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一直供著水,裡面的設施也很齊全,上個廁所還沒問題。
譁拉拉的馬桶沖水聲,然後是水籠頭放水的聲音,然後是聲音噶然而止的靜逸,然後是開鎖,然後是輕擰門把手,然後是開門,然後,‘移’了出來。
咦,人呢?安安出來見窗前的人沒了蹤影。
正四下尋找著人,從後邊突然出現。突然的近身,反射性的動作是一個劈手劈了過去。
“哎呦……”小臂被人緊握在手裡,錮得骨頭生疼,安安‘慘’叫著。
“反映可以,最近挺勤快。”
額……安安無語,額前一排黑線,華麗麗的劃過。
男人依舊攥著她的手臂往客廳走
,安安甩了甩沒甩開。最後放棄了甩手這一沒意義的動作。
“汪先生,有什麼我能為您效勞的?”硬的沒用,那就軟的吧。
男人轉頭看了看屋子,然後不知從哪找出的毛巾放到她手裡:“屋子太髒了,今晚要收拾乾淨。”
尼瑪,拿她當傭人啊,還收拾屋子,要不要做飯,要不要再暖個床。
“有個名詞叫“家政”,我有電話,隨時可以為您提供服務。”
“不習慣。”簡潔的字。
“那,我就習慣了。”沒天理。
“我有潔癖。”依舊簡潔的字。
“跟我有什麼關係?”關她屁事。
“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幹活,另一種……”男人半眯著眼睛,但眼底的精光使得安安不得不投降。
近百平的一樓,安安撅著屁股擦啊擦啊擦,用了半個多小時,才搞定。而那個死男人,氣定神閒的坐在安安第一個擦乾淨的沙發上,冷眼旁觀。
雖說冷眼,貌似也並不冷,冷的好像是正幹活的安安童鞋,再冷點她那目光都能當刀飛了。
不到一個小時。警衛員邵陽陸續從車裡搬了一堆又一堆的東西進來。
具體是什麼,安安也不知道,反正她什麼也不管,繼續做著苦力。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土豆炒青椒的香味從一樓引誘性質非常強烈的飄到了三樓,安安不爭氣的撅著屁股趴在樓梯上,從上往下望。
又過了幾分鐘,也許只有幾十秒,某人已經從三樓的緩步臺上用爬的到達了二樓緩步臺。
然後,再次不爭氣的,從二樓,爬到了一樓,跟畫了花似的衣服,畫了花似的臉上,伴著汗水,豈是一個‘狼狽’了得。
男人坐在餐桌前翻著不知何裡多出的雜誌沒理她。安安聞著桌上的香味嚥了咽口水,不爭氣的‘爬’到了餐桌旁,然後非常不爭氣的伸出那花似的爪子。
親愛的筷子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到手了,卻被人‘啪’的無情拍開。
安安不爭氣的敗了下來,快速衝進洗手間。
(這次為什麼不用爬的?)
(匿寶兒:誰問的,誰問的,白痴,有腿還爬個屁。)
(那,剛剛……)
安安不爭氣的快速衝了回來,非常不爭氣的敗在了美食的吸引之下。
大快朵頤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汪清陌,我有老公。”
“我知道。”男人修長的手指拿著筷子
夾著菜,放到坐在旁邊的安安碗裡。
“我很愛他,所以你沒戲。”安安嘴裡塞滿了飯和菜,口齒不清的嘟囔著。
“我喜歡看戲。”男人再次淡定,淡定,極其淡定。
淡定你妹,安安心底罵倒,嘴上卻不去做鬥爭,鬥爭頂個屁用,她都跟這位‘爺’鬥爭半年了,她也沒逃離他的魔爪。
安安做三流小演員的時候,他就開始跟她鬥,抓著她的小辮子就不放。潛,潛你妹……
苦逼的安安終於明白,人在娛樂圈,不得不被潛的感慨。她被逼得不得不離開了僅踏足二個月的演藝圈。
好吧,所謂混演藝圈,她連個出鏡的機會都沒有,所謂‘混’,便不算了。
空姐這一漂漂亮亮的職業,她從小就喜歡可惜一直沒得到機會。後來安安萬分艱難,苦苦哀求,威逼利誘的情況下,終於如願的做了三個月的空姐。
而,有人陰魂不散的總能準確的‘抓’到她。尼瑪悲催就悲催在,小人物與大人物之間的較量,螳臂擋車啊,有木有。
她有一個相親相愛的青梅竹馬,有木有?
男人點點頭,表示知道。
她們海誓山盟不離不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