越一片樹林,都還要前怕狼後怕虎!我心中十分不滿,而且也很看不

慣這個無膽的鼠輩,那天我跟貼:我們帶上裝備,繞著二環路走七天怎麼樣?SB!

如果一次探險活動的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那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也許會有一些意

外,會有危險,這又算得了什麼?我們就是為這個去的。在我的設想中,這應該是一次危機

四伏的旅程,種種危險和困難將會接踵而至,而我則沉著應對,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去解決

一切問題。為此,我幾乎翻爛了約翰.懷斯曼寫的《生存手冊》,還專門託朋友買了一把價

值兩千多元的Cold Steel的“小狗腿”砍刀。

我想當時的我已處於個人英雄主義極度膨脹的高度亢奮中。

【二】

四月二十日,我們幾個在一個鬧哄哄的小酒吧裡碰了頭。

出來迎接我的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開朗大方、熱情洋溢而且精力旺盛,絕對屬於團隊中的

領袖型人物,這與我想象中的浪跡天涯完全吻合,我毫不費力就叫出了他的名字。然而令我

尷尬的是,我很自信地把那個健壯挺拔,渾身黝黑的人當做是野山雀,另一個面板雪白、全

身虛胖,看起來有點膽小怕事的傢伙我卻一口咬定是行人!於是只好乾笑。

那天的碰頭會的主要目的是讓大家先見個面,彼此熟悉一下,以便行動時不至於太拘束

,這也是行人唯一有價值的提議。短暫的拘謹後,我們的碰頭會又恢復了網上那種不著邊際

、天馬行空的氣氛。兩杯啤酒下肚,野山雀的話多了起來,儼然以戶外運動專家自居。他夾

七夾八講了很多,似乎很深奧,在他所提及的很多術語中,我唯一記住的只有“真北”和“磁

北”,而且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反正當時我聽得雲裡霧裡,為了掩飾自己什麼也

不懂,我認真聽著,不懂的也不問。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臉嚴肅,聽得不住地點頭,可他們

的眼睛裡全是一片茫然。

說實話,我並沒有類似活動的經驗,只有滿腦子的《生存手冊》和健身房裡練出來的小塊

肌肉,我也不相信其他人會好到哪兒去。至於野山雀,他龐大身軀始終令我有些擔心,我隱

隱覺得搞不好他還會拖累大家。不過他講得倒是挺精彩,最終使我們相信他還是具備一定素

質的,於是大家不再對他那酒桶般的身材耿耿於懷。但我敢打賭:這幾天的爬山涉水至少能

讓他減二十斤膘。

那次見面是愉快的,我們彼此之間都留下了較好的印象,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後來的日

子,我一直處於熱切的期待中,而且從來沒有象那樣看重一個普通的節日,也許我真的有點

迫不及待了。

【三】

五月一日的清晨,汽車輕快地前進著。一路上,浪跡天涯吹著輕鬆的口哨,不時和我們開

著玩笑;野山雀還沒有睡夠,獨自在後排繼續做夢;遠離城市,拋下了令人窒息的西裝領帶

,我除了興奮還是興奮:目光炯炯,不停地把手掰得噼啪作響,象個職業打手;行人則很舒

適地坐在車窗旁看外面的風景,偶爾向我投來一束不解的目光……

終於站在了森林的邊沿!

望著那茫茫無際的綠色,我的心情為之一暢。浪跡天涯和野山雀掏出指北針和地圖開始討

論從哪裡進入,我和行人則站在那裡欣賞眼前的景緻:依山而上的密林,鬱鬱蔥蔥,波巒起

伏。遠處是潔白的雪山,雪山被一片翠綠包圍著,高聳入雲。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我們幾乎

醉了。

剛進森林,我就迫不及待地抽出了我的小狗腿。它沉重、鋒利,重心集中在刀的前端,非

常利於劈砍。一刀在手,另外三人垂涎欲滴的神情立現,並且馬上變得螞蟻般渺小,同時我

心中諸如萬夫莫當、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豪情有如怒濤狂湧,彷彿想借刀鋒一洩而出。我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