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人殺的!”
淺淺看著他微微的笑,手卻隨著他的走近而用力,“是不是她殺的我要親口問過她,給你個機會,半刻鐘的時間,若是堡主夫人還是不便相見的話,我便讓她女兒替她了。”
蘇天成站在幾步遠的地方不再敢動彈,急忙道,“好,好,我馬上就找人去通傳,你千萬不要傷害明珠!”此時的他沒有一點堡主的威儀,只是一個關心女兒的父親。
淺淺看著他,心中有些苦澀,雖然她早已放棄,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會想,同樣是女兒,為什麼會是這樣天差地別的待遇。
很快,王溫如就來了,她身著孝衣,臉色有些蒼白。待看清檯上的淺淺時,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娘……”淺淺鬆了鬆手,讓蘇明珠出聲。
王溫如陡然間清醒,急道,“放開明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淺淺笑道,“王夫人,五年前你殺害我娘,斷我全身筋脈,你說我要幹什麼?”
王溫如畢竟不是等閒之輩,在短暫的慌張之後立刻就冷靜下來,看著淺淺柔聲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娘是自己暴斃,你全身的筋脈也不是我斷的,即使你覺得自己不幸硬要算這筆帳的話,當時可不是我一個人同意要斷你筋脈的。”
“呵呵……”淺淺不由的笑起來,“好,五年前之事無法清算的話,我們先來算一算十六年前的事情。”
王溫如頓了一下,笑道,“你這孩子是不是被仇恨迷住了雙眼,你娘當年是什麼樣子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為什麼非要尋人報仇呢?還要亂安罪名嗎?十六年前你還沒出生呢,你要算什麼帳?”
王溫如這番話拿捏的極好,既提及了莫顏當年的醜事,又將淺淺的無理取鬧說了出來。再加上她加孝在身,本就憔悴了不少,此刻看起來真的是弱不禁風,怎麼看都是屬於受害者。
果然有人沉不住氣了,一箇中年女子在臺下叫道,“莫淺淺!當年你娘那個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英雄大會上沒有殺她對她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竟然還在這裡……啊!——”
女子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人掐住了脖子。王溫如見淺淺飛身下臺急忙衝向明珠,就在她剛剛抓住明珠的時候,淺淺竟然迅速的帶著那中年女子折回,一掌打在她的背後,王溫如抱著蘇明珠趔趄幾步倒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娘!——莫淺淺!我跟你拼了!”蘇明珠看著王溫如的樣子,恨恨的衝了上來。
“明珠!”蘇天成見勢不對,急忙從椅子上下來一把抱住蘇明珠看著淺淺道,“我念在你小小年紀,又失了孃親,才對你忍讓三分。你竟然得寸進尺在我蘇家堡的地盤上欺負起的夫人和孩子來,實是罪不可恕!”
“哈哈哈哈……”淺淺笑的前仰後合,眼淚也禁不住落了下來,“我卻不知什麼叫做欺負,蘇明珠在大冬天將我推下水池的時候,你可說過一句她欺負我?十年來她帶著閻宇李劍對我拳打腳踢,你可說過一句她欺負我?她將我打到在地要我從她□鑽過的時候,你可說過一句她欺負我?五年前她闖進莫園對我娘揮鞭相向的時候,你可說過一句她欺負我?王溫如……”
“淺淺,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軒轅雲兒突然跳上臺來抱住淺淺放聲哭道,“原來你受了這麼多苦!蘇明珠不是東西,蘇天成是王八蛋,蘇家堡還什麼武林正派,三大世家,滾他媽的蛋,本姑娘以後定和他勢不兩立!”
淺淺本以為那些在她心中回憶過千萬遍的過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卻不想提及的時候卻是這般的疼痛,一時忍不住竟然哭了出來。可是看著哭的比自己還傷心的軒轅雲兒,有點哭笑不得,只好撫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蕭海訝異的看著飛身上臺的軒轅雲兒,他明明點了她的啞穴啊!
軒轅雲兒哭完,轉身擋在淺淺身前,看著蘇天成道,“有我在這裡,誰也不能欺負你,我幫你看著他,你先處理你手上的那個女人!”
意外受傷
那女人被淺淺掐著脖子提上臺來,顏面盡失,無奈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只能狠狠的瞪著淺淺表達不滿。
淺淺笑道,“我認得你,五年前便是你提議要斷了我全身筋脈。雖不知你為何如此恨我,但是若讓我再聽見你詆譭我娘一句,我立刻割了你的舌頭!”
軒轅雲兒突然扭過頭來道,“不行,不踢她兩腳我實在不解恨,她剛剛罵的那麼難聽。”說著抬腿兩腳將那女子踢翻在地,順便點了她的穴道。
“掐著她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