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仰起頭來,粗糙的手掌和微重的力道,弄的她難受。“你知不知道,二十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敢如此挑釁我的女人。”
初染看著他不說話。
“也是除了慕容蕭,第一個讓我有了征服欲的女人。”他笑。只有倔強驕傲的獅子,馴服了才有難以名狀的成就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稀罕了。
慕容蕭,他剛剛說慕容蕭?初染的腦子忽然混沌起來,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兩人還有嫌隙。“你是什麼人?”初染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對我有了興趣?”納蘭煌放了手。
“你認識慕容?”
聽到這個名字,納蘭煌不禁一聲冷哼:“這個男人,想忘也是忘不了的。。。。。。女人,你說我驕傲霸道,等你見了他,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驕傲和狠辣。。。。。。”
“他?”驕傲她承認,而狠辣,她沒見過。
“哼,人家打仗,殺的是敵人,可他。。。。。。殺的是自己人。可笑的是,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而他們的家人還要對他感恩戴德。——多厲害的男人啊,真可惜了那張臉。。。。。。”西征昀關一役,他以僅百人的傷亡滅了他三萬大軍,也因此奠定了他的敗局。奇蹟麼?
來了來了,前幾天因為演出成天混在舞蹈房,走路打哈欠,上課睡覺,晚上回去都熄燈了。。。。。基本我連網也沒上。現在總算完事了,反正前幾天欠的後面補嘛,就這樣吧。
[第五卷 沉浮:第一公主(四)]
納蘭煌冷笑。這個男人,是真正的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可以不把人當人,可以那麼若無其事地微笑著去看你死我活的殺戮。“他呀。。。。。。”
“我,我什麼?”一聲似笑非笑的問詢,一張俊美從容恍若天人的臉。慕容蕭打斷納蘭煌的話,負手緩步而來,眼中泛著些許冷意和疏離:“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說我壞話呢。這挖人牆角的事畢竟還是少做的好,你說是不是?”
“挖人牆角?王爺真是抬舉我了,若說這挖人牆角的本事,我可是不及某人,至少我還不會冷血到利用自己的部下。真是可憐的人哪,就連死的時候還是帶著笑容。。。。。。”利用親信故意放出假訊息,呵呵,真是絕啊。他們不知道,這個讓他們以性命相護的人,根本從一開始就選擇了欺騙,而他們,也註定了被犧牲。
“他們不會白死,而且,死得很值。”慕容蕭回想起當日之事,並沒有一絲愧疚。親信,的確,可是是親信又如何,三人之中,還是有一個背叛了他。“納蘭,你又不是沒耍過手段,何必惺惺作態呢。既然同是為了勝利,那麼欺騙與不欺騙又有什麼區別,而我,也善待了他們的家人。這樣兩全其美又省時省力的法子,沒什麼不好。”
說罷,他徑自落座斟酒,細細品後方道:“雖不比皇宮大內,不過也是香醇自在,怪不得宓王早早退席來了此處。”
宓王?!
納蘭煌!初染驀的反應過來。
“彼此彼此,莫非王爺也是沒有盡興,所以才來此暢飲?”納蘭煌也坐下來,“王爺和秋相都是風雅之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公主撫的什麼琴彈的什麼曲題的什麼字,隨便說幾句也是頭頭是道。我不同,偏偏這公主又遮遮掩掩不讓人看,實在無趣。”
“皇家女子,自然不比百姓。”慕容蕭道,“宮中好酒好茶好琴好景好戲,如此大費周章,怎麼會不盡興。我不過是酒酣飯飽出來走走,哪知正瞧見宓王難為一個女子,不巧,她又偏偏是我的人,這才不得不管。”
“你的人?!”納蘭煌臉色一變,“王爺言重了,我不過是遇上熟人閒話幾句,哪來的為難之說。況且,她也沒有提到過王爺你,俗話說,不知者無罪。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要‘準王妃’多包涵。”怪不得她剛剛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原來是仗著有慕容蕭撐腰。
“宓王說得哪裡話,我不過一句玩笑,夭兒哪裡受的起宓王如此大禮。”慕容蕭笑道,“聽倒是夭兒口快,要宓王多擔待了。”
“是啊。”初染也開了口。剛剛一句“準王妃”,多麼刺耳,慕容不是傻子,自然也聽出來了,只不過礙於臉面沒有捅破。他們之間的恩怨她沒有興趣,可而今火都燒上了身,她自然無需客氣。“醉酒後的胡話,我又怎會當真。”
聞言,納蘭煌抬手“啪啪”兩聲:“好,真好。二位果然是‘同氣連枝’,令人好生羨慕呢。”同一個鼻孔出氣,就連說話的方式,也是像得緊。呵,他當初怎麼就沒想到,這兩次的相遇未免太過湊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