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還真是……”阮青禾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樂婉更是催問他。這一鬧,反倒把樂翎給引來了,見他們在涼亭內說話,卻又無下人,便走了過去。
“你們兩人在這裡做何?”
一見是樂府的當家來了,阮青禾慌忙拜見,樂婉拉著樂翎的手,把她所知的事情都說了。
“怕是阮先生不想與我們同行吧。”樂翎這一說,阮青禾除了點頭,也只有欽佩的份了。
“我什麼都沒說,二小姐便心知肚明……”
“可,那為什麼呢?阮先生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走?難道……”樂婉這一聽可著急了,大姐同阮先生的事可謂是路人皆知,只是當家的不說,大夫人不說,大家卻都等著這兩人的好事。
“家母身體不好,而樂府又走的水路,家母實在……”
樂翎伸手止住他的話,道:“這我早已想到,阮先生可另擇他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也就聊開了,樂婉也這才知道,阮青禾不是不去,只是不與樂府同去。說來也怪,樂府三位小姐,大小姐樂舒與三小姐樂婉都是急性子,別人都還不說什麼,自己便是把話都說完了,不管對還是不對,就定了下來。
恐怕樂舒這時還不知道,樂翎卻一反常態說要自己去勸大姐,讓阮先生別插手了。
樂婉總覺得有些不妥,可是說不上來。因為小時候很多事,樂婉都不怎麼記得了。
第二日,樂舒來找阮青禾,早已經不生氣的她,更是執意說要和阮家走陸路,被馬顛死也要一起去,這讓阮青禾又驚訝又惶恐。
於是,阮家便先行,樂舒也先走了。
樂婉和樂翎為他們送行,看著樂舒那大包小包的東西,樂婉不得不欽佩樂翎,在她那優美笑容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狡猾……有時她會這麼暗想。
///
水路大約走了三個多月,沿著運河大船也一路晃盪了過去。江南之韻也漸漸褪去,北方的京城便是他們新的落腳之地。
到達京城時天剛有亮色,靠岸時,路邊還是冷清。樂翎下了船,馬上便有人迎了上來,是熙管家。熙管家早一步到了京城,因為在京城有親戚,所以添置房屋非常容易。
“有勞熙管家了,等了多久……”
“一週有餘了……”熙管家笑著答到,“倒是不累,只是等走了不少看客。”
也是,樂府的名聲京城的商家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想來迎接巴結的人更是不少。一週前有人在碼頭瞧見熙管家,便以為樂府的人快要抵達,跟著等候的人便是不少,但一週下來,也只見著熙管家一人了。
剛下船就進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