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語帶啜泣,連聲呼喊他。
照顧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補完)?
照顧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補完)
寒虞往白綾懷中倒去的同時,立即摟緊她的腰,不動聲色轉了個身。
白府大門內,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具屍體,他們一個個不是沒了腦袋,就是被人攔腰砍斷,鮮血橫流,死狀極為可怖。
白府大門外,寒虞雖已陷入暈迷,卻自始至終將白綾的腦袋死死按在懷裡,不讓她亂動,更不讓她有半點機會看到門後可怖、駭人的場景。
但她已經看到了。
她不是瞎子,她跑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那些人,黑紗蒙面,頭巾裹發,和她前些天,家裡走水,失盜的時候,看到的那些人影一模一樣。
她恍然大悟,是他,一直以來,保護白府,沒讓她,她的爹孃慘遭李太妃毒手的人,居然是他。
他究竟為何要這麼做?
她又不認識他,他為何要拖著病體,三番四次救她,救白府於水火?
她用腦袋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胸口,心口,不知不覺就變得暖融融的,不管他到底為何要護她,三番四次救她,這種被人護在手心裡,呵護備至的感覺,她真是很久都沒感受到了。
自從她重生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就再也沒有感受到了。
她強撐起身體,揹著寒虞,剛要邁步,他卻全身一震,睫毛猛一顫動,霎時間就睜開了雙眼。
他眯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中的神色,一如往日的陰鷙,冰寒,她則剋制不住,一雙水媚勾人的桃花眼,淚光點點,充滿感激地回望他。
他突然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龐,重又緊緊按進了懷中:“別往後面看。”
她撲哧一笑,再一次用腦門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知道了。”
她俯低了身子,想要將他背出街口,背到他們下轎的地方,他卻站直了身子,雙手用力,輕而易舉就將她抱在了懷裡。
她依偎在他懷裡,側著耳朵,細數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不知為何,他的心跳,明明如此平穩,如此清晰,她卻聽著聽著,心口就像被一隻冰涼的手,緊緊攥住了一樣,越來越冷,越來越痛。
太醫說,他頂多再活三年。
他真的頂多再活三年?
她不想讓他死,他這樣大方,對她又這麼好,就算他不死,也不會阻止她花他的錢,更不會妨礙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這樣好的夫君,她到哪裡去找第二個?
她不認為寒睿對她,能像寒虞這樣好。
事實上,就算在她原來的世界,她也從沒遇到過像他這樣好的男人。
她想讓他一輩子都和她在一起,陪著她,護著她,永遠永遠,都對她這麼好。
她不想讓他死。
她蜷縮在他懷裡,越想越怕,越想,心中的疼痛,愈是劇烈,她抬起頭來,緊緊攥住他的衣襟,她剛想開口問他,新婚初夜對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不會死,不會比她早閉眼;他跑得飛快,一掀門簾,早已將她帶進轎子,緊緊擁入了懷中。
他粗糙、溫暖的掌心,始終小心翼翼摩挲著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他沒等到她開口,就從紙袋裡,抓起一顆蜜餞,往她嘴裡一塞,嘶啞著嗓音,安慰了她一句:“別哭了,我不是早和你說了?我不會死。”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已是淚流滿面。
她點了點頭,雙手用力,抓牢他的衣襟,重又緊緊依偎進了他的懷裡,她不知她和他是何時回到虞王府的,她只知道,當她扶著他進屋,他突然伸手將她推開,轉身牢牢關上了房門,她就像被人在胸口重重紮了一刀,眼眶通紅,手足無措地僵在了他門外。
她忘了他那日怎樣嚴懲了捶打他房門的丫鬟,手腳並用,狠狠踢,捶著大門,她在門外鬧騰了老半天,他卻始終沒有開門放她進去,甚至沒有開口和她說一句話。
她氣急攻心,跑到窗邊,一伸手,便要將窗戶推開:“寒虞,你什麼意思??你氣我踢了你一腳,我讓你踢回便是,你把我關在門外,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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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窗戶突然吱呀一聲被人從裡推開,她滿心歡喜,剛要把頭探進去,看他幾眼,誰知他竟然伸手往她身上丟了個包裹,碰地一聲又將窗戶關上:“來人啊,把王妃帶到隔壁廂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