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創�乓還剎豢梢皇賴暮榔��
“試探虛實?可是我們攻打了邕州城這麼久,除了驗證了大宋的火器十分犀利之外,哪還有什麼收穫?”儂宗亶再次有些不滿的道,本來在剛開始攻打邕州城受挫時,他就建議李常傑轉移目標,比如繞過邕州去攻打遠一些的欽州等地,但是李常傑卻一意孤行的耗在這裡,結果付出幾千人的傷亡也沒有任何戰果。
“看來宗亶你還是太過粗心了,難道你就沒有看到我們這一個月來的收穫嗎?”李常傑也知道儂宗亶心中的不滿,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解釋,反而開口反問道。
“收穫?咱們除了損兵折將,消耗了大批的糧草兵器外,還能有什麼收穫?”儂宗亶氣呼呼的道,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李常傑卻已經快五十歲了,平時他對李常傑也是十分的尊敬,甚至把他當成自己的老師,但是這次李常傑的所做所為卻讓他十九的失望。
“哈哈,宗亶啊宗亶,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我們都已經圍困邕州城快一個月了,但是卻沒有見到一個前來救援的宋軍,難道這就沒有說明問題嗎?”李常傑當下大笑著開口道。
“一個月沒有救援?”儂宗亶能夠成為李常傑的副手,自然也不是無能之輩,只見他重複了一句然後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一臉興奮的道,“太保您是說……”
“嘿嘿,不錯,我們都已經圍困邕州城將近一個月了,雖然城中的火器讓咱們十分的吃驚,但是卻沒有見到一個援軍,這就說明兩個問題,第一是大宋對於邕州這裡並不怎麼重視,否則他們就算是從長江以北調集軍隊,現在也應該趕到這裡了。第二則說明了邕州城周圍的州府肯定也是兵力空虛,否則早就應該派軍隊前來支援了,這兩個訊息對於咱們來說,可是萬金難求啊,付出些許的傷亡能夠換來這兩個訊息,簡直是太划算了!”李常傑當下開口笑道,他能夠以閹人的身份成為交趾武將的第一人,自然有著過人之處。
“果然如此,原來太保早有準備,末將之前誤會太保了!”儂宗亶能夠成為李常傑的副手,自然也不是蠢笨之輩,只是他的性格有些急躁,所以才會沉不住氣,沒能看出李常傑這麼做的目的。
“呵呵,宗亶你年輕聰慧,是年輕一代中不可多得的將才,不過你的性格有些急躁,這讓你容易得罪人,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約束一下自己的脾氣,否則很可能會給自己招來禍患。”李常傑這時再次笑著開口道,不過說到最後時,臉上卻露出鄭重的表情,他對自己這個副手的確很重視,否則也不會如此鄭重的警告他。
“多謝太保,末將日後一定注意!”儂宗亶當下行了一禮道,不過他嘴上雖然說注意,但眼睛中卻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顯然沒有放在心上,對此李常傑也看在眼裡,當下心中暗歎一聲,只希望儂宗亶的運氣不要差,否則大越可就要損失一員良將了。
不得不說李常傑雖然是個閹人,但卻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眼光,事實上在他死後,儂宗亶的確因為得罪了越國的權貴,結果最後不得不叛逃到大宋,而且還帶領大宋的軍隊與交趾打了幾仗,給交趾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幸好李常傑不是神仙,算不出這些具體的事情,否則說不定會當場就把儂宗亶給砍了。
就在李常傑與儂宗亶說話之前,攻打邕州城敗退下來的交趾軍隊也終於撤了下來,那個負責的將領垂頭喪氣的來到李常傑面前交令,雖然這段時間他們每次攻打邕州城都是失敗而回,但每次失敗都會讓他們感到十分難受。
對於這個失敗的將領,李常傑並沒有責罵,因為就算是他親自指揮,肯定也是失敗而回。不過對於那些臨陣脫逃計程車卒,李常傑卻是十分嚴厲,讓自己身邊的親兵一個個把那些逃兵揪出來,希望當場正法,畢竟打敗了是一回事,臨陣脫逃又是一回事。
看到交趾人再次收兵,城頭上的蘇緘也不禁鬆了口氣,當下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然後檢視了一下城頭上的傷亡,雖然他們看似十分輕鬆的打敗了交趾人,但城下的交趾人也在不停的向上射箭,給城頭計程車卒也造成一些傷亡,不過並不怎麼嚴重,再加上打敗了交趾人,使得城頭將士計程車氣很高,哪怕是受傷的將士也都是說說笑笑的,這讓蘇緘也終於放下心來。
“知州,這些交趾人明明打不下咱們邕州,卻偏偏圍著不肯退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這時通判唐子正忽然找到蘇緘,然後一臉擔心的問道。
“陰謀肯定是有,不過咱們被困在城內,根本不知道交趾人的打算,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城中的情況,咱們的火器已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