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真如他猜測的那樣死於刀下,更無法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就是兇手。可是被他道破真相的恐懼感像螞蟻一樣在咬噬著我的心。
我看著他平靜銳利的眼睛說:“開什麼玩笑!”然後在他的注視下走出了辦公區。
接下來的兩三天我一直沒和秦堯說話,有天下班時我還沒有完成當天的工作便留了下來,空蕩蕩的辦公區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不久我們都完成了手裡的工作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他轉頭看著我,突然說:“你很擔心。”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冷冷地應他。
“我只管測字,一字一結果,多餘的猜測只是我個人的好奇心。對於事情本身,我沒有任何興趣。假如你對測字有疑問,想探知它究竟有多玄妙,不妨跟我學學測字吧?”他對我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只是在我眼裡,他那雙凌厲的眼眸毫無笑意。
學測字?聽上去很有意思,他剛才似乎在說明對我過去的這件事沒有任何透露給別人的企圖,真的還是假的?有幾分可信度?也許跟他學幾手,也可以像他一樣猜測出個大概。
“好啊,我對測字非常有興趣。”
4
在同事們眼中,我和秦堯成了親密的朋友,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每天都傳遞些小紙條,其實那只是秦堯給我出的淺顯的測字題,以及之後對我的測算結果進行的評論和解析。
越深入瞭解秦堯的這個奇異世界,我對他的恐懼感就越加強烈。他的心就像晶瑩剔透的水晶,可以令他看透所有,他就像個預言家和占卜師,一切在他面前都無以遁形。儘管他聲稱對我測問的那件事沒有任何興趣,可我卻越發地擔心著他是否更多地知道了什麼,是否在後來的日子裡曾經自己又測問過什麼從而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