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的同伴。”
釋情說道:“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他們並沒有傷害我們啊。”舒逸笑了:“那是因為我們不是他們要找的人,草叢裡肯定是有人的,我不讓西門過去就是不希望發生不必要的衝突,我想,草叢裡的一定有人在辨認我們的身份,當確定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以後,他們便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釋情又問道:“舒先生,既然這樣為什麼椰海姑娘還要繼續陪著我們呢?”舒逸淡淡地說道:“戲總得演完全套的,反正只是短短的兩天,明天一過她就完成任務了。不把戲演完她也怕我們對她起疑心,況且她也對我們的身份產生了興趣,好奇心驅使也很正常。”
舒逸說道:“不過我也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就是那隻巨魈,我曾經想過如果它並不是真的山魈,那麼就應該是椰海一夥的,目的是想逼退我們,轉身靈音谷,但經過靈音谷的事情後我又迷惑了,他們既然只是為了辯認人,在千牛谷與靈音谷有分別嗎?何必要多此一舉,費那麼大的力氣呢?我注意過椰海見到巨魈時的神情,她也嚇了一跳,那種表情不是偽裝出來的。”
舒逸說得累了,打了個哈欠:“好了,小和尚,我先睡了,一會還得早起呢。”釋情白了他一眼,也懶得在一個稱謂上和他糾結,釋情重新拿起經文,默默地吟誦起來。
椰海果然準時把大家叫醒。幾人打著手電,慢慢地向山頂走去。大約四十分鐘後,舒逸他們到達了山頂,舒逸的體質相對要比他們差得多,坐在山巔上的一塊圓石上,舒逸大口地喘息。
椰海又換回了她的民族服裝,她望著舒逸笑道:“舒先生,看來你得加強鍛鍊了,才這幾步路,就喘得不行。”天已經微微亮了起來,舒逸望著椰海的側面,象一幅美麗的剪影,不禁呆了。
西門無望手裡拿著相機:“這太陽怎麼還不出來?”椰海說道:“看你急得,太陽很快就要出來了,不過你可得抓住機會,因為它升起時的速度很快,就象從山的那邊躍起一般。”西門無望聽了這話更不敢分神,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
釋情站立在舒逸的身後,就象一尊雕像。
葉清寒與盛榮光則在一邊輕聲嘀咕著,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舒逸突然說道:“椰海姑娘,昨天你也是第一次見到山魈吧?”椰海點了點頭:“嗯,以前只是聽老人提起過。”舒逸說道:“我開始後悔了,當時應該追上去看個究竟。”椰海笑道:“我可不敢,我聽老輩人說,曾經有人被山魈掠了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舒逸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還是不要有這樣的好奇心才對,不然整天與山魈為伍可不是一件美事。”椰海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太陽終於爬上來了,露出了半個臉蛋,象是從雲海中沐浴出來一般,那並不刺眼的暗紅嬌豔欲滴,一半還隱在雲裡,三分遮掩,更顯得婉約嫵媚。
就在這時,舒逸好象聽到了弱弱的琴聲,若隱若現,飄渺卻不真實。不只是舒逸聽到了,釋情本來淡然望向朝陽的目光也突然明亮起來,沒等舒逸說話,釋情便如離弦之箭,向琴音傳來的方向疾射而去。
舒逸忙說道:“小盛,快跟著去看看,別讓小和尚出事。”盛榮光點了下頭也疾奔而去。
葉清寒站到了舒逸的身邊,西門無望也趕緊收好了手中的相機。椰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片刻過後她才反應過來:“舒先生,發生什麼事了?”舒逸沒有說話,葉清寒對著椰海“噓”了一聲,示意她別出聲,其實大家都聽到了琴聲,只不過舒逸他們對琴聲要敏感得多。
舒逸閉著眼睛,全神貫注地聆聽著,此音柔和典雅,離諸粗獷,正是梵天和雅之聲。只是略顯沉悶,少了些金石鏗鏘之色。
舒逸睜開了眼睛:“走,我們也去看看。”眾人忙向釋情、盛榮光消逝的方向跑去。椰海心裡充滿了疑問,她忍不住說道:“舒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舒逸說道:“先別問,晚一點我再慢慢告訴你。”椰海“哦”了一聲,乖乖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明明一曲未了,琴音卻停了。
舒逸的心裡惦記著釋情和盛榮光,不由加快了腳步。
天已經大亮了。
樹林中隱約看到了釋情和盛榮光的身影,兩人蹲在地上,象在研究著什麼。舒逸幾人走上前去,釋情抬頭望了一眼舒逸:“先生,你看。”說完他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把琴,看上去象是一把古琴,依稀帶著斑駁的鏽跡。舒逸接過來仔細地看了看,釋情問道:“先生,這是不是……”說到這他便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