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不會腎虧。
但是,經過昨晚的幾次折騰,她絕對相信他一點都不腎虧,而且還很猛
以至於把她折騰得連動都不能動,只要一動,渾身的骨頭就會散架了。
可現在,她不擔心他腎虧,卻又因為他之前上過那麼多女人而耿耿於懷了。
想到這個,柳若晴的情緒,開始不由自主地低落了下來。
“所以我要不要裝出一副我也不在乎的樣子?見面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柳若晴咬著下唇。苦惱地思考了起來。
“那怎麼行?我要是不讓他負責,不是便宜他了?”
柳若晴換了個坐姿,否定了剛才的想法。
“不行,不行!要是他不願意負責,還反過來笑我放不開呢?“
“”
原本柳若晴覺得面對言淵已經夠糾結了,沒想到這麼莫名其妙被他睡了,她反而更加糾結了。
“好煩啊!!”
她有些抓狂。
走到梳洗臺前洗了一把臉,抬眼看了一眼鏡子。
白皙的脖頸處,瘋狂過後的痕跡若影若現,嚇得柳若晴差點扔了面前的水盆。
“臭言淵,你乾的好事,你不會往別的地方親啊?”
她氣得牙癢癢。
她本來就不太喜歡化妝這麼繁瑣的事情,就連皇嫂之前送給她的一些御醫特配的用來護膚的東西她都沒帶,更別說什麼胭脂水粉了。
這衣領根本擋不住脖子上這些吻痕,要是出去的話,不會被人笑死嗎?
此時此刻,柳若晴都未曾意識到,她由始至終都沒對跟言淵上床這件事,有過太明顯的排斥。
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等會兒該怎麼面對言淵。
許是昨晚初嘗柳若晴的美好,他控制不住地要了她好幾次,再加上他自己也是第一次,也耗了不少的精力,後半夜的時候,睡得比較沉。
當他醒來的時候,懷抱中的人兒卻不見了,身邊空蕩蕩的,床位已經冰涼。
他猛地睜開眼,面前果然空蕩蕩的,掛在心頭的人兒,已經不在他身邊,甚至連床上都沒有。
言淵的心裡,有多一絲慌亂,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麼。
這段時間裡,一直壓在他心口不願提及的恐懼,在此時遍及了他的全身心。
“她走了?”
他的聲音,低低的,還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失落。
暗淡的神色,盈滿了他的眼眶。
下一秒,他抬起眼,衝下床,隨意套上了地上的衣物,便往外衝出去,“柳天心,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他的額頭上,爆出了青筋,那種即將逝去柳若晴的恐懼,在他的眼底不停地釋放出來。
從來沒有一刻,會讓言淵這般堅定過,他絕對不會答應讓他的女人離開。
什麼狗屁柳千尋,狗屁青梅竹馬,敢把他的女人帶走,他一定親手廢了他。
當他開門衝出去的瞬間,柳若晴正好從隔壁房間裡出來,兩人的視線,就這樣撞上了。
柳若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出門的前一刻,她都沒想好怎麼面對言淵,打算出去避個一天。
怎麼才一出門,就跟他撞上了。
柳若晴嚇得趕忙跑回屋,把門個關上了。
言淵愣了一下,在看到柳若晴的那一瞬間,他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可是,想起柳若晴剛才見到他的反應,就像是見到了猛獸一般,他又皺起了眉頭。
什麼意思?他有這麼可怕嗎?
他上前,去敲柳若晴的房門,“天心,把門開啟。”
“你你別進來,我要休息一會兒。”
柳若晴的聲音,從裡頭傳來,言淵擰起眉,沒有離開,重複道:“把門開啟,我們談談。”
“不用談,不用談,你有事先去忙,不用管我。”
柳若晴躲在屋內,就像是一個做錯了壞事的孩子,等著家長叫出去談話。
言淵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聽著她這聲回應,似乎是對昨晚的事並沒有半點在意,他不高興了。
他以為,她會像他一樣,多重視這第一次,可是好像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柳天心,開門!”
半晌,只聽裡頭有了幾分動靜,就在言淵以為柳若晴過來開門,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片刻之後,裡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