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平原上越過森林吹過來的橫風。遇到山坡變成了一股上升氣流。呂決的滑翔傘在上升氣流的帶動下還真不好降落了。他此時反正也不著急了。無論如何那鐵疙瘩也是落地了。再不滿意也沒什麼用。便操縱著滑翔傘藉著上升氣流在四、五百米的空中轉起圈來。剛好!可以從空中偵察一下這片他即將生活和戰鬥的地方。
咦!那是什麼?
只見攤了一地的超級降落傘旁邊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紅點在那兒一搖一搖的。甚是惹
難道是一朵花?
花朵在後世可謂平常不過。可這個時代卻是才進化出來而已。但那麼豔麗的花朵應該不多見。那麼孤零零的一朵飄搖在那兒。顯得非常的突
不對!不是一朵。而是兩朵。
此時滑翔傘又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呂決看到距離那朵“花”不遠的地方。灌木叢中還隱藏著“另一朵”……
還是不對!不是一朵。也不是兩朵。更不是三朵!而是……而是他孃的很多朵!
這是什麼東西?如果此時花他也不會相信了。這世上哪有幾秒鐘時間內千百朵鮮花同時開放的道理啊!
呂某人精心地操縱著滑翔傘。想趕緊落下去看一看那他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嗷——!”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不知什麼玩意兒的吼叫聲。這一嗓子。不說聲傳百里。三五十里外肯定能聽得清清楚楚。
呂決向發出吼聲地方向看去。一看之下。小眼睛一下瞪得滴溜圓。眼眶上也就是有風鏡擋著。否則的話他眼珠子絕對會“吧唧”一聲直接糊腳面子上……哦不對!應該是直接掉腳底下幾百米處的灌木叢裡這輩子再也別想找回來才對。
一頭……又是不對!那玩意兒實在是太大。根本不能用“一頭”這麼普通的量詞來形容。
一具?也不行!這讓呂決想起了“陽”那什麼。誰要有如此巨大地“陽”那什麼。幽藍。發著幽光地頭盾足有十輪卡車的縱切面那麼大。一根水桶粗的犄角就像一具(這回總算把這個量詞基本上用對了)等待點火地“神武大炮”。擁有這兩樣超級攻防武器的傢伙背高差不多有四五層樓房那麼高。身長更猛。怎麼的也得有大半個足球場大小。
呂決記得在一些玄幻小說一些情節。說什麼某些法師什麼的法力多麼多麼地強。戰士什麼的鬥氣多麼多麼猛。他心說真要請這麼一位過去。都甭說過去戰鬥。光這個頭就能嚇趴一大堆。
這叫什麼恐龍?據後世資料記載。白堊紀最大的恐龍是腫角龍。腫角龍和先前呂決所看到地三角龍是近親。模樣也長得差不多。只是個頭大得多而已。可眼前這位地個頭卻足有腫角龍的七八倍不止。看來它是人們還沒認識地一種恐龍。
巨型獨角龍短粗的脖子一扭。一棵高大地娑羅樹便被它一口咬斷。很是愜意地慢慢咀嚼起來。媽媽的!雖然距離比較遠。但呂決也能大體上對比出那顆娑羅樹至少有自己的腰粗。人家不經意間就這麼給咬斷了。感覺比岩羊咬斷一根嫩樹枝還要輕鬆。
“嗷——”巨型獨角龍也許是吃舒服了。又抻著脖子吼叫了一聲。
這聲嚎叫未落。呂決就覺得腳下的灌木叢中一陣異動。連忙低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差點眼珠子又一次的脫眶而出。
他剛才的確是猜對了。那些個紅點根本就不是什麼鮮豔的花朵。而是長在某種小型恐龍腦袋上的冠突。就見隨著巨型獨角龍的那聲吼叫。散佈在自己那座“碉堡”周圍的灌少幾百只山羊大小的小恐龍。它們體長大約兩米左右。身上披著果綠色的羽毛。如果不是腦袋上頂著一個紅色冠突的話。站在灌木叢邊絕對分辨不出誰是灌木誰是恐龍。
呂決在自己腦海中搜尋著。白堊紀這種小型恐龍比較多。像什麼弛龍、傷齒龍、恐爪龍、伶盜龍……等等。伶盜龍!呂決一下子想起賀副教授給自己描述伶盜龍時的那副表情來。
“呂決啊。”當時賀詩建皺著眉頭說道。“人們大都認為三疊紀霸王龍最為可怕。但我卻不這麼認為。”
“最可怕的不是霸王龍又會是什麼?”呂決當時斜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裡。那德行要多慵懶有多慵懶。“難道大個的不可怕。反倒那些比火雞大不了多少的小型恐龍更可怕?”
“你說的不錯。”賀詩建繼續說道。“根據最新研究。霸王龍雖然也狩獵。但主要還是以食腐為主……”
呂決“噌”的一下坐起身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雖然也狩獵。但主要還是以食腐為主?”
賀詩建說