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度設,還有特勤,怎會輪到衛風,這樣的傳位不合情理,也必不被人信服。”
“唉!你也知道,賀魯雖是將才,卻沒有你高瞻遠矚,頡芯達度設太過憨厚,不懂運籌,特勤懦弱,難當重任。只有你,能擔當守護西突厥的重任,交給他們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心。”
“可汗,只是衛風身為大昱漢人,怎可繼承汗位,眾部將定會不服,與其大起干戈,不如不。。。。。。”
阿史那欲谷抬手打斷了衛子君,“我知會有人不服,但對你來說,收服他們不是問題。但若賀魯繼位,對於不服之人,他只會強加壓制,長久下去,內怨四起,恐又要似從前般四分五裂了。”
“只是。。。。。。”衛子君垂下頭,不知如何拒絕,“衛風實難擔當重任,衛風還想有朝一日回到大昱。。。。。。”
阿史那欲谷聞言,滿眼失望,“風,讓你幫我守住西突厥,真就那麼難嗎?”
“。。。。。。”
“唉。。。。。。”阿史那欲谷一聲嘆息,側身轉了過去。
整個上午,衛子君坐在那裡凝眉苦思。
並非她想辜負阿史那欲谷,只是如果答應了他,她便無法再回大昱了,亦可能有朝一日與之刀兵相向,可她的心,她所有的牽掛都在大昱啊。
可見了阿史那欲谷那失落的眼神,心中又是絲絲難過,為不能幫到他而難過,都怪她的心太軟,以至這拒絕竟是如此沉重。
撇下滿腦的思緒,衛子君走向帳外,碰巧遇到走過的賀魯。這幾日可汗病重,賀魯便一直守在汗庭,沒有回右廂牙帳。
賀魯見到走出的衛子君,自是拿出這幾日對她的唯一態度,那就是冷瞥一眼,視若不見。
衛子君覺得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自是由著他彆扭,也不搭理,徑自從他身邊走過。
“左賢王笑什麼!”被人忽略的感覺並不好受,終是忍不住開口。
“怎麼?我的笑聲可是刺激到了葉護?如是這樣,衛風深感不安。”話雖如此,但那晶亮的俊眸尚帶著一抹笑意,哪裡看得到絲毫的不安?
“呵呵,刺激!?自然!整日的看見一個男人被一群男人圍住,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這種事情任誰都要深受刺激!”賀魯冷著臉道,心中氣他何以能夠做了那等事之後,依舊這般不動聲色,真恨不得將這狐媚妖精活吞了下去。“你莫要再裝做如此無辜!說來說去不過是個惑人的妖精!”
“多謝葉護贈衛風如此雅名,葉護說衛風惑人,可是惑著葉護了?”衛子君靠近賀魯,話鋒一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