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姨好像在西藏旅遊,我聽她的聲音,很開心,”司徒清看著林逸飛說道。
“是吧,挺高興的,”林逸飛握著咖啡杯的把手,在桌上輕輕的轉,“她說回來後,和我爸談一下離婚的細節。”
司徒清喝了一口咖啡,聽到話後,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時,就見林逸飛輕輕一笑,“怎麼了,想安慰我?切~~我又不是小孩子,反正現在和離婚也沒差,哦,對了,”林逸飛放下咖啡杯,抬頭道:“老家叫我們回去做什麼?”
“不知道,”司徒清搖搖頭,“下個週末回去看看吧。”
“嗯,”林逸飛想,反正也很久沒回去了,回去一趟也沒啥。
撐著頭歪靠在沙發背上,看了半晌,林逸飛直起身子把司徒清的眼鏡拿下來,“你又不近視,整天戴著眼鏡幹嘛。”
司徒清揉了揉鼻樑兩邊的凹槽,“習慣了。”一開始是因為戴著眼鏡顯得比較穩重,後來真的就習慣了。
“裝斯文,”林逸飛撇嘴,把眼鏡掛在自己的鼻樑上,平光鏡。
林逸飛近視,但他不愛戴眼鏡,工作的時間會換上隱形眼鏡,司徒清不近視,但隨時掛著一幅金邊眼鏡到處晃。
這時,門鈴聲傳來,林逸飛大爺般伸手一指,“清~開門。”
005 我懂了
司徒清開啟門,有些意外,“姜小姐?”
一聽是女的,林逸飛露出一個有些冰冷的笑容,手裡把玩著司徒清的眼鏡,斜靠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看著門口明顯有些強作鎮定的女人,很漂亮,而且穿衣品味不錯,溫婉的型別。
心中有些壓抑的酸楚,臉上卻表現的淡然,那麼多年了,這樣的場景看過多少,自以為的水火不侵,也只能撐住表面罷了,事到臨頭,還是會有一絲絲的害怕。
門口的小姐注意到沙發上的人,不過揹著光,樣貌看不真切,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尷尬的笑道“你有朋友在啊?”
“嗯,”司徒清點頭,“請問,你找我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姜懷柔小指勾起垂下的髮絲繞到耳後,聽了問話,從手腕上挎著的包裡拿出一份檔案,“去律師樓找你,你的同事說你已經走了,本來她要送檔案給你的,我正好路過,所以。。。”說到後來,微微露出微笑,一切表現都恰到好處。
林逸飛慵懶的抬了抬眼,起身到酒櫃拿了瓶酒出來,替自己倒了一杯,緩緩的搖著杯中紅色的液體,熱情的顏色,卻有著冰冷的溫度,林逸飛陷入思緒,他一直恐懼那個不知何時到來的結局,感情已經越界,結局已經無法掌握,是生是死都在司徒清的選擇,這樣悲哀的愛戀,卻讓他無法自拔。
“謝謝”司徒清的聲音打斷林逸飛的思緒,轉頭望去,只見司徒清結果檔案,面無表情的看著門口的女子,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姜小姐去律師樓找我有事?”
“不是的,”姜懷柔羞澀的笑了笑,“上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不知道。。。”頓了一頓接著道“那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吃個飯。。。”隨即又紅著臉補充道“嗯。。。就當對你辛苦的感謝。。。”
林逸飛,單手插著口袋晃出來,斜靠在門框上,晃了晃玻璃杯中的酒紅色液體,唇角微微上翹,露出完美的笑容:“清,怎麼不請你朋友進來坐。”
“不好意思,我已經吃過飯了,不如進來坐一會吧,”司徒清往裡讓了讓。
“這。。。”姜懷柔微微抬起頭,對上林逸飛玩味的目光,對林逸飛出色的外貌有些吃驚,臉上不自覺的燙了起來,眼神躲閃,卻又忍不住多瞄了幾眼。
林逸飛俯身靠近將懷柔,抬手溫柔的拂過她耳邊散落的碎髮,隨即把手貼在她的額頭,“小姐,你沒事吧?看你臉色好像有點發燒,進來喝點水休息下吧!”
姜懷柔聽聞後臉色越發漲紅起來,心中有些惱恨,腹誹道:“你才發燒,你全家都發燒!”臉上卻一片羞澀,擺手道:“不了。。。呵呵。。。不用了,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下次吧,呵呵。。。”
司徒清點頭,“再見。”
“再。。見。。。”姜懷柔有些不捨的低頭告別。
司徒清重又合上門,回來坐下。
“她是誰?”林逸飛問道。
“上個案子的當事人。”
“當事人?”林逸飛看了一眼關上的門,“除此之外呢?”
“逸飛,你在想什麼,”司徒清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