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桌子上的錢財收了起來。
轉視看向博士,郭雲山打了個道號,“福生無量天尊,多謝女施主慷慨解囊。”
見此,坐在太師椅上的閻雲卿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隨即目視博士,口中響起勸解。
“這位女施主,此劫乃是生死之劫,不可輕易破除之,此生死之劫並非天定,而是人之氣運命數。”
“只要女施主放棄此次之行,放棄此次所做之事,那麼此生死之劫自然煙消雲散。”
“原因很簡單,因已逝,又何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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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之前,女施主勢在必行,所以此次生死之劫又無解,這一去,你會死,絕無半點其它可能。”
聞言,博士美眸一陣暗淡。
“無法破解嗎?這一去會死嗎?呵呵,會死就會死吧,一生的執念,怎可說放下就能放下。”
隨著博士話音剛落,一位身著和服的男子,立時衝上前幾步,面色有些不善的盯視著閻雲卿。
“大師,你說博士此行一去會死,我北川一郎不信,華夏有句古話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輩豈能懼之。”
“大師,我不信你的算命占卜,但我可以算上一卦,卦金照付,我北川一郎倒要看看,大師你是否真的手段通天。”
一邊說著,北川一郎拿起毛筆,在攤桌一張白紙上,大大寫了一個去字。
“大師,這就是我所測的字,我想要知道我此次之行結果如何,是否順利。”
掃視一眼白紙上的去字,閻雲卿嘴角輕輕上揚,流露出一絲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北川一郎嗎?呵呵,施主到是一個心性狠辣,殺伐果斷的人,如果貧道沒有看錯,施主這前半生當真是罪孽深重。”
“施主父母雙亡,家裡應該還有一兄一姐,不過可惜,早在三年前死掉了,而殺掉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施主自己。”
“施主殺死父母是因為父母的不公與偏愛,殺掉哥哥姐姐是因為阻擋了你的財路,不得不說,你的心很冷很涼。”
“這個去字就是你一生之命,你這一生不會有朋友,不會有親人,也不會有羈絆之人,換句話說,你就是孤寡之命。”
“凡是與你有關係的人,都會飛來橫禍意外死亡,要不然就是你親自動手殺了他們,至於你所求之事與之前的女施主一般無二,這一去你會死。”
“施主,這裡是華夏,你曾做過的事情貧道不會去管,也不會去問,一切順其自然,不過貧道要給你一個忠告,莫要殺心四起,否則終究會反噬起身,言盡於此施主好自為之。”
聽到閻雲卿的批語,身為本人的北川一郎,瞬時瞪大了雙眼,面色止不住流露出驚駭之色。
同時,與北川一郎伴行的藤田真一,亦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對於北川一郎的過往,藤田真一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的。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藤田真一才越加感到對方的可怕,原因無它,只因對方說的都對,由此可見,對方說此行一去會死,必然不會作假。
察覺藤田真一與北川一郎的神色變化,一直默默觀看的安吉爾與傑洛斯,瞬時間明白了什麼,看向眼前身穿金色道袍的道士大師,不禁面露出陣陣敬畏之色。
過了片刻,安吉爾與傑洛斯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頗為默契上前一步,在一張白紙上分別寫下安與歸兩個字。
“大師,這是我們寫下的兩個字,所求與他們一樣,此次之行是否順利,結果如何?”
閻雲卿看過紙上的字,緩緩搖了搖頭,面色流露出絲絲無奈。
“兩位施主,時也命也,你們的結局與之前的幾位如出一轍,這一去,你們會死。”
“落筆著木,安遇木為棺,棺遇土為葬,此次之行必死,歸遇木則眠,眠遇土為塵,正所謂塵歸塵,土歸土,大夢一場終成空,無力迴天矣。”
“諸位施主,你們卜卦皆是必死之局,你們所做之事必然不凡,身為方外之人,貧道不想多言,是去是留皆有心定,貧道無能為力。”
面對閻雲卿所言,博士一雙美眸閃過絲絲遺憾,猶為可惜,竟沒有尋到破解之法。
平復心中情緒,博士緩緩吐了口氣,看向閻雲卿禮貌性行了一禮。
“多謝大師解惑,大師的卦金已經全部準備妥當,我等就先行離開,有緣我等自會相見。”
話落,博士帶著身後的幾人,匆匆向來的方向離去,不稍片刻,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望著幾人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