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去。
白楊起身,目光在院子裡巡視,在牆腳看到了幾壇完好的酒,過去拿了兩壇過來,坐他身邊,自顧自的開啟一罈開喝,喝了一口說道:
“自己動手,別以為你是殘疾人我現在就會將就你”
單秋林一臉生無可戀,咬牙堅持坐起來,摸索了一下才摸到了酒罈,然後開啟,費力的拿起往嘴裡灌。
花三娘他們這個時候徹底傻了,真心搞不懂這兩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你也看到我現在這鬼樣子了,我也沒有親人,朋友的話你勉強算一個,我都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了,給口飯吃如何?”
單秋林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酒,噴出一口酒氣笑道。
“可以,而且你放心,我還得壓榨你的餘熱呢,你還欠我兩個承諾,想不買賬門都沒有”
白楊看著他不懷好意的說。
然而他卻表錯情了,此時單秋林啥都看不到。
“呵呵,我也好奇,就我這樣的廢人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四六不著調的閒聊,兩分鐘後,啪一聲,單秋林躺地暈了,手中的酒罈滾出去摔碎……
“之前喝那麼多都不醉,現在才半壇不到就躺了,看來這散去修為後差別很大嘛”
白楊一把丟掉酒罈撇撇嘴說。
站起來,將單秋林抗死豬一樣抗肩膀上走向小屋。
白楊走過去的時候,花三娘她們識趣的讓開。
進入屋子,也不管是誰的床,白楊直接砰一下將單秋林丟床上,拍拍手完事。
看著一臉平靜熟睡的單秋林,白楊神色複雜無聲嘆息。
這人經歷過大起大落之後總是會有變化的,單秋林的變化就不小……
離開屋子,來到外面的小院,白楊坐在一個酒罈上,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這會兒他有點暈,醉眼朦朧的看向花三娘問:
“之前那麼好的機會你為何不乘機離開?”
“你對我視而不見,我若是想要離開的話,恐怕下場堪憂吧?”
花三娘看著白楊搖搖頭道。
“聰明,不得不說你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之前你乘機跑路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嘛,你走吧,愛上哪兒去上哪兒去,別來煩我”
白楊抬頭看天擺擺手說。
如果之前花三娘乘機離開,被白楊丟在院子中的血紋劍絕對會在第一時間飛起將其擊殺,但她因為心中遲疑而沒走,所以才保住了一條命!
她自己走和白楊放她走,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花三娘盯著白楊足足看了三分鐘時間,似乎是在確認他話語中的真假,白楊不為所動,當她不存在,她這才知道白楊是真的要放她走。
不知道白楊是怎麼想的,也沒心情知道,她看向林冰兒她們說:
“冰兒,我們走”
然而這個時候冰清玉潔她們四姐妹卻微微低下了腦袋。
“嗯?”
花三娘臉色一變。
“花姐,對不起,我們不能跟你走”
林冰兒咬了咬嘴唇,邁步來到白楊身後不看花三娘,輕聲說道。
林清兒她們此時也來到白楊身後,不去看花三娘,意思不言而喻。
白楊微微愕然,轉而古怪一笑,好整以暇的看戲,他也沒搞懂這是什麼情況,冰清玉潔和花三娘她們都是血蓮教的,居然不走了是什麼情況,想賴上我?
“你們敢背叛血蓮教?”
花三娘咬牙看著冰清玉潔她們沉聲道。
“我們不敢”
林冰兒搖頭。
“那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
花三娘指了指白楊,皺眉不解問。
此時林清兒看著花三娘笑道:
“花姐,雖然我們只是你出於某種目的送給少爺的,而我們也只是和少爺相處了一個白天的時間,但是你知道嗎?我們在和少爺短短一天的相處中,卻真真體會到了自己是一個人,而並非是一件工具,血蓮教讓我們練武,學習取悅男人的方式,不過只是將我們當做一件可有可無的工具而已,所以我們選擇留在少爺身邊”
“背叛血蓮教的下場有多麼悽慘你們應該知道,而且,你們跟著他,只會給他帶去麻煩!”
花三娘眉頭緊皺的看著她們咬牙道。
她的這番話,冰清玉潔她們並未回答,而是看著白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