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話來,我與兩位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如若不是嫌棄我兄妹,學費就由我來付,說什麼出身高貴不高貴,以兩位的才華,出人頭地還不是遲早的事。”
雷彥笑道:“那怎麼好意思啊!我說左公子啊!我和阿熹一會兒有點‘私事’要辦,不如進城後你和令妹先去朱雀報名,我們到時候自己去,那時我們學院見,如何?”
展凌熹看了雷彥一眼,心道:這小子天生騙死人不償命的料,要知這話說得很有技巧,他既沒說自己要考朱雀,也沒說在哪所學院見,用他的話講就是“我可沒那麼說,是你自己會錯意了,怎怪得我?”
左名勳笑道:“好!那我們學院見!我和我妹妹就住在風揚城裡最大的客棧朱雀樓。”
“那我們先走一步了!”雷彥說著拉起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的展凌熹向城內走去。
左紅綾望著雷彥離去的身影,一臉鄙夷的道:“五哥!怎麼有這種人啊!”
左名勳低聲自言自語:“不過,那個叫阿熹的絕對不是普通人!他的武功可能還在我之上,最少也是地階中段(注)!以他的個性和武學若好好培養,將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頂級殺手,若是能把他爭取過來,對於我以後的大業,大有益處啊!”
說來這左名勳乃是麥加王國的五皇子,將來的麥加王國掌權人,在他的一生中慧眼識人,不知發掘了多少人才。
不過,今天他可看走了眼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不是普通人的何止展凌熹一個?沒認識雷彥的展凌熹或許僅是一個頂級殺手的材料,不過歷史告訴人們,一加一併不一定等於二!要是他早有先見之明,早在一見面時就殺了兩人,未來的兩塊大陸將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局面。
“呵,那兩個大白痴,誰要和他們一路了,讓他們去等好了!”雷彥手舞足蹈的在風揚城的大街上嘲笑著左氏兄妹,一臉的興奮。全然不顧自己已然成了別人側目的物件。
展凌熹斜睨了雷彥一眼道:“真那麼高興?”
雷彥不屑的道:“有些人你耍他一次比耍別人十次都爽,哈哈哈,真是太過癮了!呵呵。看他的樣子我就討厭!還有他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妹,盯著你瞧,你沒見?花痴加沒眼光!說來本少爺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啊!
“哼!還有那個傢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那個姓左的一定是想讓我們兄弟替他賣命,被他利用。所以耍他也活該!我們去風揚報名,讓他自己去朱雀好了!
“喂喂!我說阿熹啊!我這麼高興,你怎麼能冷著臉呢?我們可是兄弟耶!”雷彥看見展凌熹依舊面無表情,做出傷心狀道。
展凌熹看著雷彥齜牙咧嘴一臉的誇張,不知不覺間臉上竟漾出一抹微笑。那一抹微笑如初陽乍現般出現在展凌熹那絕美的容顏上,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當下把演戲演得正投入的雷彥給看傻了。
好半天雷彥才回過神來,“你,你,笑,在笑?我一定是在作夢,一定是在作夢!”
話音剛落,展凌熹雙手掐住雷彥的腮幫子向兩側拉去。
“啊,痛痛痛痛!”
展凌熹聞言鬆開雙手,俊美的臉上已回覆了一向的冷漠。
“痛嗎?”展凌熹冷冷的問。
“痛!”雷彥一面揉著臉頰,一面點著頭道。
“不是作夢。”展凌熹吐出四個字後率先向前行去。
雷彥張著嘴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臉難以置信的輕喃道:“耍我?喂!等我!”雷彥小跑上前,從後面單臂勒住展凌熹的脖子。“死阿熹,你敢耍我?”
展凌熹依然冷冷的道:“有些人你耍他一次比耍別人十次都爽,真是太過癮了。”
風揚城的大街上,出現的多是來報考的少年男女和穿著兩院校服的學生。
城中女生們沒看見有人穿制服,也無從分辨哪些是朱雀的哪些是風揚的。男生則很輕易的就能看出來。
穿著一身黑色滾有金邊制服衣褲的,明顯是朱雀學院的學生,因為在他們的右側衣袋處,都用金線繡著一個朱雀圖騰,並且在金色鈕釦上也印有相似的朱雀圖樣。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衣服,配以高貴的顏色,穿在他們這些精英的身上,更顯出這些朱雀學子的高不可攀。
另外佔大多數的則是風揚的學生,他們穿的是樣式與朱雀大致相同的藏藍色校服,銀色鈕釦上印有一個“風”字,衣袋處則是用線繡著一對翅膀,看到朱雀的學生走過,多會對他們投以羨慕的目光。
而還有很多沒穿制服的,看來同雷彥他們一樣都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