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螞蚱,這時肯定是要表達的,否則換一個人,看不到陳陣,說不定真會宣佈陳陣輸了。
他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揹著手,環顧一圈,咂了咂嘴,說道:“不好判斷啊,要是他真出了場子,那為什麼看不到他呢?”
蕭天偉也在找,確實沒有找到陳陣。
樓智康冷笑著站起來,指著肇安說道:“你這狗官!我可是知道的,你和他們有關係,和他們是一夥的,今天我就看著你判,你要是敢包庇他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肇安差點脫口說出“我是官員”這四個字,不過這句話對範虎沒用,對樓智康大概也沒什麼用,揚城的官員肯定不會為了他去得罪樓家二少爺,所以這句話他不會再用了,如果手裡真有實權,也不用自稱官員,直接讓手下去把樓智康的嘴捂上就行了。
他要繼續往上爬,不過在那之前,得先解決好眼前的事。
“樓二公子。”肇安從容不迫的說道:“先拋開我是否和他們有關係這件事不說,這裡近千雙眼睛看著,我能包庇誰?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輸誰啟大家都能看得到,咱們揚城人可不會弄虛作假,這些英雄好漢又都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物,我要包庇誰,以後哪還有臉在揚城呆下去?”
不少人是見過他當初勒索陳陣的,揚城的官員也都有自知之明,弄虛作假的人可多了去了,見他居然能著臉說出這樣的話,都替他臉頰發燙,不過這話說得也漂亮,觀眾們都大聲稱讚,官員們也微微頷首,看出來這人面相雖然不好,卻是個人才,態度不卑不亢,還能厚著臉皮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既吹揚城,又捧結石獵人,真是深諳做官的道理。
肇安可不知道,他今天一番努力,忙活半天,給官員們留下最深印象卻只是這一句話。
“那你還不判他輸?”樓智安指著空地,瞪著肇安吼道。
“判誰?”肇安一臉茫然。
“判……”樓智安愣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說道:“當然是判不在場子裡的人輸。”
現在空地上只有蕭天偉一個人站著,他要是說出“判他”二字,肇安說不定真會判蕭天偉輸,畢竟蕭天偉是代表樓智安來戰鬥的,他可以代表蕭天偉認輸。
肇安笑了笑,說道:“樓二公子彆著急,咱們看不到,不代表矇眼人離開了空地,他不在地上,說不定是在地下,只要不離開空地範圍就不算輸,太早下結論,是容易鬧笑話的。”
其實不止是他,大多數人都猜到了陳陣躲在地底,地被尾巴拋得鬆軟,大小坑洞無數,換作是他們,他們說不定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去躲避強光,只是看不到尾巴的動向,比較危險而已。
蕭天偉低頭看著地面,尾尖繞成一個圈,撐著地,然後伸長,將他身體撐到了十多米的空中。
俯看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較大的地洞,他的尾巴可沒那麼粗,挖不出那麼大的洞來,洞旁還壘了一圈土,站在地面不容易看到,可是在空中,想不看到那個洞都難。
落回地面,蕭天偉笑著,裝模作樣的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尾巴像蛇一樣游到了那個洞口,慢慢探了進去。
洞不算深,往下伸了一米左右就打橫了,但這已經超出了尾巴挖出來的深度,尾巴最多鑽進地裡半米左右,不知道為什麼,陳陣挖出了更深的坑。
蕭天偉皺著眉頭,注意力都放在了尾尖上,表情和那天段徵明把指頭伸進壯漢傷口尋找劃斷的血管時一模一樣。
尾巴是觸碰著洞壁往裡伸的,以免有岔道,地道蜿蜒曲折,彎來拐去,也不知道有多長。
觀眾也透過時間的長短和蕭天偉的表情看出來了,那個地道似乎很長,如果只是為了躲避刺眼的光亮,完全沒有必要挖那麼長的洞。
過了兩分鐘左右,蕭天偉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尾巴居然碰到了洞底,卻沒能碰到陳陣。
洞絕對是陳陣挖出來的,如果先前就存在,剛才一番折騰也塌了,這麼短的時間,能挖出這麼長一條地洞已經算是很難的事,絕對不可能挖出另外一條。
“我知道了。”蕭天偉自言自語道:“洞底是假的。”
他微微縮回尾尖,然後勐的往前一刺,果然,把厚約二十厘米的洞底給刺穿了。
與此同時,他腳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他落進了一個坑裡。
…………
陳陣蹲在地底等了很久,他聽不到上面的聲音,以為尾尖會早一些刺破洞壁的。
洞底不是為了製造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