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在是形容細。要是形容粗的話,他還不把大腿給擼下來。
“這周大少爺的症候你知道叫什麼嗎?那叫‘屍厥’。日本鬼子的槍子兒打穿了他的肺,也震傷了他的心脈……”
“皮搗穿”恍恍惚惚間看到呂決好像聽得不太明白,於是又說道:“……哦,縣城那些只會動刀子賣藥片的西醫們,把這管叫‘深度昏迷’。”
靠!你早說深度昏迷不就得了嘛,還什麼“心脈”“屍厥”的弄了一大串!
這深度昏迷呂決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即便是在後世,如果處理不好,都是很容易造成病人死亡或者變成植物人的。
要想使深度昏迷的病人儘快甦醒過來,關鍵要找到造成病人深度昏迷的原因,那樣才容易對症下藥。而這所謂的下藥,有一種方法就是針對病因給予病人一定的刺激,讓他在本能的反應下自己甦醒過來。
看那天皮刀川胸有成竹的樣子以及剛才說的什麼打穿了肺震傷了心什麼的,應該是找到了造成周秉新深度昏迷的病因。
可他那施救的方式屬實太離奇了,並且他出去了一趟回來時那毛筆尖上粘的東西很是讓人起疑。又加上他把毛筆從周秉新喉嚨裡拽出來時慌忙收起來的動作,呂決判斷:那毛筆尖上的東西要麼極為珍貴,使他用完後他竟然連周家的毛筆都一起帶走了;要麼那東西就是十分見不得人,讓他用完後趕緊藏起來。而這後一種的可能性應該是最大的。
“皮大哥,”呂決心說既然你叫我兄弟,那我也就老實不客氣了,“兄弟我還有一事不明,望您一定不吝賜教!”
“你——看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是說了嘛,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儘管問!”
“那天你出去後在那支毛筆上到底粘了什麼藥啊,竟然那麼神奇?”
聽到呂決問這件事,皮刀川一激靈,好像酒都醒了一大半:“呵呵,這個東西不敢說……呵呵,不好說……呵呵,不能說……”
“皮大哥你看你這就不厚道了。剛才還承諾什麼問一答十呢,怎麼一轉眼就……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呀,我還能把您給賣了不成?”
皮刀川酒後的老臉更加紅了,過了半天才下定了決心:“好吧!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千萬要為老哥我保密。”
呂決忙點頭如搗蒜。
“要說也就是夏天,要在冬天這玩意兒還真不太好找。”
呂決急切的問道:“那到底是什麼藥?”
皮刀川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附到呂決耳邊說道:“茅廁裡被蛆蟲鑽爛了的大便……”
……
呂決先是一怔,緊接著差點吐出來。這一切一切的離奇,都沒有這最後的答案離奇。
就聽呂決站在醴泉鎮的街邊上,對著周家莊的方向大聲吼道:“周秉新,我呂決對天發誓!你要是再玩什麼深度昏迷的把戲,老子打死都不會給你做人工呼吸……”
那聲音之洪亮,簡直響徹了半個醴泉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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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交通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天氣由炎熱的夏末漸漸的有了點初冬的感覺。
在這三個月裡,老秀才周玉升的家裡家外發生了幾件比較大的事情。頭一件事就是周秉新的傷好了,並且在養傷的過程中還讓呂決硬逼著學會了刷牙。
這第二件和第三件事應該是連在一起的,那就是鬼子們鬧了一回“秋季大掃蕩”,在掃蕩快要結束的時候,山東省獨立保安六團特務營營長成卓凡當上了團長,但這個團長和他原來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是“皇協軍”魯北獨立團的團長。
用成卓凡後來對呂決的話來講,這個團長不是他自己要當的,是別人逼著他當的。這個逼他的人裡不光是日本人,還有八路軍三支隊的楊國夫,保安六團的曹克明,四團的崔明九,甚至還有周秉新。
原來打明水火車站那天,他得到了鬼子一個多營的裝備後根本就沒在明水鎮多待,不到半夜就把東西全都運走了。
這麼多好東西實在是扎眼,他不敢運到位於醴泉鎮的駐地去,便發揮了他土匪頭子的特長,偷偷藏在了醴泉鎮西南十多里地以外的滸山濼裡。
這滸山濼是一片沼澤地,夏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