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淳英道:“剛才管這一片的衙役來報,說這酒樓上有異動,我就來了。你是誰?這五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趙長安道:“這五個人都是採花殺人的惡徒,現在我就把他們交給鐵捕頭,該如何處置,是你們金陵府衙的事,我就不置喙了。不過,據我所知,要從這五人嘴裡問出點兒什麼來,恐怕不太可能。另外,五人牙裡都藏著致命的毒藥,鐵捕頭最好是先把他們的滿口牙都拔了,也免得出意外。”
“嗯,這兄弟們會辦的。”鐵淳英丟個眼色,眾衙役動手,將五人生拉活拽走了。鐵淳英盯著趙長安,大馬金刀地坐下,不露聲色,已封住了趙長安可能逃走的所有出路:“現在說說你自己吧,你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跟這幫畜生攪在一處?”
趙長安微笑:“鐵捕頭是在審問我嗎?”
“哼!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師孃學跳神!”
趙長安嘉許地笑了:“你剛才來時,你家大人,金陵太守林謙信曉得嗎?”
“嗯?”鐵淳英一愕,奶奶的,老子審你,你反倒問起老子來了。趙長安打量他凝重的臉色,笑了:“我是趙長安。”
“哦?”鐵淳英的眼神越發凌厲了:他奶奶的,老子敢是捅了宸王宮的耗子窩了?怎地一夜間躥出來了三個趙長安?昨晚傍晚時分來了一個,半夜三更在顧家大院時自己差點兒逮住了一個,現在又冒出來一個笑眯眯的!
趙長安抬手,揭下臉上的麵皮。鐵淳英乜了一眼,面色雖平靜,但心中卻一怔:他奶奶加他姥姥的,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長得這樣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